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
殷宁和骆骁确实和好了,比以前更好了。骆黎时常想那日殷宁给她打电话的原因。她认为自己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佛弥说,你不去,骆骁不会走出房门,两人还得冷战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佛弥说,你弟弟很心疼你,宁愿跟殷宁吵架,也不愿意让你担心。
佛弥说,殷宁说的对,骆骁的事,他有责任和义务通知你。
佛弥说……
佛弥说了很多,骆黎却不是每一句都记得。
知道骆骁被人安放了窃听器那件事后,殷宁果断给骆骁安排了特助,只是骆黎没想到,那个特助是方木。在自己的办公室接待骆骁和方木时,骆黎是惊诧的。
方木冲她微笑,骆骁显然和方木很亲近,让她这个亲姐姐生出了些醋意,却像是浓稠的老酸奶一样,酸过之后,全是甜。
有方木在骆骁身边,不仅殷宁放心,她也放心。
方木很厉害,业务水平一流,只在她办公室坐了那么一会儿,隔了没几天,往骆骁身上放窃听器的人就被她查出来了。
骆黎没有见那个有点拎不清,胆子却大上天的新助理,也不太想看那些证据以及背后的故事。不管怎么凄惨悲哀的理由,敢算计她弟弟,就是不行。
骆黎刚剪好鞋样子,偷偷藏起来不给佛弥看。佛弥揉着她的头跟她说,已经辞退了她的新助理。
骆黎没有说话。
佛弥说,老助理也辞退了。
骆黎哦了一声,把心思从婚事上往公司里挪了一下。
看着那几份关键的未传达,她也终于知道佛弥辞退老助理的原因,险些铸成大错。怪不得那时候骆骁会特意来提醒她,要注意项目进度。
陈皓清这个项目,对于骆氏集团而言有多么重要,公司上下都知道,对陈皓清和佛弥有多重要,骆黎心里很清楚。
还好发现的及时,骆黎心里掰着算盘,好不容易弥补了这个从天而降的漏洞时,千层底完成了一半,她开始觉得有些疲倦。
佛弥说,结婚一辈子就一次,好好享受备婚也是一种乐趣。
骆黎却想起方木说,不能让他太累。
她都觉得累,何况那个接了老爷子衣钵的佛弥。
裁缝师傅把两人的新衣裳送上门的时候,地上已经黄过一层了。这是骆黎第一次试穿汉服,乐不可支,想着两人以后在家时,都这么穿,会不会吓到别人呢?
可别人是谁呢?
骆黎想不到。
这个家里哪里会有别人来!
佛弥顶着第一层雪花回来时,骆黎突然有一种他们已经成婚许久的错觉。她冲着他微笑,拍掉他身上的浮雪,取下他的外套挂起来,他亲吻她的嘴角,净手后,二人对坐在餐桌上共进晚餐。
如果可以这样过完剩下半辈子,她不会觉得累。她开始考虑方木说过的另一句话:“如果不喜欢,就不要坚持了。”
父亲白手起家,从包工头到骆氏成立,从一个施工队,到集团上下近千号人,父亲是了不起的,可是骆骁不要父亲的公司,说她才是第一继承人。
方木是第一个告诉她,不喜欢她就可以不必坚持的人。
方木说,不被逼到无路可退,人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潜力有多大。可喜欢跟合适什么的无关,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这话她听骆骁提过,合适是合适,爱情是爱情,合适不是爱情。原来合适只是合适,除了是合适以外,它什么都不是!
方木说,这世上很多人就算不喜欢也不能说出口,不能拒绝,必须面对。但是你可以,因为你有佛弥。
这话骆骁也提过,“护着我,为了我,考虑过我你还要考虑父亲,姐,你什么时候才要考虑一下你自己?”可是怎么办呢?她在考虑自己之前,还想再做一件事情,考虑一下他,佛弥。
他喜欢吗?
她咬断线头,看着刚刚完成的那双鞋子,她不知道佛弥会不会喜欢。
他什么时候回来呢?!
跨年前夜,骆黎召开了一次干部会议,确定改制方案,她将只保留半数股份,全权负责影视基地建设,却不参与董事长竞选,这意味着骆氏集团不再是骆氏集团,也将是永远的骆氏集团。
近二十年的发展,骆氏集团经历了不少,却没能遇上那个优秀的能够带领它持续发展的领军人,更无法和那些老牌企业相比。通过这几年的坚持,骆黎更加清楚自己只能守成,相比守成,她更适合做辅助之臣。
然而相较辅臣,她只想给他做衣裳,做鞋子,做饭……
说她传统,保守,不开化,没有自尊,或者拉低新时代女性地位等等都无所谓,因为她只是个想以丈夫为中心,一针一线照顾他周全的女人而已。
不久的将来,在那个中心里,或许还会多上几个孩子。
“咱俩谈恋爱吧,以结婚为目的,以下半辈子为期限,以响应国家号召优生优育为目标,以培养国家栋梁为己任……”想起佛弥的话,骆黎的脸又热了。
他们在谈恋爱,备嫁已经完成,现在只等他回来……
可是进入冬月后,佛弥再次出门了。他已经离开了十七天,这点真不好!骆黎放下手中的剪刀,去开门,心里总想着要跟他沟通一次,就算出门在外,好歹问候一声,因为她会想他啊!
“你果然在家啊!”
“哼!”骆黎知道殷宁的言外之意,是想说她退居二线,退得都宅了!她不理殷宁打趣,问:“你怎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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