。”他轻柔地安慰妹妹,眼中是势在必得的自信。
“对了,哥哥,我有个东西要送你。”喻蕴往身上一摸,“咦?去哪儿了?”她仔细找了找,还是没找到,“我可能落房里了,我回去找找。”
“好。”
“青杏,你看到我给哥哥绣的香囊了吗?”喻蕴翻了一通,怎么也找不到。
“小姐今天不是放身上了吗?说是要给大少爷?”青杏也跟着一起找。
“没有啊,都找遍了!”她皱起眉,好不容易才绣好的香囊,手指都被扎了好几针。
“会不会今天出门的时候掉街上了?”青杏问。
“不会吧!”嘴上这么说,喻蕴心底已经相信了,除了街市,今日也没有去其他地方了,“唉,我再绣一个吧!”她自我安慰,“反正那个也不好看,就当练手了。”
夜色下,一道黑影从房顶闪过,脚步轻盈如雀,未留一丝声响。屋内,烛火通明,刘中丞拿着一封信,眯起眼,细细研读,不时点头:“这下就差不多了。”
风从窗口吹入,灯火摇了几摇,倏地灭了,“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风?”他叹口气,放下信,走向烛台。
灯还未点起,刘中丞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低下头,胸膛处露出半截剑,带着鲜血,剑光凛凛。
☆、第8章听见声音
“大人,”飞尘面色凝重,“刘中丞昨夜遇刺身亡。”
赵珣放下笔,“比我预想得还要快,证据呢?”
“不见了。”飞尘面有愤愤,搜集出那么多证据并非易事。如今河清侯已有防备,再要搜集谈何容易?
“唔,我知道了。”他执起笔,继续刚刚未写完的诗,“愚蠢之人活不久。”
书房门大敞着,屋内浓重的血腥气挥之不散。刘中丞趴倒在离书桌不远的地方,右手边是一只烛台,蜡油凝成块。鲜血从他胸口处扩散开来,已经凝在地毯里,一片黑红触目惊心。他的脸朝右,双眼大睁,似乎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害。书桌上是一堆凌乱的书,端砚被掀翻,墨水流出,将书页粘在一起。
书房外,几名年轻女子抽泣不止,似乎哭得脱了力,只能靠着丫鬟婆子的搀扶。只是每个人都花枝招展,绫罗绸缎,头上金簪玉钗,面上脂粉细腻,妆容精致,哭了许久竟也未脱妆。
“老爷都死了,哭给谁看?!”另一侧站着一个中年女子,面色苍白,发髻有些凌乱,痴痴呆呆地看着书房,两个婆子用力搀扶着她。其中一个婆子看着那群年轻女子的模样,咬牙切齿道。
“郑妈妈可不要随意污蔑人。老爷死了,竟也不许人哭上一哭吗?”绿衫女子忍不住反驳,精致的杏仁眼中满是委屈。
“不要吵,听大人怎么说。”中年女子有气无力,眼神扫过众人,嘤嘤声顿止。
大理寺丞已经细细观察过整个书房,“夫人,您看这书房可有少什么东西?”
中年女子仔细回想一番,缓缓摇头,“这,书房能有什么值得......竟杀了夫君......”
大理寺丞心中暗叹,这可不是简单的抢劫,其中的牵涉大了,“昨晚没人听见什么动静吗?”问出这话,他也没指望有人能听见,刘中丞明显一刀毙命,也未见挣扎,凶手显然是个高手。
众人皆摇头。都以为老爷在其他人院子中睡下了,谁知竟是死在了书房。
“兹事体大,我等须禀报皇上。”不禀告皇上,怎么抓河清侯?
“皇上,”御花园内,玉贵妃抱着皇帝的胳膊,娇嗔道:“您又不是不知道臣妾那哥哥,根本就是个蠢的。”她轻轻跺脚,纤细的腰身微微扭动,“臣妾求您了嘛,那大理寺谁进去不掉层皮,您就网开一面吧。”
皇帝伸手刮了刮她精致的鼻尖,“朕已经批准大理寺的折子了,君口玉言。你要是相信你哥哥是无辜的,他肯定能平安出来。爱妃不必过于忧心。”
玉贵妃心有不甘,檀口轻启,还要再求情,皇帝拍了拍她的手,“朕有些忙,就不陪你了。”起身准备离开。
“恭送皇上。”玉贵妃压下不甘,娇笑行李。待皇帝的背影消失不见,俏脸变得铁青,“本宫陪了他这么多年,竟然连这样个小小要求都不答应。要是那贱人......”
“贵妃娘娘!”她身后的老嬷嬷出声提醒。
“竟是连提也不让提!”她虽是不甘心,却也不再提了。
河清侯很快就被带走,彼时他正在烟柳巷喝花酒,被找到烂醉如泥,肥头大脸上沾着零星脂粉,衣裳大敞,露出圆鼓鼓的肚皮。见有人上前抓他,含糊不清道:“你知道本侯是谁吗?竟敢抓我?”
此时刘中丞遇刺一事已传遍大街小巷,尽管大理寺丞一再强调不许外泄,但不知为何,此事竟像长了脚,拦也拦不住。
有人见他仍不清醒,嗤笑,“本侯?笨猪吧?”众人一看他那肚子,哄笑出声,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个死人。本就犯了不少罪被调查,又牵涉进人命案,焉有活路?
河清侯挣扎着站直身体,依旧摇摇晃晃,“等本侯登了皇位,把你们一个个都诛九族。”
众人不敢笑了,面面相觑,悄然无声。河清侯得意地笑,“一群刁民,不知天高地厚。”
“带走!”再容他胡言乱语,不知得出多大乱子,大理寺丞觉得这趟水更深了。
“河清侯被抓了!”喻蕴听见楼下一阵欢呼,抬头向窗外看去,只见两排侍卫押着一个身宽体胖的中年男子从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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