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达斡绝非等闲之辈,只见他双手撑地,双腿就地盘开,几下把想捡便宜的两个对手撂翻在地。其他人见他受了伤还这么了得,都面露怯意,纷纷往后退,他也趁机一跃而起,指定阿帮问道:“你是谁?”话音落,一抹鲜红从嘴角沁出,他吐血了。
阿帮呆愣着没有答话,那涂得变了形的脸谱一颤一颤的,很显然,他很害怕直面石达斡。
张龙生见阿帮露怯不敢动手了,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为了不让石达斡看出破绽来,连忙下令:“大家一发上,往死里打,弄死他!”
“住手!”
倏地一声尖叫,把那乱哄哄的声音压了下去,使得那些踊跃向前的壮汉全部停下步来。
紧接着,那道铁门被撞开,一个长发飘飘的美发挟带着一股香风闯了进来。
她怎么来了?石达斡是这样的想法,因为来的是李秋琴,他疑惑的是她怎么知道他来了这里?难道她一直跟踪他么?来不及细想,只有等待事态的发展,但是,他不会让她受到半点伤害,连忙移身过去相迎,生怕那些不长眼的铁棒招呼到她的身上。
此际,他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想抵在前面为李秋琴挡棒,就凭这个举动,已令风风火火闯进来的李秋琴感动。她冲他投上一抹意蕴慰藉的笑,“你放心,这些人不敢动我一根毫毛,老子在上港市也是能横着走的人,量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她太有气势了,石达斡放心了。
然,她怎么会在此时出现?这个问题也令张龙生及他的兄弟伙感到不解,个个脸露怯意,纷纷拖着武器退到张龙生的背后,一字儿排开,都不敢开口说话,能低头的都低着头。
然,却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阿帮,他没有退,也没有进,站在原地,拳头捏得“格格”作响,眉头皱得很紧,不去瞧看来人,目光只随着石达斡的移动而移动,双唇微微蠕动着,神情里荡漾很明显的若有所思。然而两边的人都没有闲心来管他的好歹。
李秋琴穿一身牛仔服,美丽中透着酷劲儿,把长发一甩,那双杏眼里绽放出一抹毅然的光泽,指定张龙生说道:“姓张的,如果你敢动石达斡一根毫毛,我让你明天在这座城市彻底消失,你信不信?”话音一落,嘴里吐出一件细小的团状物,直向张龙生袭去。
张龙生吓得赶紧低头躲开,那东西却“啪”地一声贴在他身后的墙上,众人都好奇地去瞧。瞧得真切以后,张龙生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原来她吐出来的是嚼烂了的泡泡溏。
这丫也真够绝的,居然嘴里含着泡泡糖说话,还说得那么狠。
石达斡受的伤不算重,还笑得出来。
然,张龙生和他的那些兄弟伙却笑不出来了,都愣愣地瞧着李秋琴,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发出什么东西来搞袭击。
李秋琴却不再理睬张龙生这个正主儿,挪一挪,直面着阿帮说道:“你的功夫非常厉害,也许在场的任何人都不是你的对手,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刚才对石兄弟是手下留情的,否则凭你的功力,他中了你的一脚,绝对重伤不起。这证明什么?证明你的良心还在,希望你别再做违心的事,这样你会很痛苦的。”说完,也不管阿帮的反应,朝石达斡使个眼色,转身就走。
没有人来拦,也没有人敢来拦。
瞧着石达斡和李秋琴扬长而去,张龙生气得真咬牙,骂道:“这变态的娘们,要不是看在老子惹不起你老子的份上,我……”咬牙切齿地发狠,却没敢把后面的话喷出来。他很无奈地让那些挨了打,抑或受了伤的弟兄伙回屋。
还有一个人呆呆地站着不肯挪步,就是位打伤石达斡的阿帮。
张龙生走过来,很无情地说道:“你他妈的真是混账东西,拿了老子们的钱却不办事,怎么说?”把眼一轮,狠狠的目光扫向阿帮讨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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