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准备像刮鱼鳞似的脱去她裤子的时候,她却拽住了自己的裤子,波光潋滟的眼睛注视着我,有浓情,也有蜜意,有讽刺,也有冷笑,总之错综复杂的像一团乱麻,我搞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什么?
从一开始,她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个谜,等我陷进去的时候,才发现这个谜团越滚越大,似乎这样的女人更容易斩获男人想要攀爬的野心。
“你真的不用在考虑了吗?你若是动了我,只怕会有灾难降临!”她佛祖一样的神色,用普度众生的口吻劝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我拿开她的手,很决然地回应:“不用考虑了,只要你不后悔,我便不后悔,你如果不想让我对你这样,我现在就可以放手。”
她不再说话了,没拒绝也没答应,眼神里的内容诡异地变化着,脸上的表情也跟着七十二变,我愈发搞不清楚她在想什么了?哎!谜一样的女人!
我只当女人的沉默是一种变相的答应,何况此时此刻充斥在我内心的九成都是兽~欲,只有微薄的一成理智而已,刚刚那句话就是理智说出来的,但现在理智被推翻了,狼性一股脑儿占了上风,举着我要做~爱的旗帜,冲杀在最前面。
这个时候我不过就是兽~欲驱使下的一个肉身的奴隶而已!
拿去她的手之后,我轻而易举地脱去了她的裤子,那掩映在双腿之间的湖光春色,如一幅泼墨的山水画,呈现在我面前,美哉!妙哉!待会可能还会说一个爽哉!
接下来!我腰部用力一沉,硬挺的物件便直chā_tā的画中,在她泼墨的温柔之下,尽情穿插来去,摩擦着她敏感的肉壁,一次一次试探着她洞府的深浅……
与我而言,此时又怎是一个“爽”字可以去形容,她不像赵怀孕一般叫的没有天理,叫的昏天暗地,她的呻~吟如潺潺溪水,安静地流淌着,润物细无声。
“你什么感觉?”看着她风轻云淡的一张脸,我很好奇地问她。
“没感觉!”她淡淡地回应,脸转过一边,不与我的眼神形成平行线!好奇怪的一个女人,怎会没有感觉呢?
我脑海里循环播放着刘麻子叔叔当初教给我的十六字箴言: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
当初腊梅婶子将她的一个姐妹浪淘沙介绍给我的时候,我曾经用过这十六个字,现在是第二次使用了,我不相信眼下这个女人会没有感觉?
“现在有感觉了吗?”按照这十六字,我努力了半天之后,又忍不住问她。
“还是没感觉!”她的话淡的如同白开水,细碎的呻~吟若有若无,我顿时像被人扎了几刀,体内的真气顺着刀孔泄了出去。
老子都累的像孙子一样了,她竟然还是没感觉,要是等她有感觉,我是不是该堕落成玄孙了,话是这样说,但我依旧在她别有洞天的世外桃源里进行着,泄气了没关系,只要毅力不倒就行,哪怕还有一口气,也要将操爱进行到底!
抱着这样一个心态,我还是完成了双剑合璧的任务,体力已经消耗殆尽了,软软地从她身上滚下来,半天都一动不动,完全像个僵尸。
“你知道我是谁吗?”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她突然这样问我,我疑惑地看向她,摇摇头,我并不知道她是谁,我只知道我在路上遇上了她,她无家可归,我想她好事,就把她带回来了。
“那你知道李媒婆吧!”
我的头嗡的一声,像是马蜂窝一样炸开了,李媒婆!我怎会不知道李媒婆,就是将她挫骨扬灰,我也可以把她的骨灰重新拼凑到一起。
我震惊地看向眼前的女人,她到底是谁?她和李媒婆又有怎样的关系?难不成,她是李媒婆派来攻击我的一枚棋子吗?可她还没有对我怎样,为何就主动交代了呢?
太多的谜底,像网一样,勒紧了我的脑细胞,十个捆成一堆,像死刑的犯人,低着头等待枪声响起的那一刻,然后应声倒下。
“我当然知道她,而且我还知道她已经疯了!”我眼神高度集中地看着女人,下意识里向后退了退,拉开和女人的距离,刚刚还你侬我侬,现在竟是两军对垒。
“她没有疯!她是故意装疯给你看的,”女人缓缓地继续说道,“她看到村长落了那样一个下场之后,她害怕了,她知道村长一定是被你害成那样的,她怕你会对付她,所以先一步装疯,就是让你失去警惕之心。”
这个老奸巨猾的李媒婆,她装疯卖傻装得那么逼真,原来都是做给我看的,老狐狸,我没能识破她,怪我入世未深,修行太浅。
“你还没有害我,干嘛就对我坦白一切呢?”我诧异地看向女人,她的表情冷淡的像是刚从冰窟里拿出来的石头,让人顿生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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