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为已经走到东湖路上,掏出香烟就想起那个拿着他的那个zi;他不知道自己这样躲避和韩巧巧见面是否正确,他只是知道他不能让那对稚嫩的嘴唇再次吻上他的脸颊,不能答应那个漂亮的小女生的潜在的要求,也不能任由心底的那些隐藏得很深的水泡向水面冉冉升起,那是一种非常危险的诱惑,那是因为那个小女生没穿文胸而印在t恤衫上的两颗粉色的小圆点,那是因为那张清秀而美的惊人的脸蛋,那是因为那副曲线优美、富于想象的粉肩,那是因为那双稚嫩的美眉、黄色的长发所组成的一个刚刚懂得爱情的花季少女。他只有选择躲避,别无他法,理智上他需要这样做,时间长了,那些萌芽也会枯萎的;情感上他却又恋恋不舍,韩巧巧如果不是那样清秀就好了,如果不是那样羞怯就好了,可是小女生偏偏是一个令人难忘的小妖精,谁叫他认识的是一个即将面临高考的韩巧巧呢?
他想走过道路,走到搭着不锈钢雨棚的公交站台上去,一下子来了36路、19路两辆公交车,候车的人全都涌向敞开的车门,没有尊老爱幼,也没有谦逊礼让,大家都在争先恐后,其实谁也能上车,江城的公交车之便利全国数一数二,但大家还是在挤着,这就是中国特色,这更是江城特色,江城是个平民化的城市,低收入的家庭还是占绝大多数,挤公交车是他们出行的唯一选择,不会在武汉挤公交车,你就寸步难行,就如同适者生存的自然法则一样。
他下意识的感到了一缕目光的关注,也就习惯的四下望了一眼:不能再巧了,韩巧巧推着那辆红色的自行车就站在不远处的一棵高大的杨树底下。那一瞬间的感觉真是美极了,他知道自己今生今世绝不会忘记那个瞬间:夕阳从小女生的侧面射过来,长发亮眼,把她那张稚气未脱的漂亮脸蛋变得更加美丽,而且显得更为柔和。高高的个子、苗条的身段、修长的双腿、隆起的小乳峰、富有弹性的臀部,还有因为穿着短袖裸露的雪白的手臂,一条绿色的连衣裙被风吹拂着,面色的确有些憔悴,也有些消瘦,眼睛也有些忧郁,似乎有些亮晶晶的东西在眼眶里滚动,小女生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犹如一幅美丽的油画,浓墨重彩、层次鲜明。
后来,他曾不止一次的对韩巧巧说过那个难忘的瞬间给他的感动,那是用语言和文字也难以描叙的,更是一种心灵的震撼,他承认他当时有些激动,也有些冲动,那些莫名其妙的水珠悄无声息的又在从水底冉冉升起,他知道自己无路可逃,知道自己会和这个小女生发生一些故事,知道这个女孩子会达到自己的愿望。他说那种话的时候,韩巧巧早就长大成为一个眉清目秀、身段诱人的大姑娘了。她在甜甜的笑着:“大叔,是不是找个时间,我们再来个经典再现吧?”
可是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对韩巧巧说出自己内心的感受,也没有听见站在不远处的小女生说出一个字。
“真巧。”王大为笑笑,向着小女生走了过见了她脸上挂着的泪珠:“好久不见,怎么一见面又哭了?”
“大叔又想这么悄悄地走掉吗?”她的眼眶里还在不停的涌出泪珠,声音也有些哽咽:“你以为你是徐志摩,能够轻轻的来,轻轻地走吗?你以为你是那个花花公子,不会带走一片云彩吗?”
“别跟我提什么徐志摩,我不喜欢那样娘娘腔的男人,瞧瞧人家林徽因,毅然斩断情丝,投入人家梁思成的怀抱,不久成就了一代建筑大师吗?而那个家伙如果不从天上掉下来,一定也是中国的唐璜。”他一边在衣袋里摸着纸巾,一边在争辩着:“我为什么要悄悄的溜走,本来就是从峡州专程来看你的嘛,这不看见学校都放学了,以为巧妹早回去了。”
“是吗?”她顺从的听凭他给她擦着脸上的泪痕,依然耸着肩、抽泣着:“大叔好像春节以后就来过一次吧?如果不是我记错了,一共悄悄的来过三次,对吧?那可都是上午,我可都在学校里,那又说明了什么呢?”
“你知道我来过?”多少有些惊讶,他的手还是不自然的颤抖了一下:“马上就要高考了,那不是怕影响你的学习吗?再说我也出了一些事,和原来完全不一样了,行动也没有以前那么方便,只能快来快回。”
“其实我早就知道大叔来看过我。也是我不懂事,我早就应该问候大叔的。”她的眼睛在他的身上缓缓滑过:“大叔的事我也知道了,也听晓倩姐说过很多,大叔被关在山里的时候,晓倩姐和我的眼泪都快流尽了,晓倩姐和我还到宝通禅寺求菩萨保佑大叔,还去求见云林大师,还每天为大叔祈祷,大叔相信吗?我爸爸说,如果能救你,倾家荡产也愿意。”
“谢谢你们的关心,最艰难的时刻都已经都过去了,和玉林大师说的那样,那就叫在劫难逃。”他有些感动了:“你现在已经看见了,我不还是老样子,精神开朗,心情愉快,和人家的广告词说的一样: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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