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女子的气质,哪怕到了床上,最骚媚的时候,dàng_fù中也夹着一种贵妇的气质,这绝不是小门小户的女人。
不过也就是这女子,撑大了谢思齐的胆子。
当然,也是因为想黄敏想得实在太厉害了,否则他也不敢下符。
这到底是一县之长啊,一句话就能让他去坐牢的。
但所谓色胆包天,在那一刻,谢思齐脑中空白一片,又好象有火在烧着,什么也顾不得了。
只要能把黄敏抱上床,美美的亨受她一次,别说坐牢,就算即刻给枪毙,他也不怕。
黄敏的身影消失,谢思齐即刻收摊。
他整个人都在兴奋着,头脑发热,小腹里面,更仿佛煎着一块牛排,滋滋的响,是那般的难受,又是那般的期待。
骑在摩托车上,他唱起了歌:“今夜你会不会来——?”
在小骗子骚情难捺的歌声里,一架飞机,在春城降落,一男一女走了出来。
男子挺拨俊逸,女子漂亮时尚,正是张五金和他那精灵古怪的姨妹子秋晨。
他们刚从草原回来。
白猫死,黑猫亡,秋晨的病也彻底好了,本来秋晨还想在草原上再玩几天,但台里打电话,让她去做节目,没办法,只好赶回来了。
张五金也长吁了口气,真要跟这妖精再玩下去,天知道会玩出什么来,而没有秋雨开口,无论秋晨说出花来,他都不敢真个行动。
男人可以fēng_liú,但不能下流。
秋雨是他最后的底线。
回到家,秋雨很开心,小别胜新婚,可晚间睡觉,秋晨却把张五金推了出去:“我跟姐姐睡,你睡客房。”
而且一直把张五金推以房门外面,背着秋雨眼光,她突然搂着了张五金脖子,低声道:“呆会你跟姐做爱,我吃醋。”
说着咯咯一笑,转身进屋去了。
留下张五金在外面目瞪口呆,哭笑不得。
“这妖精。”
张五金暗骂一声。
门里传出细微的笑声,两姐妹好象在笑闹,想想床上的情况,不自禁的让他情思荡漾。
“晨晨会不会跟雨姐说,雨姐会不会答应,万一。”
想想秋雨可能的反应,心中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到隔壁房间,一时不想睡,躺在那儿发呆,手机突然响了,一看,居然是黄敏的电话。
想到那个温婉如兰的女子,想到那一夜,她情热如火,尤其是喃喃的叫:“热热的。”
那三个字啊,哪怕是石头人都会点燃。
张五金立刻接通,叫道:“敏敏。”
他知道黄敏很爱面子,内心火热,外表却跟秋雨一样,矜持而害羞,她不知道他这边的情形,但他叫出敏敏两个字,就发出了信号,这边很方便,她可以随便说。
“五金。”黄敏的声音里透着一点急促,但叫了一声,却又没往下说。
“敏敏,怎么了?你跟我说,无论什么,都没关系?”
黄敏是个自矜的女子,那一夜后,一直没联系过,这时突然打电话来,一定是有什么事。
他这话,很显然让黄敏抛去了顾忌,道:“我在阳州。”
“啊。”张五金又惊又喜:“你来阳州了,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方便吗?”黄敏突然又顾忌了:“你家里。”
“没事。”张五金打断她:“你在哪里?”
“我在——大桥这边。”
“你等着,我马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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