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到达的时候,只看到一只凶猛的大狗,正在咬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
第一眼判断,狗是恶狗,人是人质。
封硝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才隐忍着没有爆发。但他心里哀痛至极,一手握着遇冬的手,一手摸着吉木斯泰的头,心碎,无力。
“咱们把吉木斯泰抱车上去好不好?”遇冬哭着,不乐意它跟吴明俊的尸体离太近。
她想,封硝的车一定在附近。她要把吉木斯泰弄到车上去。
封硝摇摇头,“我们不能动它,万一伤到内脏就麻烦了。”
“它有救的,对吧?封硝,它有救,是不是?”遇冬的牙齿格格打颤。
封硝坚定地看着吉木斯泰,低声道,“它身体里流着狼的血,不会那么容易就死。况且,它还小,才刚刚成年,正是生命力最最旺盛的时候……”
遇冬仿佛吃了颗定心丸,顺毛抚摸,“吉木斯泰,你一定要活着啊。你还要陪喜羊羊玩呢。”
……
三个月后,春暖花开。
喜羊羊穿上喜气洋洋的牛仔春装,蹦蹦跳跳,“吉木西带!吉木西带!”
遇冬笑得不行,纠正他,“什么吉木西带?是斯泰!跟妈妈念,吉!木!斯!泰!”
“吉木西带!呵呵,吉木西带!”喜羊羊照样任性地这样叫自己的小伙伴。
今天是他们全家接吉木斯泰出院的日子,大家都换了新装。
到达警犬训练中心的专业医疗所时,痊愈后的吉木斯泰早早等在大门口。
见到家人,它立时发出一种像狼一样的叫声,一股黑烟般席卷而至。
遇冬一阵惊呼,不是被吓到,而是巨大狂喜,“宝贝儿!麻麻想死你啦!”
封硝抱着喜羊羊,笑着,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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