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岳随手翻了翻她的朋友圈,每张露脸照下面都有一溜男生点赞叫女神。
见傅岳看向自己,阮夏哈哈一笑:“长得太漂亮了是我的错么?不然以后我出门蒙头巾?”
傅岳沉着脸不语。
“傅先生,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小心眼的样子特别特别可爱。”阮夏站到沙发上,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缠了上去,把脸颊递到他的嘴边,得意洋洋地笑道,“你不高兴了么,给你咬两口平气。”
她笃定傅岳拿她没办法,哪知傅岳真的咬了上来。
怕再被他咬出红印,阮夏自然不依,她的脖子间有令他沉醉的香气,原本傅岳只是想让她长长记性,却渐渐被她挣扎得心痒难耐,偏偏阮夏还用脚勾着他的腿问:“傅先生,你不是病了,正虚弱么?养病期间也可以吗?”
傅岳抱着她走到门边,反手锁上门,又将她丢到陪护床上,整个人压下去解她的衣扣:“试试看呗。”
正欲进入,傅岳才发现身边没有套,他深吸一口气,说了句“晚点再收拾你”,便准备撤离。
阮夏却缠着他不放,娇娇媚媚地说:“傅先生,有种东西叫事后药。”
傅岳犹豫了一下:“你前不久才吃过一次,总吃不好。”
她的手指划过他的喉结:“我知道,可是为了你我乐意。”
见傅岳仍是站起了身,阮夏噘嘴表示不满,扮起了凄凄楚楚的苦情女:“傅总,你是怕我拿孩子逼婚要挟你么?你放心,我爱的是你的人,只要你别离开我,我可以不要名分。”
“真有了就生下来,咱们结婚。”说完这句,傅岳大力冲了进去。
除了没有准备的第一次,他们次次都用套,极少有这样真正亲密接触的时候,触觉自然格外强烈,发现病中的傅岳非但毫不虚弱,还因素了几日比往常更甚,阮夏顿感不安——这种深度,真的会怀孕吧?
最后一刻,她使劲儿推他:“不准在里面。”
傅岳顿了顿,到底还是听了她的话,泻到了外头。
“你又耍赖!”
阮夏分外嫌弃溅到自己腿上的液体,没好气儿地说:“食言才叫耍赖,我又没答应怎么能算?”
她才二十三,怎么能当妈妈,别的可以商量,原则问题绝不能打破。
傅岳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最终只是刮了刮她的鼻子没计较。
……
傍晚时分下起了雨,傅岳打最后一瓶点滴,阮夏靠在他怀里看电影。
看到片子里的小孩吃糖葫芦,阮夏吧唧了一下嘴。
“我好像从来都没吃过这个,看上去挺好吃的。”
“拔了针出去给你买。”
“我要吃两个!买不到不准你回来睡觉。”
阮夏只是随口一说,哪知打完点滴,傅岳真的拎上外套要出去。
“这边是景区,天黑下雨人都没有几个,哪有卖糖葫芦的。”
“开车沿街找,不是买不到不能回来睡觉吗。”
“说的好像我虐待过你一样。”
男朋友执意要去,阮夏乐得一个人呆着,他一走她便继续多角度自拍,发朋友圈的时候单单屏蔽了傅岳。
一个多钟头后,傅岳才去而又返,带着十多支各种口味的糖葫芦:“不是说没吃过么?一次吃个够。”
阮夏欢呼一声,瞥见傅岳半湿的外套和头发,感动不已地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两下他的脸颊:“傅先生,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说呢。”
“你要答应一直和我在一起,绝不离开我。”
“这话该我说。”
“我不愿意太早生宝宝,是怕有了宝宝,你就只对小孩子好不疼我了。”
傅岳想象了一下:“应该没这种可能。”
“最喜欢我,第二喜欢我们的小孩我也会嫉妒的,你只能喜欢我。”
傅岳拍了拍她的头,去浴室洗澡。
望着男朋友的背影,被幸福感填满的阮夏忽而感到愧疚,立即打开微信,删掉了朋友圈的所有自拍,又挨个儿把在她每一条朋友圈下都留言赞美的男同学拉入看不到她朋友圈的分组。
傅岳洗过澡出来,阮夏已经把所有口味都尝了个遍,挑了最喜欢的一款塞到傅岳口中,又接下他的毛巾替他擦头发。
她的衬衣短,一扬手就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腰肢。
傅岳将她凌空抱起,丢到陪护床上,把嘴里的橘子糖葫芦又喂给了她。
“我不能吃这个。”
阮夏记起他的病,只觉得自己太大意。
“对不起,我忘了。”
“你吃饱了没?”
“嗯!”
傅岳笑了笑,抽掉了浴袍带子。
阮夏这才发现浴袍里头竟是真空的。
彼此再亲密,她也看不习惯对方的私密处,马上移开眼,骂了句“不要脸”。
傅岳拉她一起躺下,用手指抚了抚她的脸颊,含了会儿她的耳垂,才翻身把她压到身下。
“门!”
“进来的时候就反锁了。”
“……”
傅岳从上至下将她吻了个遍,不知从何处翻出一大盒套套,阮夏见了自然惊异:“哪来的?”
“刚刚出去买的。”
“……所以糖葫芦只是你顺便带回来的?”
傅岳没有否认,手上的动作不停,嘴上笑道:“还得住四天院。这地儿没人知道,只有你和我,每天除了打针就是吃饭,总得找点有趣的活动。买都买了,离开前,把它们用完。”
阮夏深感上当受骗,愤慨之余,拿过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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