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灵才知道林清的舌头那么长,都抵到她的喉咙了,那种麻痒让她不禁颤栗。勾着她的脖颈搭在她肩上,欲要推拒,却全身无力。
知道她已经承受不住,林清稍微离开了她的唇,直起身。脸颊泛起的红润让她看起来妩媚无比,双眸里泛起的s-hi意,微微肿起的红唇,以及随着她的娇喘而一颤一颤的浑圆。
仿佛珞灵变成了最会勾人的狐狸j-i,ng,一举一动都在诱惑着林清,挑逗着她的视觉神经。身体里似乎有什么在横冲直撞,林清感觉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了,连喷出的气息都带着灼热。
“灵儿,你真是,好诱人。”
复又倾下身,热烈的亲吻,带着似火山喷薄的气息,全然扑向了珞灵全身。衣衫被褪尽,身上人的手指一点即中自己的敏感,带给自己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达到一遍又一遍的高处,珞灵觉得有些疲软,她身为妖,本没有那么容易的…承受不住。只是这几日来,与林清分开的折磨,以及她的话,让她的心接受这突然的滋润,首先承受不住,继而影响到了身体。
所以,林清还不知疲倦的一遍又一遍的的要她的时候,她娇喘,低呤,却还是强撑着身体迎合。
“清儿,我很快就要离开了,要我。”
林清怎么会不知道珞灵的情况,她掌握着她的身体,她的任何表情动作都在她的视野之内,她的疲累也知道。本打算结束,却听到了她的话,颤抖的嗓音和身体。
只觉得捆住的猛兽全都被释放了出来,叫嚣着,要了她,要了她,让她哭,让她求饶。林清的双眼变得危险,手狠狠的箍紧她柔软的腰肢,动作变得狂野而放肆。
最后,珞灵渐渐昏睡了过去,似乎耳边还有人在低语。林清揽住她的腰肢,让她睡在自己怀里,看她脸上露出的疲累,不禁懊恼。
抬起酸软的右臂,挑去散乱在她脸上的墨发。竟发现了她眼角的晶莹,心下震动,爱怜的吻去。在她光洁的额上落下一吻,遂而埋头在她墨发之中,贪婪的汲取她的香味,低语“灵儿,我该怎么办?”充满迷茫,不安。
那晚之后,珞灵又消失在她视线之中,枕边空空,仿佛昨晚一切都是梦。但林清这次很清楚的知道,珞灵是不会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
手抚上心口,那里疼痛难耐,就像一把尖刀就c-h-a在那上面,怎么也拔不下来。只要不动就觉得没什么,但稍稍一动,那是痛不欲生。
林清一如往常的训练,许言来看过几次,担心却无法帮她。一切似乎什么变化也没有。
干净的灵堂,简单的装饰却也用心,桌上是新鲜的酒水和食物。林清就跪坐在地上,悲伤的望着她父母的灵位。
父母在她眼前死去的影像就如梦魇,每一日都在提醒她是为何而活,为什么能挣扎到现在。
艰苦的训练,进入山林狩猎,与猛兽对战,只是为了找到那只熊的踪迹,为了今天而做准备。
明天,就要结束一切了。
天还未亮,灵堂的门却已大开,冷风从敞开的房门吹进,刮在跪坐在地上的单薄身影。横梁上悬落的白绫飘拂而起,烛火摇曳,灵香飘散。
黑色劲衣,绑起高高的马尾,利落干练。跪坐在冰凉的地上,背仍挺得笔直,在寒风中,微微颤抖的身体。
身前,整齐的摆放着牛纹弓和随身携带的黑冥匕首,在微弱的烛火下,皆泛着寒光。
“孩儿不孝。”
林清在地上磕了三次头,声音在空寂的房里显得响亮。再抬起头来,凝着悲痛的脸满是决绝。
收起牛纹弓和黑冥,起身,最后看了一眼灵位,转身踏步而出。冷风刮得有些急,把她的衣襟吹得猎猎作响。
来到村口,回望这十八年来养育她的村子和人们,林清的鼻尖酸涩,再想到许言,花嫁,以及那可能已经离开的美丽人儿。林清一把抹去脸颊的热泪,头也不回的走进山林。
此时天已微微亮,但被树叶密布的山林里还是一片昏暗,可对山林熟悉,而且双眼明亮的林清来说,这不是难事。
将心中背得滚瓜烂熟的路线细致的呈现在脑海里,每一次来狩猎,都会将众人引离这边,自己却已走上了许多遍。
一步一步的走近,连这里的树木分布如何,长得怎么样?她全知道。
手一闪,明亮的双眸显得冰冷,手臂迅速的一落,手中的匕首已经将爬虫刺在树干上。濒死的身躯抽搐,恶心的液体流下。
林清瞬间将它甩去,大步向前继续走。山林里的温度比外面还要低,几乎里面所有的生物都在沉睡。现在,那头熊应该在冬眠。
越来越近,林清就越紧张。这样的报仇,在别人眼中可能是个笑话,她自己本身也觉得,因为一头熊,她忍受了所有,直到今天,她发觉自己只是要找一头熊来报仇,那只右眼上有三道伤痕的熊。
应是十分简单而势在必得的,对现在的她来说。因为这样的想法,心情稍稍放松,脚步更快了。
隐蔽在山林某处的珞灵突然感应到自己布下的结界有些异样,不由愁眉,脑x,ue突突的,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安。
是谁来了吗?没有犹豫,给花嫁传去一个消息,掠身就向那边飞去。
而这时林清以及闯入珞灵布下的结界,往更里面走去,脖上挂着得乾坤铃剧烈抖动,林清没有停下步伐,一步踏出。
这是怎样的景象?
天空裂开了一条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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