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担忧地望向她。
北堂钊也跟了下来,将夏染歌揽进怀里,眉目如剑看向蓝墨:“你想怎么死?”
靠在北堂钊怀里,夏染歌感觉到自己的身子逐渐开始发冷,知道是因为蓝墨打进自己身体里的暗劲将气息乱得干脆。
精神放松下来的夏染歌意识也有些迷糊了,低着头幽幽问道:“南宫为什么没来?”
“染歌...”北堂钊看不清夏染歌的表情,皱了皱眉,低声温柔唤着。
不理会北堂钊的低唤,夏染歌的语气突兀地变得幽怨起来:“我以为他会来的,结果真的只是利用吗?”
听着夏染歌的低喃,北堂钊莫名觉得心里一痛,拥着夏染歌的手又紧了紧,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用你的内息去帮她导正岔息。”一直沉默的蓝墨望着这一幕,突然开了口,“这样下去血液会被冰冻起来。”
南宫雪枫才进洞口,就听见清冷的女音这样响起。
只愣了一下,本就极速的身形骤然加快,用最快的速度赶到身边,一把将夏染歌从北堂钊怀里接过来。
“下手的是你,出主意的也是你。我们为什么要信你?”龙骧也紧跟着南宫雪枫的脚步跑进来,朗声开口问道。
龙骧虽然也受了伤,衣服也并没有去换,衬得脸色很是苍白,但伤的并不如夏染歌重,只要不对上蓝墨,此刻倒也能算半个帮手。
“不信我,她就死。”蓝墨也懒得废话,美眸从打量着她的一众女杀手身上瞟过,才开口对北堂钊说道:“我要跟你们离开。”
南宫雪枫低头看了,抬头观察了蓝墨半晌,才柔声道:“阿染,我将内息送入你体内,不要反抗。”
他的话才说完,肩膀上就是一阵疼痛。被他拥在怀里的夏染歌,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狠狠的一口咬着他的肩膀上。
“你为什么现在才来?”见南宫雪枫吃痛,夏染歌松了口,心里,是真的怨恨。
若是南宫雪枫早来一刻,那她也不必与蓝墨硬碰硬,受这么严重的伤。
看着明显还有些迷糊的夏染歌,南宫雪枫苦笑一声,也不回答,伸手扶正夏染歌的肩膀,将内息缓缓传到她体内,顺着丹田渐渐将她岔了的内息引回正路。
感受到一股暖意顺着丹田蔓延至全身,夏染歌咽了一下喉咙,盯着南宫雪枫那双如水的清眸,一字一顿地重复着自己的话:“你为什么到现在才来?”
北堂钊在旁边默默看着,心里五味陈杂。
从春宴上见到夏染歌开始,她给他的印象就是永远都不依靠任何人,永远都运筹帷幄,自有一番傲骨,没有软弱的时候。
但是现在他发现,其实夏染歌也有脆弱的时候,只是她将自己藏得太好,常人无法瞧见,只有对某一个人,会不经意地流露出来。
所以她才会为了南宫雪枫没有第一个赶来,没有在她受伤前赶来,心生怒气。
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对南宫雪枫的态度一开始就与所有人都不同。
见夏染歌迷迷糊糊再次睡过去,但冰冷的身子已经暖和起来,南宫雪枫这才再次揽她入怀里,轻叹了声:“是,都怪我没有及时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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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
夏染歌再次醒过来,是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轻纱绸缎,冉冉檀香,整个房间沉静如水。
微微扭头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夏染歌撑起身子,感觉到自己身体里一阵轻盈,内力比之之前更加雄厚了。
皱了皱眉,她似乎在北堂钊进了山洞之后就没有多少意识了,只觉得一阵发冷,随后便一股暖流涌进身体里,十分舒服,便再也没有了印象。
有人用内力帮她导正了岔息?
“小姐,您醒了?”正在夏染歌思索之际,木门吱呀一声被外面的人推开,随后一阵惊喜,“青鸢,快去告诉王爷和六皇子,小姐醒了!”
“好咧!”青鸢也是满腔的欢喜,还未行礼就急匆匆又跑掉了。
看清带着笑意进来的丫头,那满目浅浅的疤痕很是熟悉,是红鸳。
“红鸳?”夏染歌淡声开口唤道,她还记得北堂钊来时身后站着红鸳,“六皇子是你带来的?”
红鸳见夏染歌开口,点点头,又为她添了些香,回答道:
“是,奴婢为小姐拿了披风回来,见小姐不见了,以为小姐去了前厅。但后来在前厅又没有见到小姐,奴婢不敢声张,赶紧找了当时在前厅的六皇子殿下去您不见的地方寻您。”
夏染歌点点头,这么说,是北堂钊为她导正的岔息?
“在后山里寻到小姐之后,小姐意识就不怎么清醒了,正好南宫王爷和龙将军赶到,这才将小姐接到了枫王府里。”
红鸳为坐起来的夏染歌披上外袍,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般忍不住笑了一声,继续说:“枫王爷为小姐疗伤时,您还咬了他一口呢。”
“......”夏染歌对红鸳说的后面的事情完全没印象,干脆不回答。
看来给她导正岔息的人,是南宫雪枫了。
难怪,当时她只看见了北堂钊和红鸳进来,还在纳闷龙骧这小子是不是怕死不敢来了,原来北堂钊不是龙骧请来的。
“红鸳,你居然不害怕?我睡了多久了?”再次环顾了一下房间,夏染歌最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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