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初露,繁忙的大都市又开始活跃起来,展开了五光十色的新一天。“轰轰……”
列车驶进车站,低沉的响声由地底往上传来,林诗音给吵醒了。她倦倦地撑起身体,睡眼惺松,由于一夜都睡得不好,翻来覆去尽在半梦半醒之间,要有一点小小的响声或震动都会令她骤然惊醒过来。不知为甚么,这两天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烦闷感,好像在风雨前那种恹恹懒懒、令人窒息的感觉,满身都不自在。但真正要说出哪儿不舒服,可又说不上来。别过头看看身边熟睡的丈夫张桥生,倒睡意正酣,怕把他吵醒,便轻轻起床走进洗手间,对镜理了理头发,用冷水洗了一个脸,才顿觉精神一些。
像往常一样,到厨房做好了早餐,便去叫丈夫起床。坐在床沿,望着睡得像死猪一样的丈夫,怜惜之心油然而起:公司里的工作也实在太劳累了,自从去年公司把生产线搬上大陆以后,便忙得不可开交,不但要打理公司的定单,一星期还要回东莞的分厂两叁天,跟进一下生产,每次回港后整个人都疲倦得像散开一样。昨晚吧,就是将公司里没做完的文件带回家,到打好编出来都已叁点多了,跟着今天还要把文件送上大陆,劳劳碌碌的也难怪他这么疲累。
眼见他转了一个身把被单蹬了开去,怕他着凉,便用手拉起想给他再盖上,好让他多睡一会儿。刚掀起薄被,骤然见到他两腿中间挺得高高的,给撑得向上隆起,脸上忽地红了一红。心里当然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结婚初期这种现象几乎每天早上都出现,但自从要回大陆公干后,就很少再发生了,连夫妇之间的房事也越来越少。就拿上月来说吧,算起来有两次。如果不是要供房子,早就叫他辞去这份工作,另找一份松闲点的,别把身子累坏。
脑袋在想着,一只手却受不了眼前的引诱,不自觉就按了上去,隔着轻轻地摸揉。又硬又挺的东西在她的抚弄下勃得更加坚实,一跳一跳的把热力传到她手中。抚不了几下,心里便感到痒痒的像有无数虫蚁在爬,心儿崩崩乱跳,呼吸也急速起来。索性用手把他的褪下,一枝又红又涨的马上卜的一下蹦了出来,直直的指向天花板,混圆的澎涨得棱肉四张,上一条条的青筋凸露,充满着活力,令人爱不释手。
对着眼前如斯美景,里顿感痒得难受,一股滑滑的已经急不及待的往外流了出来。她也不管丈夫醒了没有,连忙把自己的脱掉,像打功夫般扎着马步张开大腿,用对准,往上就骑上去。随着一寸一寸的进,美妙难言的充实感令畅快莫名,就像乾旱的土地下一阵及时雨。撑得饱涨的紧紧裹着火热的溶汇为一体,一凹一凸,刚好互相吻合,真要感谢造物主能创造出这么奇妙的器官,带给人类无穷的快乐和享受。
单是进去已经蚀骨,抽动起来更觉快感连连。她慢慢挪动娇躯,一上一下地,被热棒一样的烫得酥麻万分,又让股起的棱肉擦得奇乐无穷,阵阵快感不断袭上心头,顺着坚挺的肉柱淌向根部,再给黏带到浓茂的上,把两人的官都浆成湿湿的一片。
张桥生在朦胧中觉自己的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被磨得舒服无比,还以为正在发着绮梦,便躺着不敢动,静静享受带来的阵阵快感,怕一但醒来便春梦无痕,失去所感的乐趣。但是渐渐便觉得这并不是一场梦,实实在在是在当中。睁开睡眼一看,见妻子正蹲在自己身上,一耸一耸地高低着,脸儿赤红仰得高高的,微张着樱桃小嘴,舌尖在唇上左右撩舔,双手捧着一对粉嫩雪白的又搓又磨,兴奋得像着了魔般一边动一边颤抖。
他见妻子的浪样,心中不免受到感染,双手托着她的,运用腰力将就着她的频率也一下一下往里大力戳去。一时间满睡房听到“辟啪”“辟啪”两副互相碰撞的交响,还夹杂着“吱唧”“吱唧”四溢的声音,好像对两人的倾力合作发出回应。就这样抽了几分钟,他见她的动作慢了起来,有点娇不胜宠的模样,便干脆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将她压在,再把她双脚高高提起,加快速度继续。
林诗音已好些日子没享受过这样畅快的滋味,直给得舒服万分,口中仅能发出“…………”
一个个断断续续的单音,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扯到身边皱成一团。呻吟声给张桥生更大刺激,见妻子在自己给征服得顺顺贴贴,英雄感令越越挺、越越狠,见满房春色,睡床也给摇得格格发响,眼看两人就快双双达到。
突然间“铃……”
一阵铃声响起,把正进入忘我境界的两人吓一大跳,原来闹钟响起,该起床的时间到了。平时每天听惯了不觉怎样,埋头苦干中忽地响起就觉碍耳,他好暂歇下来,伸手去床头几上把它按停,然后再续未了的结局。
谁知是这么歇了一歇,本来硬得可以的竟变得软了些,再动几下,居然脱了出来。林诗音刚在兴头上,哪容他半途而废,急得把靠着乱磨,摆动不已。张桥生越焦急,那东西越不争气,无论用手猛捋,或向硬塞,再也勃不回来。可能是晨举的虚火已过,加上吓了一吓,软鞭子反而越弄越糟,心里真恨得要死:这话儿有时要它持久一点,偏偏速速交货;现在要它,偏偏又罢工,真拿它没法,一时间变得措手无策。
林诗音刚给搞得欲火高涨,全身虫行蚁咬、要生要死,此刻顿变成了半天吊,痒得银牙咬断,直恨铁不成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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