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多说,苏意对这个女人实在生不起同情心。她能折腾这么久,也着实让人厌烦了。
警方已上了前去要逮捕覃婉,而覃婉也不知是神经太粗还是怎么了,竟然不配合地闪了身,还直道:“别碰我,臭男人。”
紧接着,也不知覃婉是怎么办到的,她风一样地便出现在了苏意身侧,且一枪指向了她的脑门,“苏意啊苏意,明知道我讨厌你你还出现,这不是在逼我下杀手么?”
“不过呢,我这人凡事都喜欢循序渐进,所以在玩死你以前,我觉得我应该先让你跪下磕几个响头。哦,对了,知道古时韩信忍胯下之辱的事情么,磕头之后,你给我们表演一番钻胯下的桥段如何?”
覃婉还不知覃烟已经被救了的事情,是以她现在还洋洋得意着呢。来这里之前她就想过最差的结果了,不外乎被捕嘛,那也没什么了不得的。而一想到自己能逼苏意这个自命清高的贱人向她低头,她真是忍不住不过来啊!
想想,你这辈子最恨的人就在你面前,而你可以肆意凌辱她,让她受尽折磨,生不如死,这种感觉,真是不能更好了。
不想宁谦一个利落的擒拿手便把覃婉制住了。刚刚覃婉那一招有点像倭国的忍术,反正他弄不懂,不过既然这女人敢威胁苏意,那就别怪他下手干脆了!
二话不说直接折了覃婉的手骨,宁谦眼神闪了闪,估摸着是在琢磨要不要把她的腿骨也卸了。
警方那边有两人迎了过来,宁谦没再在警察面前动手,他现在可是良好公民。不过为了避免覃婉逃跑,他还是不介意借警方的手先把这女人铐住。
覃婉嘶声尖叫过后就开始冷笑了,她的笑有点像淬了毒的玫瑰,艳丽,也致命。
苏意退到了宁谦身边,粗略检查了下他的周身,“谦,你还好吧?”为什么,她的心里会有种莫名的不安?
宁谦不解地揉了揉苏意的发,“怎么了,我很好啊。对了,怎么过来了,我明明交代人看着你的。”
宁谦的说辞并没让苏意觉得放心,倔强地在宁谦周围翻看来翻开去,她不确定地又重复了一声,“真的没什么异样吗?”
覃婉的手软绵绵的没有半分力气,疼么?当然是疼的,不过……
“苏意,我看你还是乖乖照我说的做得好,不然有你后悔的,如果不想失去你弟弟……”
覃婉话未完,便被心头不安宁的苏意打断了,“覃烟我已经救出来了。覃婉,如果你想用我弟弟作为筹码来威胁我的话,那么我只能说你是打错算盘了。”
覃婉没想到覃烟居然这么快就自由了,这刹眼神僵了僵,她面上很有几分不敢置信。
呆愣地望了苏意一阵,兀然间,覃婉却又是哈哈哈疯狂地大笑了起来。
苏意被宁谦拥进了怀里,偌大的天台,只有覃婉一人的声音在四处飘荡,让人听着一点都不觉得舒服。
警方已是打算将她扣押回去了,而覃婉不期然开了口,“苏意,你以为我会只做一手准备吗?倒不如我先留在这里,等等看你的好丈夫身上会出现什么状况。啊,到时候,你一定会很惊喜的。”
苏意心头猛然一跳,随即猛地回头望向了宁谦,她的脸上不掩忧虑,“谦,真的没有哪里不对吗?一定有的,一定有……”
一手在宁谦身上摸来摸去,苏意努力回想着刚刚覃烟过来时的每一个动作。脑子里记不起来了,她就直接拿往溯器出来放慢了镜头看。
“针,有针……”
终于看到哪里不对了之时,苏意着急地要去拔掉覃婉借机插在了宁谦后背上的银针。然这时,宁谦一张脸却是迅速地乌青了起来,而他的唇,更像是古装剧中中了毒那般,瞬息变黑,好不可怖。
“谦,谦,学长,你别吓我,你感觉怎么样了?”两手贴着宁谦的两腮,苏意想不明白一个好好的人怎么能一下子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覃婉,你究竟做了什么?”拔掉了宁谦后背上那根细不可见的短银针后,苏意冲着覃婉便是一阵暴吼。
覃婉像是极为满意苏意的反应,挣开了押着她的警察,她眯了眯眼,跑前去观望了下宁谦的情况,“啧啧,真不错,毒入肺腑的感觉怎么样?”
“要知道,这可是我山口家,哦不,那个地方和我没关系了,恶心。宁谦,你也算死得其所了,知道这一小点的毒有多贵吗?不过用在你身上,也不算亏了。很快呢,你就会穿肠烂肚,受尽折磨而死了,到时候,你的老婆表情应该会很精彩的吧?”
“唔,对了,好歹让你做个明白鬼,告诉你哦,这毒的名字叫‘化骨’,是山口家族研制了二十年的剧毒,只要一点点,就可以要人命了。不过呢,要是你老婆愿意牺牲一下求我,没准我善心一发,会给你解药也说不定。”
言毕笑吟吟地望向了苏意,覃婉显然也不理会自己腕上的红肿了,“怎么样,苏意,你有30秒的时间可以考虑,如果你求我的话呢,也许我有那么一点点渺茫的可能会放过你,成全你们这对苦命鸳鸯,可你要是……”
覃婉话未完,警方已再度控制住了这个危险分子,一名随行医生上前来给宁谦看了情况,之后连连摇了头,说道:“是剧毒,我已经联系了医院,你再坚持……”
医生话未完,宁谦已是撑不住倒了下来,苏意在六神无主间想起了已经恢复流动的通灵泉,这下想也不想的,她掰开宁谦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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