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姹一味摇头不依,只等我板面呵斥,她才唯唯诺诺的爬上了床榻。
直到紫姹入眠,我才离去。
我没有问她高翔去了哪里,既不在殿内,必有要事。
他去哪里,做些什么,又或是在谋划什么。若是想说,必会告知与我;若是不想说,问了又有何用?
回了金桂宫,只见玉莺双臂叉于胸前,撅着嘴,生着气。一旁的谨佩,亦是眉头紧皱,默不作声。
“这是怎么了?”我踏入门槛,朝二人问道。
二人见我进来,齐齐抬头,玉莺当即起身,向我迎来,边走边抱怨:“小姐,你说这个赵嫚气不气人。知道你连续两日侍寝侯爷,自己又不得宠,便打起了小九九,尽做些小孩子般的把戏。今日我在南宫门前打扫,你猜怎样?”
我摇头望她,心想这赵嫚定是做了什么龌蹉事,才把玉莺恼成这副模样。
“门口居然堆着一坨马粪,搞得整座宫殿都是臭气熏天的。”玉莺边说边比划,还指着案上的熏香道,“熏了足足一个多时辰的沉香,这才消了味儿。”
谨佩亦在一旁附和道:“这次王妃做得确是过分了,明摆着是冲着小姐来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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