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短信?”简秋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从他的手里抢下手机,然后,象征性的打开了那条短信,仿佛才打开一样的道:“疯了一天,还真没看到,报歉了。”
赫连轩淡淡睨了她一眼,居然没有发火,不过,也没有说话,而是拿起了他自己的手机,飞快的打着字,不知是在给谁发短信。
他足足弄了有两三分钟,这才放下手机,人往一侧移了移,“上来睡觉。”
一米五的床,与他别墅里那张超大的床根本没有办法比,“你……你今晚要在这里睡?”她这里太简陋了,她有点不相信他会留下来。
还有,这床早就破旧不堪,不知被房东用了多少年了,若他要折腾她的话,简秋很怀疑这床能坚持多久,若是做到一半小床“咔”的完蛋了,那后面……
“上来。”他又催了一遍,一点也没有要下床的意思。
简秋只好裹着浴巾上了床,头有些痛,酒醒的还不彻底,她很难受,乖乖的躺在黑脸的赫连轩的身侧,脑袋瓜不清醒的她睡不着了,“阿轩,妈知道了吗?”
“嗯?”他似是不解她问的是什么。
“小鼠与你没关系。”
“知道了。”
“哦。”
一个话题就这样断了。
“阿轩,明天你还是休息,是不是?”
“嗯。”
“那我们去民政局吧。”记得一年前领证的那天,他就带着她两个人一起去的民政局,应该是打了招呼,不过是几分钟就扯好了结婚证,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他的黑色道奇一路狂飙,车子很快就到了别墅,那一天,他很狂野,狂野的让她一直到今天都记忆犹新。
其实,他很男人。
有时候,她常常把自己十五岁的那一次的那个男人与他重叠在一起。
可她知道,不可能的。
不可能那么巧的。
“明天再说。”就在简秋沉浸在对过往的回忆中时,身边的男人沉声说道,让她一下子不知道他的想法了。
“阿轩,当初的协议是你拟的,你该不会是不想离婚了吧?”这一晚,她是他合法妻子的最后一天吧,反正,她是这样认定了的,不然,她绝对会把他踢下床,没了那层关系,他以后休想碰她。
“睡觉。”赫连轩抬手便摁灭了房间里的灯。
刹那间的黑暗让简秋看不清了身侧的男人,可她能嗅到他身上那独有的味道,结婚一年了,原来时光走得这样快。
他不再说话,她便轻轻闭上了眼睛,酒还没有彻底的醒透,她困了,就想睡觉。
黑暗,让睡眠来得特别的快,很快的,简秋就睡得沉了。
还有些薄醉的她根本管不住自己了。
那一晚,身侧的男人就如雕像般的睡在她身侧,居然,就在她的小床上将就着睡了一夜。
这是行将要离婚的前一晚,可赫连轩对她什么也没有做过,睡着前的那一刻,她还觉得他脱胎换骨变了个人呢。
……
隔天。
简秋睡得昏天暗地,早就忘记了昨晚说的要求赫连轩带她去民政局的事情了。
睁开眼睛,一股扑鼻的饭菜的香气飘了过来,让她下意识的伸手一摸,身侧床上空空如也,赫连轩不在床上,“阿轩……”
“赫连先生已经走了,简小姐,收拾一下用完早餐,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出发?去哪里?洛绪呢?”简秋懵了,“还有,你是谁?”面前的这个女人她不认识,从前,赫连轩不在的时候,每次代替赫连轩出场的都是洛绪。
“洛绪不方便,赫连先生就派我来陪你去医院了。”
“医……医院?”简秋糊涂了,为什么不是民政局?
“赫连轩先生说你昨晚吐了,还见你在吃调肠胃的药,他不放心,就让我陪你去医院,我叫丁当,合作愉快。”丁当说着,小手递向了简秋。
简秋轻握了一下,随即松开,“不……不用了,我现在已经好了,我想不用去医院了,对了,赫连先生有没有说要你带我去民政局。”她关心的只有这个,至于胃病,可能只是她吃坏肚子了吧,之前的几天她都好好的。
“没有,有什么事太太可以打电话问先生,我只负责陪你去医院检查身体。”
简秋无声,穿上睡衣进了洗手间,洗手间的地板上,凌乱的散着她和赫连轩昨晚上脱下来的衣物,上面还残留着她吐他身上的味道,咦,他脱下的衣服还在,那他穿什么离开的?
简秋一边刷牙一边回想昨晚的情形,他好象是在睡觉前发了一会短信,一定是让人送衣服过来了吧,记得那次他带她在小木屋开防时他就是让洛绪送了衣服过去的,她睡得沉,竟然连来了人又走了人都不知道。
洗漱了出去,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早餐,不多,但是很精致,一个包子一碗豆花,还有一个剥好了皮的煮鸡蛋,再就是一碗粥和一碟小菜,清淡而可口,赫连轩倒是知晓她的喜好,这些,都是她爱吃的早餐。
“他去哪了?”今天这样的日子,他不出现是真的有些奇怪的。
“我不知道,这个,要问洛绪。”丁当摊了摊手,给了她一个报歉的表情。
“走吧。”婚还没离呢,他的好意她若强行拒绝也不好。
下了楼,一辆豪华宽敞的保姆车停在楼下,与这周遭破败的民居成了鲜明的对比,简秋上了车,安静的靠在椅背上,轻阖着眼睛,她不想与不熟悉的人说话。
“太太,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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