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算算,她命里有没有这个劫难?”
黄大仙摸了摸手上的串珠:“我能力有限,替这孩子算不了,都回去吧。”
这是谢清桐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看到黄大仙冷着一张脸让她走。
这太不对劲了。
黄大仙关上门,捂着胸口,一丝血迹从口角漫出,人又慢慢蹲了下去,蹲在桌子旁边。
这下谢仁怀和李金花也没辙了。
午饭后,谢清桐拐弯抹角跟弟弟打听起爸妈这半年的动静。
又去了大伯母和隔壁的“大喇叭“家,还有李婆家,各自坐了会,总结分析了一下,得出结论:她爸妈没有信任何教。
晚饭前,谢清桐找了机会再确认了一个问题:为什么爸妈会知道,而村里其他□□十岁的老人也不知道这事。
谢仁怀狠狠抽了一口烟,眉头紧紧皱着:“我是谢家这辈的长子。这个秘密就是每代的长房长子长媳知道,一代人成年了,这代人就会知道秘密,我也是在你这么大知道的。从你生下来起,我没有一天不担心,也没有一天不希望这个传言就是个传言。”谢仁怀说不下去了。
谢清桐看着爸爸头发的白发,突然意识到那个如山的爸爸居然就老了。
谢清桐也突然意识到,为什么黄大仙不对劲了。
晚上,谢清桐早早就睡了。
她偷偷摘下脖子上的那个吊坠,把它藏在了衣柜里面。
睡到迷迷糊糊时,突然一阵风吹了进来,她感觉了浓浓的凉意,把她给冻醒了。
想着这太冷,得把屋里空调关了,摸了半天遥控器没摸着。
起身拉开蚊帐,谢清桐惊呆了。
使劲揉了揉眼睛,没错。窗户旁边站了一个人。
今晚是月中,月亮正好。
是一个男人,穿一身汉服,长发漆黑发亮铺了身后,相貌好看的让谢清桐觉得自己语文读少了。
什么龙章凤姿、貌若潘安都不够形容,辗转想到了一句:彼其之子,美无度;彼其之子,美如英;彼其之子,美如玉。
这个时候谢清桐突然明白了高长恭上阵杀敌为什么要戴面露;敌军士兵看到韩子高会扔掉手里的武器。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啊。
谢清桐坐在床上突然好像明白这个人是谁了,不然事情凑巧得太过于完美了。
正想开口问一句:“你想怎么样?”嗓子却哑得说不出来话。
那人轻微一笑,有种嘲弄:“吾等你多年,明日请务必到达“无恨谷。”
谢清桐心想我哪知什么鬼的无恨谷有恨山的。
男人哼了一声,一摔袖子,一张纸飘飘悠悠到了谢清桐眼前,男人却消失不见。
第二天一早,谢清桐打了哈欠,大大的伸了个懒腰,一下摸到一张纸,纸上的字三个字,她一个都不认识。
谢清桐惊的一身冷汗,偷偷藏了这张纸。
☆、第七章 镜子
谢清桐一早起来收拾好一个大登山包,里面装了各种用具:刀、匕首、雄黄、汽油、打火机、捕鼠夹、□□、各种药,还有一些登山的用具,照明灯,防雨袋,还有防狼喷雾,一瓶辣椒粉,她妈李金花自制的朝天椒粉,一个登山包塞得满满当当。
收拾利索后,谢清桐才下楼吃早饭。
李金花一看谢清桐打扮就知道今天有事:“桐桐,你今天要出远门?”
谢清桐大口咬了满嘴包子含糊不清地说:“我今天去趟困龙山。妈,你帮我准备点吃的,我带路上吃,最好是够两天的。今天不见得能回来。”
李金花紧张了起来:“今晚不回?不行不行,无论如何今天都得打回转,要不我陪你去?”
谢清桐打算劝止,李金花又自言自语了起来:“我们谁也上不去,我们谁也上不去。不行,我要让你爸带人跟你一起去。”说完,也不管谢清桐就跑了出去。
谢仁怀一大早去干农活去了。
谢清桐稳稳当当坐了下来,继续吃包子。吃饱了,又拿饭盒扎扎实实装满了包子,哪怕死也不能做个饿死鬼不是?
接着她拿起杯子灌了一大杯热水,包子冷了,胃受不了,喝点热水正好可以对付一下。
谢仁怀很快就回来了。
谢仁怀跑到屋里来时,脚上手上满是泥巴,都没来得及在门口洗一下,要换往常妈妈李金花早就嚷嚷开了,今天顾不上了:“桐桐,你等等爸,爸跟你一起去。”
谢仁怀眼睛都红了。从谢清桐出世,他就没安生过一天。
谢清桐难得的严肃,说话冷静,有理有据:“爸,我记得你之前说过,那座山,一般人是上不去的。既然上不去,不如我一个人去。你相信我。既然你们说有恩怨,那我去看看,恩怨总是要化解的不是?说不定人也只想把事情来龙去脉搞清楚不是?不然他要真有什么杀心,我不是早就嗝屁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没事,放心。”
李金花已经小声地哭出来了,眼泪一趟趟的往下淌,手捂着嘴巴尽量不让声音露了出来;谢仁怀眼眶通红,摸出香烟,点了几次,都没点着,手哆嗦得跟寒症病人一样。
谢清桐转过身去,抬手撩了撩刘海,借着机会擦了擦眼睛,回过头冲爸妈笑了一下。
一路出了村子,上了山去。上山的路就从黄大仙屋后过,谢清桐没有进去的打算。
“谢家丫头,就这么走了?招呼都不打一个啊。”黄大仙说的四平八稳。
“黄伯伯,你在家啊?我还以为出门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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