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对视了一眼,随即面色迥异的靠近篝火旁蹲下,道:“世子夫人为何这样说?”
齐妙羞涩的垂眸,飞速的抬眸看了三人一眼又转而望着篝火,仿佛十分紧张似的,抽出帕子来把玩。
“既然你们都知道,我也不必隐瞒,我与侯爷心意相通,他既然有这样的安排,我哪里会不听从?其实在府里我就瞧出破绽了。如若真是将军府里来人,为何那人不见了我亲口与我说,而是急切的让二门上的人来传信?我那时候就瞧着不对,可我还是来了,你们道是为了什么?”
她生的俊,如今又衣裳头发半湿,平添许多妩媚,加之她柔软的语调刻意放柔,眉眼含笑面带羞涩的把玩着帕子,那模样当真让这三人看的人心猿意马。众人都知道白希云是个半拉身子躺进棺材的,那方面肯定不行。而这世子夫人年轻轻地又生了如此艳丽的颜色,怕是哪方面已经很不满了,加之侯爷位高权重,又龙精虎猛的的……
车夫和两护院都已经想歪了,觉得齐妙这样上道其实挺好,说不定那一日她不满足了还会找上他们。毕竟侯爷也年纪大了,他们还正年轻呢。
可是这女人毕竟是侯爷的,他们没胆子碰,就只能干看看流口水,暗自埋怨上天太不公平他们怎么就没有这般艳福。
车夫大胆一些,调笑道:“原来世子夫人也是识趣的人,早知如此,也不会闹的咱们兄弟这么紧张。”
齐妙白了他一眼,娇俏的一扬帕子,一阵淡淡的胭脂香立即将三人包围,车夫和两名护院都要醉了。
“世子夫人既然是明白人,那也容易一些,待会儿您就能见到侯爷了。只是看在今日,求您往后在侯爷面前能多替兄弟们美言几句。”
“那是自然的,你们成全了我与侯爷,我自然要谢,还不知你们的名字。”
车夫笑着道:“我叫王全,这是张大张三两兄弟。”
齐妙随和的笑,“张家一定还有个二姐。”
张大哈哈大笑:“世子夫人猜错了,我们家就我们两兄弟,就叫张大张三,本来他是叫张二的,大家都叫他老二,夫人是个知趣的人,应该知道老二这个名字不怎么好听。”随即挤眉弄眼的又是一阵调笑。
一旁的碧苑已经气的红了脸,但夫人不发话,她不敢多言。
爱莲则是若有所思的看着齐妙与那三人闲聊,暂且未感觉到危机,却依旧防备。
齐妙随手将帕子一丢,仿佛生气,又仿佛撒娇。
张三将帕子捡了起来,又狠命的闻了几口,立即觉得自己像是喝多了,舒服的想睡觉。
迷糊的想原来美人儿身边还能治失眠的。
“侯爷到底要与我去哪儿啊?咱们还要走多久?”
王全道:“侯爷先前说是要带您去庄子上的,待会儿雨小一些咱们就启程吧,也不好叫侯爷久等。”
“说的也是。”齐妙微笑点头,那一笑,又将人看的恍惚心神。都只顾盯着她看,见她伸手入怀,不免幻想她衣襟内的风光,却见她那出细长一个小布包来。
齐妙在他们面前解开带子,手一抖,就亮出了一排针灸用的银针。
王全、张大和张三都恍惚的在想,这娘儿们拿针做什么?
齐妙葱白玉手捻起最粗的一根在三人面前晃晃,笑道:“你们累了,就休息一会儿吧。”随后出手如电,飞速急刺距离最近的张三颈间两处穴位。
张三眼睛一翻,扑通一声倒地不起。
王全和张大大惊失色,已经明白了什么,“你这臭娘们!”
二人起身就要反抗,将碧苑吓的蹭的蹦起来,就要拿柴火打。而王全和张大免力爬起来,却觉得手脚酸软的使不上力气。
齐妙丢下针袋,快步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揪着王全的领子就刺,王全哪里肯,当即就挣扎起来。口中大骂污秽之言,双手掐着齐妙的脖子。奈何他浑身酸软,双手根本使不上力。
张大甩了甩迟钝的脑袋就要帮忙,谁料脖颈被一记重击,一刹失去了知觉。
爱莲一掌劈翻了张大,又到近前将王全也打晕了。
齐妙跌坐在地手捻银针喘粗气,“爱莲,你会功夫啊!”
爱莲汗颜:“我只学过一点,我们四个里玉莲是功夫最好的,今日若使她跟着夫人来,这三人加起来都揍不过她手下十招。”爱莲觉得自己的头也有些重,眼皮发沉,有些昏昏欲睡。
齐妙忙以银针刺她的合谷穴位以及手臂上几个穴道,那昏然欲睡感觉奇迹般的消失了。
“夫人有勇有谋,还会针灸,婢子真是佩服。”爱莲由衷感慨。
碧苑这会儿还不明白:“夫人,他们三个怎么那么弱,一扎就倒了?”
齐妙噗嗤一笑,拉着爱莲和碧苑的手接力起身,收拾针袋:“刚才的帕子上我洒了自制的麻醉药,原本我随身携带一些药是以防万一遇上有人受伤或者生病之类的,也方便救治,那麻醉药止痛效果很好,不过他们吸入了大量的药粉,还被我在他们不留神时候在衣服上直接洒了药粉,是以才会浑身不听使唤的想睡觉。”
说着齐妙哀怨的瞪爱莲:“也怪我笨,怎么没想起问问你们四个会不会功夫。回头你细细的告诉我,我也好酌情带你们谁出来。”
爱莲掩口笑:“可是这下子也叫婢子真正明白了夫人不是那等寻常女子。”
齐妙冲着她吐舌头,道:“来,咱们将他们三个捆起来挪到庙后头。安陆侯若是去了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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