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也给她带动了,搂着她,抓着她的屁股,裙子本来就短,一下就掀了起来,丝质的内裤更加剌激人的手感,他忍不住狠狠的抓上去。
秦梦寒的屁股跟秋雨的很不同,她的肉不多,却很紧,弹力十足,而且特别光滑,揉在手里,就仿佛是揉一团筋道十足的软面。
张五金终于忍不住了,一下把秦梦寒抱了起来,秦梦寒喘息着,道:“不去房间里。”
“啊?”这要求太怪了,难道就在这屋顶上,她有这个嗜好?她可是女孩子啊,而且还是chù_nǚ,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我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屋顶,少女时候,也幻想我的白马王子就是从天上飞来,落在屋顶上,吻我,然后带我走。”
秦梦寒的眼光如梦如幻,她突然一指小红塔:“你是藏在那上面的吧,抱我上去。”
那样也行,虽然对面屋顶上如果有人的话,可以看到,但至少本幢的人从楼道出来是看不到的。
张五金也等不及了,抱着秦梦寒就上了小红塔。
丝质的睡裙轻轻松松就滑了出来,小内裤也脱掉了,秦梦寒双脚缠到张五金腰上,微微喘息着道:“这么要我,要了我。”
她居然要这个姿势,张五金又惊又喜,双手扶着她的胯,随着她的屁股坐下来,感觉到一个湿润的所在,小六金分开柔嫩花辨,始进入狭窄的花径,随即就受到了阻拦,张五金知道那是什么。
她果然是chù_nǚ,男人都有chù_nǚ情结,张五金虽然不是特别在乎,但仍觉得有热血往脑袋上一冲,但这一冲就悲剧了,因为他还没得及吸气上顶,秦梦寒突然轻轻一坐,小六金就不由自主的一脑袋撞上去,冲破阻碍,一下顶到了花心上。
曾经有一个英雄,别人都为他欢呼的时候,他自己却垂头丧气,问为什么,他说:“我本来想自己跳出来的,但结果后面不知哪个王八蛋推了我一下,我一下就跌了出来,虽然结果是一样,可我的感觉不一样啊。”
张五金这时的感觉,就是那个英雄的感觉,秦梦寒啊,这样的大美人,采到她的chù_nǚ之花,是多么美妙的事,是多么值得骄傲的事,可这么一来,虽然同样是采到了花,却总有一点说不出来的感觉:是她主动的啊,我本来想主动的好不好,可现在是她主动的啊。
张五金几乎有些恼了,咬着牙一顿猛顶,秦梦寒先死死的箍着他,头埋在他脖子后面,到后来身子就往后仰,嘴中发出天籁一般的呻吟。
张五金以前偷窥,最恨的就是听不到的声音,秦梦寒的叫声强烈的刺激了他,让他更加狂猛。
秦梦寒到底是chù_nǚ之身,过于剌激,她受不住了,双手突然一松,身子整个儿弯了下来,还好张五金步子站得牢,及时托住了她的腰,但没能把她托起来,她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软了,整个人儿弯下去,双手触地,月光下,她雪白的身子,弯成了一条拱桥,是如此的美,如此的白,胸前却又有两点红点,红白相间,极度的剌激人的视线。
她的上半身虽然弯了下去,但她的双腿却仍死死的缠在张五金腰上,先前翻跟斗时,觉得她的腿真长真软,这会儿才见识到,什么是软,她的一对长腿,几乎就象一条软鞭一样,缠得张五金几乎有些透不气来。
这样的姿势,没有几个女孩子摆得出来,张五金彻底给剌激到了,风雨狂飚,时间并不长他就喷了,却觉得异常的剌激,那一刻,仿佛整个灵魂都脱体而出。
而秦梦寒则已经晕了过去,虽然没了知觉,但她的双腿竟仍然死死的缠在张五金腰上。
张五金小心翼翼把秦梦寒上半身托起来,生怕她的小蛮腰会折断了,因为过于剌激,姿势又怪异,血往下流,秦梦寒一张脸胀得通红,从脖子到胸甚至都带着一点淡粉色,这个样子的,极为美艳,张五金忍不住狠狠的嘬了两口,入口馨香,恍如含着两片花辨,还真是一个极品的美女啊。
张五金真是爱死她了,而这时秦梦寒双腿竟还在缠在张五金腰上,说实话,也就是张五金了,若换做一般身体弱的,腰杆绝对受不了。
“梦寒,梦寒。”张五金叫了两句,秦梦寒处于一种半昏迷的状态中,微微张着嘴喘气,听得他叫,略有些清醒,双目迷蒙,如痴如醉:“我死了吗?”
“死了又活了。”张五金轻声一笑,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能把女人弄得死过去,那就是男人的骄傲:“我们下去,你先把腿松一松,我腰子要断了。”
“不,你就这么抱着我下去。”秦梦寒撒娇。
“抱你,抱你。”这个要求,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不过先要穿上衣服啊。”
秦梦寒一听,羞羞的一笑,这才松开腿,两人分开,秦梦寒有些羞又似乎有些好奇的看着小六金,这也就是张五金了,气血足,沉得下,换一般男人不行,哪怕再剌激也要一段时间。
“我再不是chù_nǚ了?”她看着张五金,有些做梦的语气。
“碧血洗银枪。”张五金腰杆一挺,小六金舞了个枪花:“斩了桃花将。”
他这话有趣,秦梦寒心里,本来有些儿丝丝的失落,这是自己收了二十四年的最宝贵的东西,虽然是心甘情愿的奉献,多少有些儿舍不得,听到这话,扑哧一笑。
她这会儿,寸丝不挂,这一笑的风情啊,用什么来比拟?
张五金不知拿什么来比拟,只是飞快的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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