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让丫鬟们缝了好几套厚实的褥子,就连松软的靠垫也拿了不少。
甚至还多加了一个八福抽屉柜,抽屉里能放东西,而柜面上还能当个小桌子用,蓝佳音想着自己和胡清惠用案几,这个柜面就让丫鬟们用,不管是吃饭,还是放东西,都方便许多。
有了这些准备,蓝佳音的马车里空间没有变小,但是又因着地上铺着厚厚的褥子,的确要比以前处处都硬梆梆的,舒服了很多。
胡清惠原本乘坐的是她从江南带回来的马车,本想着,让蓝佳音和她同坐,可没想到,蓝佳音的车到处松软舒适,倒要比她的强些,大约是地上着实铺的厚,就连颠簸都觉得轻了些似得。
她立刻决定,把自己的马车给几位妈妈和大丫鬟轮流用,她带着人上了蓝佳音的马车,这一路上就打算这么过了。
出远门的马车,本就比平日乘坐的马车宽敞,除了蓝佳音和胡清惠两位主子,她们俩的丫鬟每日是两大一小的,轮班上来伺候。
大丫鬟就在车里伺候茶水,小丫头就坐在车辕上,来回传递消息,或是到后面车上取东西。
分工明确,需要当值的人也变少了,基本上一众丫鬟,妈妈都能好好的休息,这样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这么多天了,除了大刘妈妈跑过一回肚,别的人都平安无事。
对于蓝佳音和胡清惠来说,有好友陪伴身边,枯燥无趣的行路,也不是那么的难熬了。
每日除了看书,绣花,说笑,看景,还有一件事情,也是她们俩每天都期待着的。
自打出了京畿之地后,蓝佳音和胡清惠每日晨间,天气还凉爽的那会,会被允许骑一会马,等日头大起来,就会结束。
算起来前后也就不到一个时辰,可是在这段时间里,她们俩却是完全自由的,可以操控着身下的马,撒开蹄子四下跑,这种快活的滋味,真是千金难买,也算是每天最大的乐趣所在了。
“外面又闹什么呢?”听着外面兴奋欺哄的吵杂声,蓝佳音无奈的摇了摇头,合上书,问正就着翠环撩开的车窗帘儿,看向外面的胡清惠。
胡清惠扭脸笑道:“是睿郡王非要和阿森比赛马,可惜他后力不足,输了阿森半个马身,刚才给了许出去的彩头,就又闹着要在赛一场呢。”
“我看小郡王输了玉佩不心疼,就是丢了面子不好意思呢。”
“呃!”蓝佳音闻言,不由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林怀德这个狡猾的小狐狸,仗着拜了父亲为师,便满口什么读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硬是要跟着蓝家去平京,还美其名曰--游学。
金阳公主这位金枝玉叶,一辈子就守了这么一个活宝贝,明知道西地不是什么好去处,偏也不管管这臭小子。
非但不担心儿子的安危,还乐呵呵的收拾好了行李,连人带物件,都无比潇洒的丢给了蓝大夫人。
公主殿下就一句话,“我儿子就是你儿子,你怎么对阿森的,就怎么对阿德好了。”
哎呦喂,这真真叫一个洒脱!
现在好了,凭白多出这么位,整日里和蓝宏森闹在一起,他们俩年纪相差无几,两人一样的聪慧,一样的有学识,又都不是娇气的,说得到一起,也玩的到一起,俩人日夜不分的呆在一起,感情倒是突飞猛进。
胡清惠见她满脸不耐烦的样子,是以翠环放下帘子,转正身子嗔了句,“你呀,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咱们俩整日做伴,打发时间容易,柔姐儿内向,又有两个小家伙需要她陪,所以也不寂寞。”
“可阿森却是孤单一人,虽说还有我大哥和罗副统领,但我大哥要比他大了小十岁,而;罗副统领又是个武夫,高喉咙大嗓门的,到底几个人还是说不到一起。”
“有了睿郡王,他也有个伴不是?你怎么就这么不待见呢?”
“说起来,你和他还是青梅竹马的玩伴呢,怎么就这么生疏了?”
胡清惠着实纳闷的很,在她看起来,林怀德和林琼都是小娃娃的时候,便和蓝佳音一处玩耍的小伙伴了。
难为长大了,这份情谊还没变,真是很难得,更要格外珍惜才对。
可偏偏自打林怀德西行之后,蓝佳音就各种躲着,避着,见了面话少不说,背过人提起来,也总是不高兴的样子,真是奇怪的很。
“我哪有,就是他好好的郡王不做,非跟着咱们西去,这一路上还不知道有多少沟沟坎坎呢,万一他有个磕着碰着的,我们家可得怎么跟公主殿下交代?”蓝佳音说的理由倒是冠冕堂皇,可其实呢?
她却是在临行前,发现金阳公主对自己的好,又越发好的过了份!
且言谈间措辞十分的隐晦,有的没得都往林怀德身上引,不是夸蓝佳音的时候稍带上林怀德,就是说林怀德的时候,又连带上蓝佳音。
蓝佳音可不是小孩子了,她才刚退了婚,心里又隐约觉出了对沐凌铉的不同,对这些事情本来就处在一个微妙的敏感时期,顿时觉得林怀德此番跟着来,肯定是有某种目的的。
可这孩子今年才十岁啊,怎么就动了歪心思?
蓝佳音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现在的年纪加上前世的年纪算一算,哎呦,这一算,可也老大不小了!
一想到自己很有可能,会跟以个十岁的孩子那个什么,我的妈呀,可真是鸡皮疙瘩都掉一地,这简直是摧残幼苗啊,蓝佳音自问自己是完全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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