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老师蔡芳正站在她的桌边,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表面上天不怕地不怕的林以家觉得背后一阵发凉,她可以应对责骂,可以应对冷漠,却无法理解蔡老师嘴角的笑意,并不恼怒,冰冰凉凉,似乎藏着些什么,十几岁的林以家无法理解这种笑。
直到离开学校那天,在办公室外听到老师的议论,“这孩子是不会有出息的,一个在课上睡觉的野孩子,能做出什么好事来。”她在刹那间明白了那是蔑视,是一种先入为主的成见,完美的隐藏在身份与皮囊之下,就那么轻描淡写的去定义一个孩子,为她定义她本有更多可能的未来。
可那时候的她还并不了解这些,她首先觉察到了班级里的寂静,然后是同学们小心翼翼的试探的眼神,便率先大大咧咧的笑出了声,“老师,我睡过头了。”“怎么能在课堂上睡觉呢,下次注意点。”蔡老师仍挂着之前的微笑,平平常常的语调,然后转身回到了讲台上,“过几天学校开运动会,刚巧占了课,我就先把这期间的作业提前布置一下,大家不要忘记。”
盼望已久的铃声忽然响了,大家咋咋呼呼的,林以家将书桌上的书一股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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