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会过去请安迎接,虽然是份内之事,却要耽搁他们说话了。
宋宜笑没打算不识趣,不过这段时间夫妻两个各行其事,也很需要好好谈一谈——如今简虚白得先顾着端木老夫人,宋宜笑左右无事,正好纪粟过来传话,自然顺便问他一问了。
她这儿盘问纪粟的时候,简虚白正将端木老夫人推入观松小筑的堂屋内。
心腹婆子有些忧虑有些安抚的看了眼他们,在端木老夫人皱眉一瞥之下,到底屈了屈膝,无声退出,关了门。
“孩儿擅做主张之处,还望外祖母责罚!”室中只剩祖孙两个了,简虚白二话不说撩袍跪倒,磕头请罪,“外祖母无论如何罚孩儿,孩儿都心甘情愿!只求外祖母能够息怒,免得伤了自己的身体!”
端木老夫人冷冷看着他跪在地上的身影——说实话,才知道简虚白私下做的事情时,老夫人着实被气得不轻!
既怕他心慈手软,让自己的多年心血毁于一旦;又怕他自以为是,坏了自己给他安排的大好前途。
不过中间经过宋宜笑的那番斡旋后,端木老夫人虽然依旧心绪不佳,却因自觉理亏,又独自反思了一场,此刻倒有点意兴阑珊了。
所以皱眉半晌,到底冷哼了一声,说道:“起来说话吧!”
简虚白以为她还余怒未消,所以不肯起来,又磕了个头,越发恳切道:“求外祖母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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