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突呼其来的横抱,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么一个强悍的男人,霸道与温柔兼而有之,粗犷与细腻奇异融合,她已经习以为常。
她搂着他的脖子,调侃道:“不知平时最**孩子、最喜欢孩子的是哪个呢!”
禺疆把她放在**上,俯下身,兜头就是一记**、激烈的热吻……
鼻息粗重而灼热,帐内的气氛疾速升温。
☆、第256章 抵死痴缠
他专注地看着她,炙热的目光有如正午的阳光,令人无法迎视。
她眨眨眼,发现他的双臂箍着自己的上身。虽然早已习惯了他的霸道,然而,她仍然觉得今日他实在有点反常。他的眼中布满了复杂的情绪,他的强硬中隐藏着不安与烦躁,她任凭他的手指拨弄着额发,轻声问:“怎么了?”
“三日后,我要出征。”禺疆淡淡道。
“好久没打仗了。”杨娃娃挣扎着坐起来,却撼动不了他一分一毫,只能挫败地被他压在身下,“这次要跟谁打仗?”
他没有回答,凝视着她,仿佛她会突然消失一般。
两三年来,各部单于进献年轻居次与各色美女,都被他婉言拒绝。
各部单于大胆游说,声称尊贵的天地所立大单于,享有匈奴广大草原的所有漂亮女人,为大单于儿育女;而深雪阏氏仍然享有尊贵的大阏氏称号与最崇高的敬意,再娶阏氏并不会对她有所威胁。
然而,他顶住了各方面的巨大压力,坚持不再另娶阏氏,并且警告各部单于:再言此事者,斩杀无赦。
杨娃娃并没有发表任何看法,也从不跟他提起这些事情。
他明白,她心里是在意的,可是她越是如此,他越是忧心,担心她会突然消失,从草原上永远消失,因为她燕国公主的身份,因为她的聪慧冷静、刚烈决绝的个性。
即便她多次说过,永远不会离开他,他就是无法不担心。
他与往日不同的神色、反常的举动,她恍然明白,他又在担心了,他的潜意识告诉他:她会不会离开,会不会悄悄离开他。
即使,他从来没有说过他的担心与忧虑。
每次出征前,他都会惶恐地看着她,霸道地纠缠她,跟她抵死缠棉,好让她没有力气逃跑,让她记忆深刻。
每次,她都会主动迎合他,试图缓解他的焦躁与忧虑,让他有个平和的心情出征。
此刻,他的梦魇又发作了……
她尚未主动就惊讶地发现,身上的衣袍已经被他解开,他火热的身躯已然覆压上来,烫着自己。
就在此刻,她再次惊愕地发现,就在她魂游之际,他已然与她水如交融,再不能分开。
禺疆窃笑着,俊豪的脸孔花开灿烂,沉魅道:“想什么呢?”
她摇摇头,双臂环上他的腰身,双腮现一朵绯红的云,细细地吻他的侧颈。
他的鼻息顿时急促、粗重,抱紧她,骤然加快,抵死痴缠。
当激情褪去,当缱绻散去,他靠躺在熊皮褥子上,垫高肩部,鼻息渐稳,食指轻轻拨开她额上汗湿的发,一臂勾着她的腰肢,哑声问:“累不累?”
杨娃娃微闭着眼,全身放松,双手抵在他微微渗汗的胸前,轻柔道:“还好。”
乌黑的发丝散乱在侧,衬得她的唇瓣、脸颊愈加勾人,让他顷刻间血脉贲张。
禺疆容光焕发,眸中闪过一抹精光,“我也不累,我们接着来。”
她睁开倦意深浓的眼睛,娇嗔道:“讨厌啦,你没看见我累得睁不开眼睛了吗?”
他俯下热唇,轻吻她浓密的眼睫,温柔道:“那就不要睁开,我帮你闭上眼睛。”
她推开他,撒娇道:“好痒,让我睡一会儿吧,我好困……”
“好,在我怀里睡吧。”禺疆把她卷进怀里,却根本不让她睡息,在她柔软如水的娇躯上下其手,力度适中地抚触着,“对了,你听说过赵国李牧吗?”
“你说的是赵国李牧大将军吗?”杨娃娃一惊,睡意全无。
禺疆点头,疑惑地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何这么激动,“李牧守卫赵国边境多年,胆小,懦弱,一直不敢正面迎战我们匈奴的骑兵。此次战役,我一定会夺得大片土地,我们牧马的草地可以向南延伸。”
她回想着有关李牧的事迹:李牧防御赵国边境多年,大败匈奴,一举歼灭匈奴十余万骑兵,接着又破东胡,降林胡。至此十多年,匈奴不敢接近、骚扰赵国边境……
上次立脱统率骑兵与李牧战过一次,这次应该是禺疆统率。
不行,她不能让他的英名毁在李牧手里,她必须阻止这次战争。
“不是这样的,李牧非常厉害,并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她趴在他身上。
“你如何知道?你认识他?”禺疆打断她,勾在她腰肢的手臂突然加大力气。
杨娃娃僵住,脑中电光火石,尴尬道:“我……在燕国听说过李牧的事迹,李牧防御赵国边疆多年,有效地抵御了匈奴的入侵和劫掠。每次匈奴入侵,他防守严密,不敢应战,并不是胆小、懦弱,而是要保存实力。所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他就是要在关键时刻给我们匈奴致命一击。”
“你的意思是,此次出征我必败无疑?”他听出她的言外之意,面上有些不悦。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她突然意识到,她将要说的,充满了预见性,他如何相信?即使相信,他能不怀疑吗?于是,她坐起身,一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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