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给你的。”帝御威的声音,低冷的传来,透露着一股诡异与危险的气息。
然而,下一秒,夜晚歌毫不犹豫的将他的浴袍扯下,扔到地上。
“我不需要!”她唇色苍白,却仍旧倔强无比。
她不允许自己身上,残留一丝一毫他的气息,更加不需要他的怜悯。
帝御威眸色一寒,顿时愤怒至极地咆哮:“马上滚——”
夜晚歌拉开房门,头也不回的离开。
帝御威漆黑的双眸,急速阴郁暗沉下去……
“来人,马上把我的房间消毒,一个角度都不许放过!”
☆、18 第一个打他的女人
夜晚歌原以为他们会把她带到黑魂堂的囚室里面,关起来严刑拷问。
没想到她只是被带到古堡的另一个相对阴暗狭小的房间里。
那些保镖就出去了,并带上门上了锁。
夜晚歌捂着受伤的腹部,苍白的脸色,打量着这个房间。
狭小的房间几乎没有什么摆设,显得很简陋,只有一张床,一个马桶。
夜晚歌咬紧牙关,缓慢而又艰难的挪到床边,倒了上去。
脑子里的眩晕感,越来越重了。
眼前,黑压压的一片晃动着。
夜晚歌虚弱的浑身打颤,在破旧的床上,蜷缩成一团。
夜,从未有过的漫长……
阴冷黑暗的房间里,处处充斥着清冷和荒芜……
*
古堡四楼落地窗前,帝御威高大健硕的身影,如雕塑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的表情隐匿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整个人几乎跟窗外的夜色融为一体,绝冷而孤傲……
房间里很暗,又极其的安静。除了细微的呼吸和心跳声之外,只有墙壁上一摇一摆的挂钟,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管家艾利在门口敲了半天的门,才推门而入。
借着走廊里的光,她走进房间,好不容易才找到站在落地窗前的帝御威。
“少爷!”她恭敬的唤了一声。
帝御威没有动,仍是望着窗外。
艾利管家等了好一会儿见没有回应,又往房间里面走了一些,直到黑影的身后,站定,再次出声:“少爷,夜小姐她……好像伤得很重,刚才保镖把她送去关押她的小房间,一路上全都是血……”
艾利管家担心,若是再不止血,恐怕夜晚歌会挂掉。
这才冒死进来提醒帝御威。
“艾利管家,注意你的措辞!”帝御威皱眉打断她,高大的身躯散发出阴鸷森冷的气息,“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从今往后她就是这里的囚犯,不是什么小姐!”
“……”艾利管家一听这话,当即被噎住了。
半响才缓过神来,试探性的问:“少爷,那需不需要派人把她送去医院,或者请个医生过来看看?”
“她只不过是一个囚犯,是死是活与我何干?让她去自生自灭!”帝御威眼里尽是蔑然与痛恨。
他的冷眸如神秘的漩涡一般,恬淡、疏离,令人胆寒,却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俊逸不凡的容颜上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他的心中,夜晚歌连一只流浪狗都比不上。
听到帝御威的话,艾利管家不敢再多言,连忙恭敬地颔首:“少爷,我明白了。”
“出去!”帝御威不悦地呵斥。
“是!”艾利管家谨慎小心的轻步退出房间。
*
夜晚歌一直昏昏沉沉的,等她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头疼欲裂,喉咙疼得像火烧一般,每呼吸一下都会深深地扯痛肺部,变得异常艰难。
身体的灼热感明确地告诉她,她在发高烧。
夜晚歌试图爬起来,腰,刚使力,昨晚才裂开的伤口,立即传来尖锐的绞痛。
她疼得倒吸一口气,重新跌回到床上。
腹部的绞痛,又发着高烧,夜晚歌浑身难受,感觉自己就快要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该吃饭了!”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
紧接着,门下面打来了一道小窗口,一碟剩饭冷菜被扔了进来,直接丢在了地上,“咚”的一声,那小缝又关上了。
夜晚歌看了一眼地上的残羹冷饭。
一股馊了的霉味,显然是倒了几天的剩饭剩菜,拿来喂猪喂狗的。
居然也给她吃?
难道她这个人在他们眼里连畜生都不如吗?
夜晚歌心中气愤不已。
不行,这样下去她绝对会活生生的被折磨死的。
她想要逃走,可是她现在受了重伤,浑身无力。
要怎么逃走?
咬咬牙,夜晚歌再次试图从床上爬起来。
这次,她用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几乎是从床上滚下来的。
夜晚歌痛得眉头皱紧,却再是没有力气挪动一步了,只能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突然,房门被人推开了,她整个人一下子腾空而起。
夜晚歌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已经被搂入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
她吃力的抬头,看向抱住她的人。
当看到帝御威刀削般的五官,她狠狠地一震,随即大力的挣扎起来:“放开我!”
“闭嘴!”帝御威阴郁着脸色,极其恶劣的咆哮。
他将夜晚歌抱回到床上,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她,深邃冰冷的眸子直望入她漂亮却苍白的脸蛋。
夜晚歌正怒在心头,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个耳光。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整个寂静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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