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巧在等苏满树的时候,打开炕柜,把被褥都铺好,枕头放整齐。她刚做好这些,苏满树就回来了。
他回来时,头发还有些*的,显然洗的很匆忙。南巧拎了块软布,主动坐他身旁,替他擦干头发。苏满树的发丝又黑又硬,披散在他肩头,直长滑顺,让南巧羡慕不已。她擦着擦着,便抓了缕自己的头发,又抓了缕苏满树的头发,合成一缕,根根相缠,却又根根分明。
苏满树看着她拿在掌心里的头发,笑了笑,问她:“你在看什么呢?”
“这男人家的发丝和女人家的发丝,竟然是这般不一样的,那么我们以后,若是……”南巧说着说着,便红了脸,低头不敢去看苏满树。
苏满树也心生好奇,问她:“若是什么?”
南巧索性豁了出去,红着脸抬头,“若是我们以后的娃娃,头发是会像你,还是会像我?”
南巧红了脸等着回答,苏满树还真就认认真真,想了好半天,才开口说:“还是像你吧,软嫩滑腻,挺好的吞噬星空之武祖传说。”
给苏满树擦好了头发,南巧掀开被子,刚要进去,忽然腰间多出了一双手,是苏满树的。
他轻握她的腰肢,不敢用力,只低声开口:“让我看看你伤。”
南巧愣了愣,一脸茫然的望着苏满树,一时间没想起自己哪里受伤了。
苏满树见她茫然,也不再说什么,让她仰头躺下,大掌直接掀开她的里衣下摆,露出绸缎小衣遮住的细腰。
南巧没想到苏满树会忽然来掀她的里衣,虽然只是掀的下摆,她也是吓了一跳,小手不自觉地就去抓他的手腕。还没来得及抓住,苏满树的大掌已经碰到了她的腰侧,指尖轻柔地在他腰间划过,无声地叹气。
南巧浑身一僵,忍不住战栗起来,她从小就不曾被别人碰触身子,尤其是敏感细腻腰部。他的手指在她每在她腰间划过一次,她就浑身战栗一次。
苏满树似乎也觉察到她的敏感,没有故意折磨她,收回了手,笑了笑,悠悠说道,“唉,可真是肤如凝脂吹弹可破……”
南巧不解,后知后觉才想起,洗澡时腰间的那块泛起的掌印。
苏满树侧躺到她身侧,将她揽进怀里,亲了亲她白净的脸颊,轻叹道:“我轻轻一下,你便有了一块淤青,若是日后……我难免会有手重的时候,这可怎么办呀?”
南巧觉得苏满树说的话,欲言又止,她好像每个字都能听懂,却不懂他究竟在说什么,又想到自己腰间的淤青掌心,笑着跟苏满树道:“只是看着吓人,并不碍事的,你日后随意就好。”
苏满树:“……”
她到底明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他俯身,亲了亲她额头,无奈叹道:“我的傻姑娘,睡吧。”
然后,他便搂着她睡了。
南巧闭上眼睛,正准备睡觉,忽然就想起一件事,小手抓住苏满树的里衣前襟,悄声问他:“葛花的棉大衣,不是你送的吧?”
她原本以为是苏满树人好,见葛花没有棉大衣可穿,甚是可怜,便略微照拂一番。可是后来一想,却觉得这种事,并不是苏满树会做出来的。他若是真想照拂葛花,也绝对不会用这种偷偷摸摸的手段,更不会瞒着她的。
苏满树已经有些困意,伸手把怀里的小姑娘搂的紧了几分,迷迷糊糊开口:“不是我。”
南巧“哦”了一声,放下心来,准备睡觉,苏满树却忽然开口,声音极小,“我会让他那人不了兜着走的。”
南巧觉得莫名,不明白苏满树这话的意思,想了想,困意涌了上来,迷迷糊糊便去睡了,也忘记去深究这话中的深意了。
第五十三章 生病
第二天一早,南巧起床洗漱出来后,就遇到抱着年陶的吴嫂子。吴嫂子看见南巧,朝她笑了笑,笑容意味深长。
南巧还没来得及说话,苏满树就已经走了出来,看见吴嫂子后,也打了声招呼,伸手去逗了逗年陶。
年陶好像没睡醒,窝在娘亲的怀里,拱拱蹭蹭,扭着身子不让苏满树碰他,嘴里哼哼唧唧的了好几声。
吴嫂子拍了拍怀里的儿子,无奈道:“这几日,我都去医药局帮工,也没看着他,就让他自己一人留在大屋里玩。也不知道这孩子今儿是怎么了,精神一直不好,蔫蔫的,都这这时候了,让他起床,他竟然还在睡。”
年陶不过才五岁的小孩子,犯困睡觉,都是正常的。一想到小小的年陶,这么小,就要跟他们一起适应军营的生活,南巧忍不住心疼年陶,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脸。
年陶的小脸又软又嫩,还热乎乎的,南巧很快收回手,忽然觉得那热度有些不同寻常,她伸手又摸了摸,这才疑惑开口,“吴嫂子,年陶是不是生病了?我摸他的头,有些热啊!”
吴嫂子双手抱着儿子,大概也没注意到她儿子身上温度的异常,听了南巧的话,立即用脸贴了贴年陶的小脸,觉察到儿子脸上过高的温热,吓了一跳,惊慌失措道:“年陶,年陶这是生病了啊!”
苏满树也伸了手去摸年陶,确认他身上果然是在发热。
南巧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苏满树和吴嫂子忙活着年陶,心中的恐惧蓦然的升了起来。
她想起,当初北夷蛮人来犯,她们这些家眷躲着的那个山洞了。那天夜里,有位年轻的妇人发了病,还未等确认是什么病,就已经被抬出山洞,南巧直到后来离开山洞,也在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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