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颓废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之上，脑海里头一次这么心乱如麻，纵然是当初发现自己女儿不是亲生的也没这么烦恼过。
“哎……”
想了想，方岩还是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
“王局，我想给您汇报一件事情……”
方岩正要开口说话，却嗓子一卡，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什么事？”
电话那边的人估计感到有点奇怪，忽然之间又为何不说话了。
别说电话对面的人感到奇怪，作为当事人的方岩更是感到一种无话用言语形容的难受感，不论他怎么想说出昨晚发生的那件事，都如同被一只隐形的大手捂住了嘴巴，根本开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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