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市长,你不要误会,我真的想对您负责的。”
冯溪语可没有功夫听高振宇继续虚伪下去了,她狠狠地看了高振宇一眼,道:“别以为你的嘴巴很利索就没事,你也别以为抓住了我的心理,我就拿你没有办法,我告诉你,在汉江,我想整死你就跟一只蚂蚁一样,你给我等着。”
冯溪语心里很清楚,如果现在再和高振宇扯下去,就很容易就被他带着绕,所以她必须用这样强势的方式打破他的规则,让他清楚,想靠这样的歪门邪道靠近自己是不可能,而自己也是不会给他任何靠近的机会。
高振宇虽然也知道得罪人总归不是好事,但他心里很清楚,现在冯溪语摆出这样的姿态来,要想用和气的方式让她帮自己去文市长的面前说好话,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高振宇将冯溪语带到小宾馆里将之强行占有,除了想报复文望明这老混蛋和释放心头的yù_wàng,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希望自己能够经过此事置于死地而后生,现在见冯溪语根本不按照自己的计划走,他只能将计划改变一下了。
“冯市长,我今天把你从那小青年的手上救走,其实是希望你能够帮我一件事的。”说到这高振宇刻意地顿了一下,“在昨晚因为出了些事,搞的文市长要让我从接待处滚蛋,可在那件事中我的确是挺冤枉的,所以请你帮我向文市长解释一下,我在大富豪酒吧闹出的事根本不是警察跟他说的那样。”
见高振宇原来有事相求,冯溪语冷冷的道:“就凭你也想求我办事?今天的事还没完。”
“冯市长,你也不要感到意外,你听我把话说完嘛,我的事你今天想帮得帮,不想帮也得帮,我希望明天早上之前你能主动打电话给文市长,让文市长知道我是冤枉的。不然,一个面临绝路的年轻人会做出怎样的事,我想你应该猜测的到吧?”高振宇不冷不热地看着冯溪语道,脸上刻意浮现出一丝怪异的笑意,其目的就是为了给冯溪语一点心理上的震慑。
冯溪语心头一震,铁青着脸道:“你今天对我做了这样的混蛋事,难道你还想威胁我吗?”
这下,换了高振宇冷笑了,他冷笑完又阴阳怪气地看着冯溪语问道:“冯市长,如果我说我在被迫的情况下才威胁你的,你会理解我吗?我实话跟你说吧,我的事你如果不能帮我处理好,我想我是有很多办法让你……嘿嘿,这件事毕竟是文市长先对不起我啊……”
冯溪语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因为她深深地感觉到高振宇这小子不简单,感觉他之所以能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是有所准备的。
“这么说你是要威胁我了?”冯溪语很不满地看着高振宇道,“你觉得你威胁的了我吗?”
高振宇心想,现在若继续陪着她纠结下去,之前所做的努力很可能就付之东流了,所以他现在必须让冯溪语知道自己态度的强硬,只有让她知道自己态度是强硬的,她才能在自己的面前乖乖地就范。
于是乎,高振宇很不屑地将围在腰部的浴巾拿开,然后当着冯溪语的面,将衣物一件一件地穿了起来,穿完衣物,他不咸不淡地凑到冯溪语的耳朵旁,道:“冯市长,我也不跟你说太多了。你应该好好地想想,你今晚为什么会躺在这里。我还有事要去处理一下,这个房间我就留给你了,你好好地想想看,要不要帮我打电话跟文市长说个情,不然的等明天我滚蛋的话,汉江会有多大的新闻我想你现在可以猜一下。”
说完,高振宇潇洒地看了冯溪语一眼,然后迈开了步子走到门前,将门打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宾馆。
望着高振宇远去的背影,冯溪语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她朝着大门的方向狠狠地骂道:“流氓。”
可是,当她骂完这句“流氓”后,却发现自己除了马上一句什么也做不了。
冯溪语身体围着被单从床上起来把门关上,然后便进了浴室打开淋浴头,一边洗澡一边开始想起对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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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冯溪语早已过了善男信女的年龄,所以也不在乎高振宇刚刚占有过她的身子。虽然如此,但她还是很担心今晚的事,担心高振宇今后会像鬼魅一样缠着自己,毕竟现在报纸中也出现很多女人因为而身败名裂的新闻,也不由得她不担心了。
冯溪语越想越觉得今晚的事不简单,高振宇为什么会那么有把握地跟自己说这样的话呢?难道他真的掌握了自己什么把柄?要知道刚刚在醉酒情况下跟他发生了什么,自己是都不知道的,谁知道他中间是不是留了什么坏心眼?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万一他用手机拍下几张自己在干那种事的照片,那结果可不堪设想啊……
冯溪语越想越没底,越想心里越乱,这时她又想起高振宇让她想想今晚她为什么在这里?再次琢磨道,难道今晚的事情都是高振宇这小子事先就预谋好的?
“这不是没有可能啊,”冯溪语一边搓着身上白皙的肌肤一边暗暗地想着,“既然是文望明因为什么事让他明天滚蛋,那么他特意为我设了这个局来报复我们,也是有可能啊。要是真是这样,明天他一旦被单位开除,那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呢?狗急还会跳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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