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海戴上墨镜,跨上老爷车,咯吱咯吱地骑着回家了。半路上,裤裆里的幸伙一直顶着座垫。刚才玩弄“癞疤头”的幸伙时,自己的幸伙也受了刺激。
石大海想到了王嫂,这是他唯一可以泄欲的对象。妈的,自从父亲去疗养后,王嫂也不来做饭了,害得石大海天天买盒饭。
石大海眼珠子一转,来了主意。他掏出手机给王嫂打了个电话:“喂,是王嫂吧,我爸刚回来,给你带了点礼物,快来拿吧。”
王嫂乐嗬嗬地说:“老家伙还有点良心,没忘给我捎点东西。天太晚了,明天我再来拿。”
石大海说:“我爸说是食品,怕放坏了,他让我来接您。现在,我就在您的家门口,你快出来吧。”
“这个老东西,既然让你跑一趟,没何不让你送来,还非得让我跑一趟。是不是老家伙半个月没见到我了,又想那个了……”王嫂抱怨道。
“嘿,我爸怕我把东西打劫了呗,让您亲自去拿。”石大海胡乱瞎掰。
“好,你等一下,我马上就出来。”王嫂急急忙忙地说。
没一会儿,王嫂就兴冲冲出了门。她跨上自行车后座,说:“你爸骚得很,半个月没那个,就熬不住了。”
石大海说:“王嫂,自行车后架不结实,您坐到前杠上来吧。”
王嫂坐到前杠上,石大海脚一撩:“走罗!”他一手握着车把,一手搭到王嫂胸前,揉捏起她的rǔ_fáng。
“去!”王嫂用手一扒拉:“你们父子俩都骚得很,真是子如其父。”
“嗨,王嫂,你还挺有学问的,知道子如其父。”石大海很得意,轻而易举就把王嫂骗出来了。
石大海的幸伙竖得高高地,戳到了王嫂的背。
“啥东西在后面顶着我。”王嫂用手朝后一摸:“妈呀,你这小子比你爹还骚。”
王嫂一进石家门,就乐滋滋地喊:“老东西,你给我带了啥礼物?”
石大海把门一关,从后面一把抱住王嫂,按倒在沙发上。他骑在王嫂身上,掀起她的上衣,一手抓着一只rǔ_fáng:“妈的,想死我了!”
王嫂知道自己上当了,挣扎着喊:“你要搞,给现钱,不然我不干!”
石大海一边揉捏着,一边说:“给现钱得打八折,二十四元。”
王嫂拽着石大海的手:“三十,少一元也不行!”
石大海妥协了:“三十就三十,但你得由着我搞。”
王嫂见谈妥了价格,也就不在挣扎:“不许搞pì_yǎn儿。”
石大海揉捏了一阵子rǔ_fáng,扯掉她的上衣,然后,扒下她的裤子。“你慢着点,把我衣服扯烂了要赔的。”
石大海把王嫂扒了个精光,玩弄了一阵子,说:“趴着,从屁股后面搞。”
王嫂顺从地跪在沙发上,雪白的屁股撅得高高的:“我说了,不许搞pì_yǎn子。”
石大海的幸伙早就按捺不住了,它对着王嫂的玫瑰花芯,一头钻了进去。
“妈呀!”王嫂叫了一声,开始扭动屁股。
石大海熬了半个月,没搞两下就泻了。他丧气地说:“这盘不算,等我休息会儿再搞。”
王嫂边擦下体边说:“想赖帐,没门!”
石大海半靠在沙发上,喘息着。“这只能算半盘,我给你加十五元钱,再来一盘。”
“加二十。”王嫂说。“不然我穿衣服了。”
“二十就二十,妈的,比妓女还厉害。”石大海恨恨地说。
“付钱。”王嫂伸出手。
石大海无奈地抓起裤子,从里面摸出一张十元,两张二十元的票子,塞到王嫂手里。心想:“明天的饭钱又没有了,到哪儿去弄点钱呢?他突然想起了易文墨。对!我替二丫报了仇,你总得出点血,感谢我一下嘛。如今,二丫住在他家,天知道他和二丫有没有一腿。
石大海休息了半个时辰,幸伙又昂起了脑袋。他拍拍王嫂的屁股。“来,快撅起来,老子要搞了。”
石大海冲击了一百多下,幸伙才泻了。他精疲力竭地躺在沙发上,大口喘着气。
王嫂看着石大海,一脸不屑:“儿子还不如老子,你爹每次搞完了,还要摸我半天,哪象你,完事就象死猪一样。”
石大海一把拽过王嫂,搂在怀里:“说我是死猪,老子要让你见识一下我的阳刚。”
俩人又在沙发上滚成一团。闹够了,也闹累了。王嫂爬起来:“我要走了,你送我一下。”边说边穿衣服。
石大海抚摸着王嫂光溜溜地后背:“我现在连喘气的劲都没有了,怎么送你?”
“公交停运了,你不送,让我走着回去呀。”王嫂不悦地说。
“打的嘛。”
“打的得十元钱。唉!算我倒霉,今晚做了笔亏本生意。”说着,站起身来。她斜眼瞅了瞅石大海:“二回不跟你搞了,没一点情义。”
“好,送就送。王嫂,你不让我搞,那我幸伙找谁去呀?”石大海懒洋洋地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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