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四姐妹碰了头,叽叽喳喳一商量。最后采纳了陆四丫的主意:“石大海跑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石大海欠的债,理应由石家来还。二姐,你就带着小泉住到他爷爷家去。”
大丫,三丫一起拍手叫好:“对,住到你公公家去。”
陆二丫的婆婆前年去世了,公公是公务员,今年刚退休,一个人独自居住在三室一厅里。
陆家四姐妹一窝蜂跑到石家去论理。石大海的父亲听了几姐妹的诉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了句:“我这房子宽敞,让二丫和小泉搬过来吧。”
陆二丫虽然和石大海结婚七年了,但由于石大海和父母关系有点僵,所以,平时来往很少。婆婆去世后,更是老死不相往来了。
公公腾出朝阳的一间房,给陆二丫和石小泉住。
自从婆婆去世后,公公就请了个钟点工,给他做饭、洗衣、打扫卫生。陆二丫搬过来后,公公给钟点工加了三百元钱。
公公倒也大方,他对陆二丫说:“你和小泉一日三顿的伙食我包了,零食、水果也由我来买。”陆二丫想,公公每月拿六千多元退休金,反正一个人也花不完,用在孙子、儿媳身上也是应该的,因此,也就没讲客气了。
刚住了几天,陆二丫就感到很难堪。因为,公公太不拘汹,每次上厕所都不关门,连洗澡时都敞着门。
一次,公公洗完澡,忘了拿干净衣裳,竟然光着身子穿过客厅,走到卧室去。陆二丫想提醒一下公公,但又难以启口。
陆二丫搬过去的第三天,卫生间的门锁就坏了。陆二丫正在厕所小便,公公突然推开门。陆二丫吓得赶紧提起裤子,羞得满脸通红。公公不知羞耻地走进卫生间,取了一条毛巾,还冲着陆二丫淫淫地笑了笑。
陆二丫请了个修锁匠,把卫生间的门锁修好了。公公板着脸说:“都是一家人,锁什么门?”
修好卫生间门锁的当天晚上,陆二丫正在洗澡,公公突然敲门:“二丫,快开门,我要小便。”
二丫吓了一大跳,一时又羞又恼,哪有儿媳洗澡时,公公要进来小便的?二丫没理会公公的敲门。
公公敲得越发厉害了:“二丫,我有前列腺肥大,憋不住尿的,你快开门呀。”
二丫闻言,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
卫生间门一开,陆二丫闪身跑了出去。出门时,陆二丫看见公公的裤裆处鼓得高高的。公公见陆二丫已经穿好了衣服,失望地啧啧嘴。
一天晚上,陆二丫安顿小泉睡了,坐在客厅看电视。调了一圈,没一个中意的电视。陆二丫感慨道:“现在电视节目不少,好看的不多。”
公公嘻笑着说:“看光盘吧,我那儿有好看的。”说完,跑到卧室里,拿出一盘光喋。光喋里尽是男女亲昵做爱的情节,看得陆二丫脸红耳热。她站起身来:“我先去睡了。”
公公劝阻道:“二丫,陪我看会儿嘛。”说着,拉住二丫的手。
二丫想挣脱,但公公拉得紧紧的。二丫臊得脸红脖子粗:“您…您放手呀……”
公公一使劲,陆二丫跌坐到公公的腿上。“二丫,陪陪我,就陪一会儿,听话。”
公公虽然六十一岁了,但挺有力气,他一手紧紧搂住陆二丫。另一只手揉搓起陆二丫的rǔ_fáng。
陆二丫惊慌失措地叫嚷道:“你…你耍流氓!”
“二丫,别说得这么难听,我又不是外人,让我摸摸,你又少不了一点。”
“你…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喊了。”陆二丫威胁道。
“别…别喊。”公公丧气地放开陆二丫,就在陆二丫起身时,他顺手在陆二丫的裆部摸了一把。
“二丫,我喜欢你,你跟了我,不会吃亏的……”公公涎着脸,劝说陆二丫。
陆二丫撒腿跑回卧室,锁紧门。她捂着胸脯,瘫倒在门边。
委屈的泪水象小溪一样,不一会儿就湿了前胸。公公一而再,再而三的骚扰,让陆二丫苦不堪言。但她又不能对别人诉说,只能默默地忍受。她觉得自己太苦了,错嫁了不成器的男人,又碰上了扒灰的公公。
半夜,陆二丫被敲门声惊醒。只听得公公在门外哀求道:“二丫,你开开门……”
陆二丫实在忍无可忍,她厉声说:“你再骚扰,我就报警了。”
听说要报警,公公害怕了,一连好几天,公公都对陆二丫客客气气的,虽然看陆二丫的眼睛仍然色迷迷的,再也不敢动手动脚了。陆二丫想:但愿公公能够改邪归正,再也别打我的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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