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据我推测,她应是行伍之人,见过血的,非常人可比。”
见过血?我一时理解不了,再次追问,“你说她杀过人?”
大师就为难地笑,“行伍之人,难免的。”
我又问,“你刚才说她,已经有人被她克死,是这意思吗?”
大师点头,“但凡跟她太过亲近的,必然因她而亡,其实刚才还有层意思小老儿没敢说。”
我问:“什么意思?”
大师道:“她不但克夫,亦克双亲,若我算的没错,她现在仅有一位亲人在世,且关系不好。”
这话说的,我吓一跳,正色对他道:“万幸你没说,说了你现在已经在太平间了。”
尽管我不知道何若男具体的家庭情况,但我能根据她的性格估计出来,凭这老头的体格,根本经不起何若男一个重拳。
我又问,“那你说我两段婚姻是为何?”
小老儿看着我只是笑,“命相上这么说,我也不知道。”
这话分明就是敷衍之意,肯定有事他没敢说。
我再追问,“大师有话直说,我不怪你。”
大师道:“不是怪不怪的问题,这命运一说本来就玄虚又玄,既是知道又不能改变,该来的会来,不该来的求不得,权当一句戏言,且听且忘就好。”
听到这里我便一阵无语,心说老头儿开始忽悠人,很想开口把钱要回来。不过看他的样子,肯定是不会给的,于是问道:“那你给我说说这天下大事,你看西莞现在这光景,到处都是桑拿发廊,这情况几时能变?”
大师就笑,“国家大事,不敢妄议。”
我就伸手道:“那你把钱退我,你个骗子。”
大师闻言急忙护住布袋,笑道:“十年之后,圣君登基,当改天换地,镇压鬼魅,清扫魍魉,四海平安,八方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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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烧烤摊
这话说的,好听倒是好听,可十年后的事情我怎么去验证?再来,若西莞这情形还要持续十年,岂不是还有更多妹仔投身进苦海?
如此我便摇头,道:“十年太久。”
大师就笑,“玄虚之词,信则有之,不信则无。”
我见状挥挥手,“走吧走吧,以后再也不算了。”
大师闻言道谢,转身就走,两步后又回来,面色诚恳地道:“上次我曾对小哥讲过,色字头上一把刀,现在看来,小哥似乎并未遵从忠告,若再执意妄为,家人恐有血光之灾。”
“恩?”这话就说的过分了,我把两眼瞪起,盯那大师。
大师再次赔笑,道:“要破解也简单,每日早出晚归,持续一月可破灾祸,每日晚出晚归,持续一月,则避无可避,告辞。”说完,老头就一溜烟地小脚迈着跑了。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家人有血光之灾?吓得我赶紧给黄龙老家父亲打电话,叮嘱他道:“每天不要那么辛苦,早出早归,没事别窜门。”
气的老头子大骂:“你吃多了撑着,打电话就为跟我说这个?”
我就改口道:“阿妹怀孕了,医生说是个男娃。”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而后唉地一声,问:“几个月了?”
我答:“快四个月了,十月份的预产期。”
父亲道:“知道了,家里收了苞米就过去看你们。”言毕挂电话,我看看通话时间,一分五十九秒。
这时间令人尴尬,我忘了告诉父亲,狗日的通话费56秒就扣费了,亏了50秒。
回到家里,居然出了奇事,只要小妹在家。
小妹见我一个人回来也很惊讶,“你没跟阿姐一起回来?”
我反问,“阿妹还没回来?”
言毕赶紧打阿妹电话,那头很快接了,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周生别着急哈,布吉这里堵车,我跟阿妹还在车上,等下就回来,别着急哈。”
布吉就是内地前往深圳的一个关口,进出都要检查,只是进去的检查的比较严格,出来的有时查,有时不查,反正堵车是很正常的,上次跟德叔过深圳走的是梅林关,德叔跟我讲过一些关口的知识,因此也有所了解。
我看看时间,这都马上九点,等她们回来,怎么样也在十点,不免着急埋怨,道:“一个瑜伽有什么好学的,还跑去深圳学。”
小妹这才知道,“哇,阿姐去做瑜伽啦。”
我看一圈,德叔也不在,必然是去打牌,不免头痛,对小妹道:“这打牌有什么魔力?能让老头子日以继夜的去,连觉都不睡?”
小妹吐吐舌头,“我猜跟打游戏一样吧,有瘾。”
我闻言奇怪,“最近你没打游戏了?”
她身子一转就上楼,“哎呀糟糕,快城战了。”
果然老话说的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老的有赌瘾,小的有游戏瘾。
剩下我怎么办?跑出去吃烧烤,顺便等阿妹回来。
镇中心后面有条夜市街,一溜过去都是大排档,各种炒粉烧烤鱼丸台球影碟露天卡拉ok,到了晚上就热闹纷呈。
我把车子停在医院门口,步行过去夜市,去了哪家最有名的巴西烧烤,店主是本地人,但烧烤师傅是进口人,肤色跟我们不同,我看着不像巴西人种,倒像是印度阿三。
哪里人都无所谓,关键是烧烤的技术看着不赖,两只手舞的人眼花缭乱,能同时烤一把肉加六只生蚝四只鸡腿五串韭菜,人送外号三头六臂。
有很多慕名而来的人来吃烧烤,主要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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