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满树罩在她的身上,静静地等待着南巧说话。
南巧扭过头,避开苏满树的视线,羞怯不已,揪着手指,声音细小地应了一声,“嗯。”
苏满树先是一愣,随即笑了起来,伸手摸上她的脸颊,动作轻柔地把她的头掰了过来,强迫她看向自己,一字一句地问:“月儿,你可当真?”
南巧此刻已经羞红了脸,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哪里好意思再去看苏满树,被他强行地掰过来头,更是满目带羞想要躲开他。
听到他的问话,南巧忍不住小声嘀咕道:“哎呀,夫君……人家自然,自然是当真的,这种事怎么可以开玩笑呢!”
“哈哈哈”苏满树朗声的笑了起来,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许久之后,不放心地又问了她一遍,“月儿,你可想好了?不后悔?”
南巧睁开眼睛,直视苏满树,望着他漆黑深邃的眼眸,她坚定地点了点头,极其认真地回答,“夫君,月儿不后悔的。”
苏满树忍不住把南巧整个人都抱进了怀里,贴着她耳边,沉声道:“记住,这是你说的!日后,我绝对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
南巧被他抱在怀里,点了点头,柔声地唤了一句,“夫君……”
随后,南巧只觉得天旋地转,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她已经完全无法掌控了。她就像是一条离开水的鱼儿,任由苏满树主宰着一切。
那一刻真正来临之时,苏满树忽然停住了所有的动作,伸手摸着南巧的脸,强迫她睁开眼睛看向自己,一字一句道:“月儿,我再问你一遍,我苏满树,是西北边疆一名普通的将士,除了身上的铠甲和手中的长刀,我一无所有。我曾经亲手斩杀了自己的师父和师兄,是个名副其实的刽子手。月儿,你真的愿意做我的妻子吗?”
南巧已经迷迷糊糊的了,缓缓地睁开眼睛,看见苏满树一脸严肃,目光坚定地望着她,她心中蓦然一疼权少的闪婚新娘。
她的夫君,她强悍威武、从不认输的夫君,竟然在他们即将圆房的时候,这么认真地问她是否愿意。
他是苏满树,她自然是愿意的。
就算是他是所有人口中说的恶人,别人口中说的刽子手,她也是心甘情愿,绝不反悔的。
她望着苏满树,望着他漆黑的眼眸,坚定地点了头,“夫君,月儿是愿意的。”
苏满树额头上冒着细汗,一些一触即发。他俯身低头,亲吻着南巧的唇角,呢喃道:“月儿,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他的话音未落,南巧顿时叫了一声,一股从未有过的痛楚,从她的身体里传了过来。
她和他终于成了夫妻!
直到此刻,南巧才明白苏满树身上的那根木头究竟是什么,她才知道吴嫂子和吴大哥那天夜里根本就不是在“打架”,她也才体会到吴嫂子当时为什么会忍不住叫出声来,吴大哥又为什么会低吼……
原来,这才是圆房,这才是夫妻!
她曾经以为自己和苏满树的那些亲昵的行为已经是很亲密了,但根本不及此刻两人之间亲密的万分之一!
原来圆房做夫妻,竟然是如此亲昵的事情,他们彼此紧紧相贴,彼此紧密相拥,这世上不会有人再比他们之间更亲昵了。
他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紧紧相连。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每一个情绪的变化,他兴奋、他压抑、他欢畅、他难耐……她感受他,容纳着他,就像是感受着自己一样,包容这自己一样,他们就像是两条相濡以沫的鱼,彼此相融在一起,你依偎着我,我依偎着你,就好像是一个人一样,你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你,从此永不分离……
夫君,我的夫君……
那个过程漫长而缠绵,甜蜜而心动,南巧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时间很短,好像时间很长,她所有的感官都依凭着苏满树,跟随着他上下起伏,他欢愉,她便欢愉,他激动,她便激动……
当苏满树低吼一声结束的时候,南巧总算明白了,当初程新月跟她说过的秘诀是什么意思了。什么每次结束之后,什么找只软枕头垫在后腰,什么是多躺一会儿,就容易怀上了……
她羞红了脸,根本不敢去看苏满树,把自己的脸捂了个严严实实,自欺欺人地藏了起来。
苏满树抱着南巧,只稍微地平息了一下自己,便立即担心地去问她,语气担忧,“月儿,可是疼了?”
南巧的脸更红了,她……不仅仅是疼了。起初,苏满树进来的时候,她确实觉得到疼了,但是后来,她就完全沉浸在一种陌生的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里,跟随着苏满树一起遨游在从未去过一个地方。
苏满树见南巧不说话,顿时有些急了,生怕自己刚才动作粗鲁伤了南巧,急忙伸手去分南巧的腿,检查她的伤处。
南巧冷不丁地又被分开.腿,只觉下面一凉,再一抬头,就看见苏满树竟然在看她羞人的地方,顿时她脸红得已经能滴血了,小声哀求道:“夫君,不要看,羞死人了……”
苏满树心疼地抱了抱她,歉声说道:“月儿,让你受苦了找个屌丝嫁了吧。”
南巧不觉得的自己受苦了,她反而觉得很是甜蜜。她依偎在苏满树怀里,抱住他的腰,紧紧地搂着他,幸福又甜蜜。
她唤他,“夫君……”
“嗯。”苏满树应道。
她顿时来了兴趣,调皮又喊,“满树……”
苏满树笑了笑,抱着她的胳膊紧了紧,配合地回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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