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后面玩她,小腹下再垫两个枕头,一压一弹,一压一弹,再配上秋雨的叫声,那个美啊,真是爽呆了。
当然,太肥了也不行,太肥了影响视觉的美感,所以说,秋雨才是最完美的——至少张五金是这么看。
车上没看的,那就看街上罗,话说就奇了怪了,北京是首都啊,天下美女集粹之地,可张五金看半天,居然没看到一个特别出色的,难道美女今儿个都约好了不出门,还是都给高官权贵包养了,就算包养了,也得出来逛街购物啊,怎么着就一个都看不到呢?就梅子那水平的都少见。
“难道欺负我是外地人?北京人不会这么不地道吧。”
张五金正自暗暗嘀咕,眼晴突然一亮。
看到一个美女,高挑身材,长腿,跟秦梦寒有得一比,理一个短发,五官也极为秀美,却与秋雨的柔美不同,带着一种勃勃的英气,张五金几乎是下意识的生出一个感觉:女兵。
不过美则美矣,脸上却跟挂了二两霜似的,冷,这种冷跟秦梦寒的冷还不同,秦梦寒的冷,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而这短发美女的冷,却是宝剑冰寒的冷,秦梦寒的冷只是不好接近,这种冷,却有些摄人。
宝剑好看不好摸,摸得好就好,摸得不好时,反手一剑,割了手不算,割了老二,你就哭吧。
短发美女从一个商场出来,这时公交刚好停了,北京人多啊,上下半天,张五金就一直看着那短发美女走过来,下了台阶,脸一抬,看得清清楚楚,张五金猛然咦了一声,身子几乎是下意识的跳起来,赶在关门前一刻跳下了车,把那司机吓得呆了足足有五秒以上,最后狠狠的骂了一句才开车。
张五金没有听到那司机的骂声,说起来他也该骂,不过他这么赶天堂最后一班电梯似的狂奔,有他的理由。
在短发美女走近那一抬脸之际,他在那短发美女春宫中,看到了一个极为怪异的现象,这个东西,不记载于床谱,而是记在张虎眼的笔记上。
普通女子的春宫是闭锁的,一般看不到什么,可这女子的太明显了,就如那天的简兰一般,甚至比简兰的都明显,所以他一眼就看到了。
这时那短发美女在前面走,张五金跟在后面,他又有些犹豫,不好就这么跑前面去看人家春宫啊,找抽不是,最主要的是,他觉得自己可能看错了。
“真有那样的怪事?不可能吧,也许只是个胎记什么的。”
心中疑惑,脚下到是没停,一路跟着,短发的女子身材极为匀称修长,不过走路的姿势有些硬,即不象秋雨走得那么柔美文静,也不象秦梦寒走得那么自信张扬,这让张五金更加认定,这短发美女是女兵,不过年纪应该有二十七八了,也许是个女军官,或许退伍了。
那短发美女走路极快,张五金跟在后面,一直想超到前面去,居然找不到机会。
“逛街也跟行军似的,不愧是女兵了。”张五金暗暗佩服。对军人,他一直是佩服的,一直以来最大的遗撼,就是没有当到兵,因为爹娘死人不让他去。
这时那短发美女进了一条街道,张五金跟进去,前面突然没了那短发美女的身影,张五金一愣,突觉耳角生风,急扭头,只见一道腿影对着他脑袋横扫过来。
张五金一惊,下意识的一蹲,同时左脚往前一跨,身子一弓,双手就推了出去。
他自气场扩充后,六识敏锐了很多,手脚也灵动了很多,这个反应,几乎就是下意识的,而手一出,他就反应过来了,踢他的,是那个短发美女,而且人家不是真的踢他,只是从他鼻尖处扫过,估计是发现了他盯梢,吓他一下,而他的反应却过激了。
说过激,到不是说他这一下就会伤人,张五金总结过,张虎眼说的几种劲,斧劈劲和穿凿劲最伤人,斧劈劲是明伤,穿凿劲是暗伤,而推刨劲和抖弹劲,都是一种柔劲,抖弹劲,张五金觉得,类似于传统武侠小说中的沾衣十八跌,不沾不跌,沾才会跌,而推刨劲则要主动一点点,主动推人,但也就只是把人推出去而已。
可问题是,要看推的对象,对方是男人,推就推吧,女人不同啊,女人身上,到处是敏感点,上一点,下一点小腹,后面就是屁股,任推哪一个地方都是流氓。
张五金虽然脑子反应过来,但收手不及,还是推到了那短发美女,短发美女个子高,张五金又是蹲身弓步,还好一点,没推到那短发美女,只推在小腹上一点点,入手同样柔软,女人都是软的,这短发美女虽然铁定是女兵,可女兵首先是女的,就同样是软的。
短发美女给他一推,虽然张五金醒悟过来后收了一下力,但这种高扫腿,下盘本来就是不稳固的,那短发美女显然也没想到张五金不但能躲开,且能有还手的本事,没拿住劲,一下踉跄退开四五步,差一点跌倒。
短发美女先前确实只想吓一下张五金,这一下吃了亏,恼了,双目一凝,呀的一声叫,恰如母豹发威,一个箭步,照着张五金就是一脚飞蹬过来。
这一蹬力就大了,而且她穿的是高跟鞋,虽然跟不是高得很夸张,但细细的跟也有三四寸,这要是蹬实了,绝对不会弱于张五金的穿凿劲,只怕还要强得两三分,腿比手粗,哪怕是女人的腿,也绝对比男人的胳膊粗啊,自然力道更大,更何况还带了一个飞蹬的势子。
张五金急忙一闪,叫一声:“对不起,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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