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下第一回手,便会下第二回手,夭夭,你还要继续这样下去吗?”
“那我要如何?”
他说的没错,我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更何况我连初一都没有躲过,小小的一计,差一点就要了我的小命。
“你听我说······”
在那个隐蔽的墙角,我同钱江,密谋了一个计划,一个关于逃跑的计划。
待得我俩商量完毕,已是一个时辰已后,为免陆府多疑,我只得速速离去,待我从那弄堂里走出来,只见陆庆之阴沉着脸站在对面,定定将我望着,那眼光···直恨不能从我身上剜下几块肉出来,当真是作孽,又叫他逮着,只是钱江早已从后面翻墙走了,所以,只要我死不认账,想来他也没甚办法。
“还真是···难分难舍啊!”阴阳怪气的口吻,十足的无事生非。
“这绣线是用来给新月姐姐绣盖头的,咱们快回去吧,时间紧迫,看来我还得再赶几个夜工才成。”我小心翼翼扯了扯他的衣角,抬眸瞧了瞧那锅底一般的脸色,心里突突直响,娘咧,这阎王怕是又得折腾我了。
果不其然,那厮一把将我扔进马车便往他郊外那处小宅里跑,我掀开车帘,道路两旁的树木飞快的向后退去,只听得呼呼的风声从耳边刮过。
雷霆之恕!
一时这四个字在我脑中徘徊不去。
这处宅子我只来过一次,平时并没有人住在这里,只陆庆之三不五时的叫人来作扫洒,宅子不大,胜在精巧。
马车直直驾进院里,他一把跳了下来,将我扛在肩头,粗鲁的扔在榻上,瞪着双眼恨恨看我,额上的青筋尽现,想来气得不轻。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还真没甚好说!
“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肯乖一点?不是说好了乖乖呆在家里吗?我一转眼,你又出来勾三搭四,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吗?”
陆庆之恕吼着将我推倒,手指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和他对视
“回答我啊!怎么心虚吗?”
“你弄疼我了,放开!”用力甩开他的牵制,我挣扎着想要从床榻上爬下去,这个姿势太过屈辱。
“疼吗?这里···这里,无时无刻,如同千刀万刮一般,你知道吗?知道吗!!!”他指着自己心口,恶狠狠说。
“你真的相信,我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
呵,呵呵!!!!
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所以,我要让你更疼,让你跟我一起疼···”说完,他便疯狂的撕扯着我的衣裳,在那一声声清脆的撕裂声里,一片一片的布料被高高抛下,凌乱的落在地砖上。
☆、十九:少女心事
椿木床吱咖吱咖的响了一整晚,腿,间早已一片泥泞,麻木而没有知觉,不知道昏昏沉沉间又是几个日夜,醒来总看到头顶上方的那张俊脸,就那样深深的、深深的看着我,微皱的眉间是浓得化不开的愁,身体用力的撞,击着,沉浮、摇曳、绚丽的烟花在脑中几度绽放,累极了,又晕了过去,醒来便又重复着那机械的动作,周而复始···总之自那天起,我便再没有离开过那张,床。
“少爷,明日大喜的日子,老夫人叫小的来无论如何要将您带回去。”
陆二宝在门口说这话时,陆庆之正将我四肢捆在床榻上,抱着一碗粥往我嘴灌,闻言,他眉毛都没动一下,只哗哗将小半碗粥灌了进来。
“胆子大了,敢这么跟爷说话。”陆庆之冰冷的声音,毫无温度。
“······”陆二宝沉默着,却也没有立时离去,静静候在一旁。
“寻身干净衣裳过来给她,再叫两个家丁,给我把三姨娘那院里里里外外围起来,放进去一只苍蝇,我叫你们好看!”
“是!”
“回去以后给我老实呆着,再叫我发现你们偷偷摸摸的···我当真要砍断你的腿了,三娘!!”阴森森的目光直直看着我,我相信他并不是说说而已。
“女人太倔,总归讨不到好,我早就说过,老老实实,乖乖巧巧的,爷自会好生疼你!嗯?”
“你放开我。”
“嗯?”
“我···我想要小解。”我小心解释,生怕一个不小心他又要兽性大发。
陆庆之解下我手脚上的绳,轻轻给我揉了揉,便似抱婴孩一般将我抱起,往耳室走去。
“我自己来,你放我下来罢!”
“废话少说,赶紧的,不要耽误爷的正事。”陆庆之硬是要把着我小解,我一时面色绯红,这几日,事无俱细,他都要亲力亲为,便是这等**之事,也是······我窘态毕现,作了许久的心理建设,这才闭着眼睛释,放起来。
待我小解完毕,他甚至扯来一条巾子替我将那处轻轻擦了擦。
“明天大约顾不上你,你要乖,不许乱跑,吃完酒就回自己院里休息,得了空我会去看你。”
“爷···”陆二宝欲言又止的站在门前,想进来又不敢进来的样子,陆庆之转头看他一眼,便出去将衣裳拿了来,再啪的一声将门关了。
“伸手。”我老实照办。
“抬屁股。”
“······”
我扯了扯衣袖,将手腕上两道青紫的印记藏在里头,没走几步,直觉得腿脚发软,头脑发晕,爬个马车也有些力气不足,陆庆之借了一把力气给我,讽笑着说了句:“没用!”
门口两尊石狮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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