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伤心人难过的理由,因为孤独,亦或是想念。我在喧闹的人群中努力寻找你的影子,我时刻期盼着你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深情的看着我,呼唤我:染染。
昨天夜里,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有人在身后抱着我,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是我就知道那是你,感觉如此真实,就像往常你趴在我身后,告诉我窗外的花真好看。你说,你是不是生病了不敢见我,偷偷的回来看我?
你是不是生我气了?故意疏远我?因为我总是对你若即若离,总是因为思念过去而看不见你的好。所以,惩罚到此结束好不好?我知道我错了,真的错了。我好后悔,为什么没有多说几次我爱你,让你知道,我是真的真的爱你。
我以前最怕走夜路,现在我每次都走的很慢,我好想你突然出现,握手着我的手,勾勾我的鼻子,嘲笑我:胆小鬼。
我想起了我们唯一的一次吵架,你教我游泳,我偏偏不想学,我看着你大发雷霆,我不理解,为何一定要学?现在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走?
清晗跟我说,她考上了b市的研究生了,她说刘畅在那边等着她,她说她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爱情。山哥,我羡慕的要死,我也好想你在哪个城市等着我,我也可以用尽我的全力,哪怕有一点点的希望。
已经一个半月过去了,山哥,你可曾想过回来?
实习要结束了,我要回学校了。可是我不敢,我怕他们问我,你去了哪里。我该怎么回答?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呀?我们的被子里,我都快嗅不出来你的味道了。我和童童大吵了一架,我不让她换床单,我把她气哭了,可是我不后悔。
……
后来,开学了,卫染没有选择回学校宿舍住,还是每天回到她和萧山的家里。每天上学前,她都会在桌子上萧山走时留纸条的位置,同样留下一张纸条:山哥,欢迎回家。
每天晚上,在童童无奈的眼神中,叹口气,把早晨写的纸条放到抽屉里,拿出画架,开始画画。不管童童做什么,问她吃什么喝什么,她都说好。
她开始每天一幅画,画着各式各样的萧山,微笑的、沉着脸的、认真的、痞里痞气的、深情的、睡着的、撒娇的、耍赖的……每天画到凌晨,属上名字,再附上一句:想你。
每当有人问她,都要毕业了,萧山去了哪里?她都微笑着告诉他们,去远方办事儿了,估计赶不上毕业典礼了。刘清晗和叶俏的回归让她的校园生活不是那么的孤单,她每天微笑着上课,却总是沉默的回家,不再参加任何活动和聚会。
卫染的沉默终于激怒了刘清晗和叶俏,两个人突袭卫染和萧山的家,想知道卫染最近发生了什么,如此的古怪。开门的是司佳童,她把两人让进屋里,简明扼要的说了大致的事情经过,然后急匆匆的出了门,卫染发烧了,她要去买退烧药。
刘清晗和叶俏推开卫染卧室的房门,轻轻的叫了声:卫染。
卫染正躺在床上隐隐哭泣,听见声音,她擦干眼泪,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见到二人要进来,她爬起身子,严肃的喊道:“不许进来,退出去,出去,有话外面说。”说着,艰难的起身想要去客厅。
刘清晗和叶俏对视一眼,说了句:“我还就不信了,我今天就要进来。”然后便拉着叶俏走到了卫染的床边,把卫染按到在床上,“你需要休息”。
卫染急的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哽咽的说道:“我说了,你们出去,不让你们进来,你们会遮盖掉萧山的气息,我求你们了。”
刘清晗和叶俏看着如此不争气的卫染,红了眼眶。他们两个握着卫染的手,也不知如何是好,司佳童告诉他俩,萧山可能回不来了,他把全部的积蓄留给了卫染,却没有留给她一丝希望,还有一个月,卫染便会彻底的绝望。
卫染盯着天花板喃喃自语:“我这辈子,一共喜欢过两个男孩子,一个在五年前,飞机失事,不告而别,连尸体都没有见到。另外一个,也喜欢不告而别,连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你们说,我是不是那种天煞孤星的命?我就该一个人过,我为什么要谈恋爱?我所憧憬的一切,最后都没了。我从没害过人,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善良一点儿呢?”
叶俏吸吸鼻子,微笑的看着卫染,“卫染,把以前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找回来,你要抱有希望,说不定哪天他就回来了呢。可能,他现在正在飞奔向你的路上,你要是先放弃了,怎么对得起他追了那么久,最起码,你也给他一年的机会,谁让你让人家追了一年呢。”
卫染扭头看着她,又看看刘清晗,“是这样吗?”
刘清晗擦掉眼泪,重重的的点点头,“一定是的”。
漂洋过海的另一边,萧山和沈慎深入到敌后两个月,彻底和国内失去了联系,萧山的父亲,年过花甲的将军,迈进了萧氏集团的大门。
☆、互相伤害
学校开始制作毕业证书了,安排摄影团队进驻,给每位学生拍个人证件照片,用于毕业证书等一系列证明的使用。小姑娘们,不,应该说是准毕业生们,一个个打扮的或帅气或花枝招展的,等拍完证件照,不停的在校园的各个角落合影留念。
卫染穿上了之前萧山送给她的裙子,一件非常拉风的彩色无袖长裙,宽大的下摆随风荡漾,更加衬的卫染纤细、明亮。她挽起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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