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香一见曾老板得寸进尺的侵袭自己的神圣领域,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她那刚刚的还是妩媚表情,顿时间十分的愠怒,只听她冷冷的说:“曾老板,恕不奉陪,再会!”
柳含香说罢,抓起小包就往外走,李齐云急忙说:“小柳,曾老板是我们的上帝,得罪不得呀!”
曾老板这人也是个圆滑世故,八面玲珑,随机应变的老狐狸,他也急忙说:“柳小姐,刚才怪我酒后失性,还望你多多包涵,呵呵,多多包涵啊!”
既然曾老板这么说了,柳含香也就给他个下台阶的面子,强作笑颜的回身坐下来了。
于是,两个老男人开始向柳含香频频灌酒了。
柳含香对于喝酒还是不惧怕的,她让服务员又拿来二斤剑南春,倒满酒,举起杯,面带自信的说:“我肚子里能怀上七八斤重的婴儿,难道还怕几瓶白酒吗?”
柳含香这么一说,两个人面面相觑起来,一时间也拿不准柳含香到底有多大的酒量了。
随后,柳含香一饮而尽,李齐云和曾老板也就干杯了,紧跟着,三人痛饮起来。
喝到最后一瓶酒的时候,李齐云酒量不济,当场给喝趴下了,但曾老板的酒量不错,似乎还没有很醉的样子,柳含香心想,这样喝下去不是办法,得找机会回房间睡觉去。
柳含香想到这,就装作不胜酒力,摇摇欲坠的样子,说,曾老板,我喝醉了哦,真的陪不住您了,我先回去休息,你慢慢喝吧。
曾老板见机会来了,就忙说,我送你回房间去。
其实,这个老家伙也醉的快要把持不住了,他勉勉强强的站起来,就和柳含香出去了。
柳含香一进房间,老家伙也挤进来了,他上来搂住柳含香就想亲嘴,柳含香扬手一巴掌,正打在老家伙的脸上。
这么一巴掌顿时把曾老板的酒意给打醒了大半,他哪里想到柳含香是个个性刚烈的女子,于是就大骂道:“臭-婊-子,你以为我没听李齐云说你是个没有男人的骚-货啊,你装什么正经,哼,一个臊气冲天的女人还想立牌坊?可笑!”
说着之际,老家伙解下皮带,扒拉下裤子,露出那丑陋不比的老玩意,极其龌龊的在柳含香面前甩了几下。
羞愤之余的柳含香,从包里拿过一把水果刀来,老家伙见状,冷笑一声道:“我谅你不敢跟我动刀子,别忘了,只要我一句话,我照样把货给许啸铭退回去。”
这时,柳含香笑眯眯的拿着一个小小的录音机,说,曾老板,悉听尊便,但是,你今天在酒桌上的话,我可是给你录音下来了。
“柳含香,你这是敲诈!我要到公安局告你去!”老家伙诈唬一句,提着裤子就灰溜溜的走掉了。
原来,柳含香利用老家伙摸自己大腿的时候,暗中留了一手,用录音机把他的话给录音了下来。
三天之后,柳含香和李齐云回到了南金市的工厂里。
许啸铭听完柳含香的如实汇报,知道了李齐云不但不以质量为中心处理事宜,还和曾老板串通一气,设计诱-奸柳含香,顿时勃然大怒,当即把李齐云贬到生产部做线长去了,而质保部经理谢灵也为此次的质量问题受到牵连,被调到一车间担任了副经理,因为如此,文铮顺理成章的晋升为质保部的一把手。
惊喜万分的柳含香没有想到,自己的这次出差,竟然也能推波助澜的帮助情人文铮升职,这样也好,至少心里没有辜负他对自己十三年的痴爱。
临近元旦的前几天的一个晚上,柳含香刚刚被许啸铭喊进办公室,文铮一个电话打来,说他买了部二十多万元的北京现代轿车,想带她出去兜兜风,然后再庆祝他晋升正经理的事情。
柳含香一听,就喜出望外的说:“那好啊,等我忙完了就打电话给你吆!”
挂了手机后,许啸铭疑问道:“谁的电话?”
“哦,是老家的电话。”柳含香掩饰着脸上喜悦的表情,说道。
许啸铭也没有多问,就换作一本正经的态度,说:“明天市委的视察团和部分企业的老总,要来咱们厂里视察,你和兰紫燕,李玉倩以及陈子清的未婚妻耿芸,担任这次迎接市领导的迎宾小姐,我已经把旗袍给你们量身定做好了,都在我这里呢,要不,你先在我面前试穿一下。”
柳含香暗想,这个许啸铭真是个道貌岸然,厚颜无耻的家伙呀,那天晚上,他差点迷-奸了自己,今天照旧谈了谈让她当助理兼任情人的事儿了,要她当迎宾礼仪小姐也能接受,谁让自己长得太漂亮呢,不过,许啸铭让我在他面前换旗袍,这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
想到这,柳含香就说:“许总,做你助理(情人)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至于这件旗袍,我还是拿回去试穿一下吧。”
“那怎么行呢,你是明天代表我们公司形象的代言人,又是咱们厂里公认的美人,……快快,你现在快去洗手间换了旗袍,回来让我好好看看。”许啸铭说着就拿出一件大红色的旗袍,交给了柳含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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