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
老板抬头:“还在手术室。”
徐奕到了一圈,没有见到舒宁的身影,他略一迟疑,依旧问:“叔叔,舒宁呢?”
话音刚落,就被孙董事长狠狠瞪了一眼。
“小舒去打热水了。”
正说着,穿着统一护士制服的小护士端着一个热水壶和几只一次性纸杯打断他们,“舒小姐去局里做笔录,这是热水。”
“小舒去警.察.局了?”老板娘这才反应过来,目露焦急,转头望着徐奕,“徐奕……”
徐奕点头:“阿姨,您放心,致霆已经在警.局处理了。”
他本想也跟着去局里,转念一想,他低头又给范致霆发了一条短信。
“怎么回事?为什么舒宁会把小雪送到这家私立医院?”孙董事长对舒宁不满,坐在老板娘身边直言,“怎么做什么都奇奇怪怪的?”
徐奕清楚妈妈对于舒宁的假学历以及来“杏花雨”的目的存疑,他解释多遍,却仍然无法打消妈妈对她的不满和质疑。
老板看看徐奕,解释:“小舒说给小雪动手术的是这家医院的副院长,骨科界的权威。”
孙董事长一愣:“老童,舒宁到底是什么人?小雪伤成这样,她却还能活蹦乱跳的,这是什么道理?”
其实她更想问的是杨令雪竟会替一个来店里打工不到一个月的小姑娘挡祸?
老板闻言一顿,他目光闪了闪,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孙董事长愈加狐疑,连徐奕都神色不明的看向他。
老板娘叹气:“没什么,大概是小雪运气比较差吧。”
走廊里又沉默下来,徐奕手中的手机震动了两下,他往走廊的尽头走。
“致霆,怎么样了?”
走廊的尽头有扇窗,淅淅沥沥的小雨落在透明的窗面,看得人心情沉郁。
范致霆站在警局外,撑开伞,脸色并不好,“哥,有件事。”
他的欲言又止落在徐奕耳中,徐奕蹙了眉,“说吧。”
“我到了警.局之后舒宁就没有露过面,似乎早就被谁打点过一样,没人注意到出租车上还有个舒宁。我不放心,让我朋友查了她的身份证……”
范致霆疾步走在雨中,声音顿了一下,没有得到回应,他语气小心,“哥,我说了你淡定点。”
“说。”
“也许根本就没有舒宁这个人。”
徐奕目光一沉:“什么意思?”
“我朋友查了她的身份证,身份证号是假的,至于舒宁这个名字……哥,不知道她的籍贯,就一个名字和出生日期,或许连出生时间都是假的,大海茫茫,根本就查不到这个人。”
窗户被徐奕打开了一角,雨丝随着风飘在他的手上,冰冷冰冷。
他嘴唇动了动,沉默着望向窗外被风吹得乱颤的大树。
范致霆找到自己停车的车位,收起伞点火发动,方向盘一转,离开警局,“哥,你还在听吗?”
“嗯。”
“舒……”想了想,或许也不是舒宁,范致霆下意识跳过了这个名字,“那还要去找她吗?”
徐奕甩掉手上的雨珠:“她现在真的不在警.局?”
“不在,真不在,也没人找她录笔录。”
“我知道了。”他闭上眼,只觉得四肢僵硬,心底仿若被人挖了一块似的空落落的,“继续查,我想知道她是谁。”
范致霆静默一瞬:“好,我知道了。”
在窗台站了许久,直到心间已是麻木,徐奕才转身,大踏步的朝手术室走去,俊朗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恼怒与悲喜。
走到走廊的长椅,他就安静的坐在老板对面,独自出神。
不知道等了多久,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关闭的大门从内推开,最先出来的是郑院长。
他扫过几张脸,果然没能看到舒宁。
“放心,没什么大碍。”他的目光落在老板身上,又若无其事的挪开。
老板娘连连道谢,侧过身去看被推出来的杨令雪。
郑院长摘下口罩,唇边溢出一丝笑,他走了几步,冲着最近的摄像头悄无声息的竖起大拇指。
*
静悄悄的监控室里,穿着制服的保安已经全部退出这间保安室,守在门外,静默无声。
舒宁坐在距离监控屏幕最近的一张桌子前,盯着其中一台屏幕里老板和老板娘依偎的身影。
并不算清晰的屏幕里看不清他们此刻的神情,也看不清他们脸上经历过的岁月痕迹,就如同她在家的时候,曾翻遍了整个被封存的房间,依然无法找寻到他们的一张照片一样。
如果她没有执拗的偷偷来“杏花雨”,是不是杨令雪就不会躺在手术室里?
是了,本就是她不该强行参与他们的人生,哪怕只是这微不足道的些许时间。
真是矫情!
舒宁慢慢笑出了声。
门口忽然传来几声敲门声,她没有回头,屏幕里一道挺拔的身影让她微微皱眉。
“童小姐。”
助理风尘仆仆,抬眸看了眼面前一整排的监控屏幕,快步站在舒宁身后。
“嗯,都处理好了?”舒宁问,“解决了吗?”
助理点头,想起身前的人看不见,又说:“是的,都处理好了,但是,似乎有人在打听您。”
舒宁换了个屏幕看,走廊的尽头,男人握着手机背影落寞,“谁?姓范?”
助理吃了一惊:“对,就是姓范,您怎么知道的?”
“真是他呀!”她苦笑,“没让他看到你吧?”
“没有,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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