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秦梦寒尖叫:“这个称呼太难听了。”
舅妈很难听,什么意思,张五金顿时就恼了,身子往上一顶,可惜,他虽然还插在秦梦寒体内,却给梅子突然一击,吓得有些软,这么一根软棍子,秦梦寒自然是不怕了,反而调皮的冲张五金笑了笑,一脸你现在不行,拿我无可奈何的意思,张五金到给她气笑了。
“耶。”梅子则在外面欢呼了:“舅舅万岁。”
张五金终于是彻底败给她们了,小六金都垂头丧气的从秦梦寒体内滑了出来。
出了浴室,梅子脸红红的,一时看看秦梦寒,一时看看张五金,满脸都是兴奋,张五金给她看得尴尬,恨恨瞪眼,到是秦梦寒不怎么在乎,喝了姜汤,说要睡一会儿,却公然对张五金撒娇:“我要你抱我睡。”
看得梅子眼珠子几乎都掉了出来,她这些天跟着秦梦寒,秦梦寒对男人的冷傲,她可是真心见识了的,都还想偷偷的学呢,结果秦梦寒突然展现完全不同的一面,好吧,我们可怜的酸梅子的世界观,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看来我真的做不了演员了。”这是她在这一刻,对自己最真切的认知。
进了卧室,秦梦寒直接就tuō_guāng了,张五金道:“喝了姜汤,要捂着被子睡一觉。”
秦梦寒却娇娇的道:“最好的发汗方法,其实是,五金,来,要我,疯狂的要我吧,我喜欢你强有力的撞击,最强有力的。”
张五金突然就明白了,今天的事,深深的剌激到了秦梦寒,毛萍可以折磨她,可毛萍在谢红萤面前,却只是一条叫都不敢叫的母狗,如果谢红萤是男人,她可能感受没有那么深,谢红萤偏偏是女子,而且偏偏是美女,就深深的剌痛了她内心最隐密的那点儿骄傲。
“就是个傻丫头啊。”张五金疯狂的撞击着她,看着她扭动呻吟,心中却无由的有些怜悯。
“其实,你的心若不是那么高,你可能会快乐得多。”
不过这话,张五金没有说出来,在秦梦寒终于昏睡过去后,他给她盖上被子,又替她把一缕汗湿的头发捋平,轻轻的道:“跟着我吧,我有信心,让你成为世上最光彩夺目的公主。”
秦梦寒睡着了,没有听到他的话。
秦梦寒一直睡到下午,还好,没有感冒,洗了个澡,反而容光焕发了,她确实是天生丽质,心情愉快的时候,那种美,真的让人眩目。
张五金就在酒店里呆了一天,到晚上,秦梦寒又缠着他疯狂的,不过第二天,她却主动打了电话给导演,听说她可以开拍,导演当然巴不得。
“五金,我要开工了,不能陪你,对不起。”秦梦寒双臂勾着张五金脖子,一脸的歉意。
经过昨天,张五金对秦梦寒的认识又深了一层,这样一个看上去有些单瘦的女孩子,她的心,其实是一颗流星啊,她要追求的,是那一瞬间照耀天地的光芒,哪怕因此而粉身碎骨。
风筝可以用绳子拴住,而流星,你用什么样的绳子可以栓住呢?
“没事。”张五金有些爱怜的吻她一下:“你去吧,不要太拼,如果碰到什么过不去的坎,就打电话给我,天塌下来,我也给你撑着。”
“嗯,我知道了。”秦梦寒点头,她伸过唇,与张五金深深一吻,是那般的火热。
看着车子离开,张五金先给谢红萤打了个电话,谢红萤在那边笑道:“不多陪你的小情人几天?”什么凉粉,骗不了她。
张五金便也笑:“红姐的事,更重要啊。”
“算你有心。”谢红萤笑道:“那就到机场会合吧。”
“好。”张五金也不问去哪里,反正无非是去找舒畅,而要张五金跟去的目地,也就是要他证实七夕止水根的作用吧,否则还能干什么?不可能要他帮着去打架吧。
张五金又给简兰打了个电话,简兰听说他要帮谢红萤去办事,道:“我这个妹妹,风风火火的,谁也想不到她吃了这么大亏,不过要是她跟舒畅吵架,你还是帮着看着点儿,本来你做事稳重,不要别人叮嘱,但你是我弟弟,我得多句嘴儿。”
她这话说得实诚,张五金心中生起一股暖意,笑道:“我知道了,姐。”
打个的到机场,谢红萤已经先到了,她穿一袭鹅黄色的套装,外面披了件风衣,亭亭玉立,特别抢眼。
“还真是个美人,腿怕不比梦寒的短。”想到昨夜秦梦寒那夹死人的长腿,小腹情不自禁的生热。
张五金过去,谢红萤眼波在他脸上一溜,笑道:“行啊小张师父,居然泡上了个明星,有两把刷子。”
“还不知道谁泡谁呢。”即然她想开玩笑,张五金也不能落了下风,抻了抻衣领子:“也不看看我是谁?”
“看把你牛气的。”谢红萤咯咯笑,修长的身子,摇曳如风中的黄玫瑰。
谢红萤随后说了她请张五金去的目地:“那个王八蛋肯定不会认的,到时你帮我把我那个灭烛怜光满现场演示一下,要他死心,这次我不收拾了他,绝不甘心。”
张五金其实大致猜到了,以谢红萤的性子,肯定不是叫他帮手打架的,点点头:“行。”
至于他们夫妻间要怎么算帐,他不问也不劝,其实简兰给他打电话,也是这么个意思,两口子吵架,亲如爹娘兄弟都插不得手,你今天插手,人家打死打活,但睡一夜,明天说不定人家又好得蜜里调油了,那你就成了盘子上的明星——杯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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