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嘉一愣,看着他,良久之后才轻轻的点了头:“嗯。”
……
在清嘉的细心照料下,陈巘的伤势恢复得很快,没几天就可以下地走了。
这不,正带着清嘉打着巡视的名号,到处溜达呢。
东南沿海地区清嘉没来过,所以他特地的带她来看看大海,此时正好是天气清朗,阳光微醺。
蓝天,白云,大海,白帆,相映成趣,景色十分秀丽,看着清嘉欢快不已。
她来到沙滩上捡贝壳捡得不亦乐乎,拿不下了还拿自己的罗裙兜着,运气十分好,她还在一边的礁石出捡到了一个大大的海螺,惹得她惊叫连连,简直像个孩子一般欢快的朝他奔过来,连连叫道:“三哥,三哥,你快看,我捡到了什么!?”
这么大的螺蛳,真是太罕见了呀!
或许是跑得太急了,她的脸颊有些微微的红,像极了清晨时静静绽放的玫瑰,那眼神如醉,只需一瞥便是勾魂摄魄。
陈巘没注意到她手中的海螺是多么的稀奇,捡到的贝壳是多么美丽,他此刻所有的目光全都聚集她的脸上。
一时情热,难以自控。
“啊——”
一个猝不及防,清嘉被他揽入怀中,惊得她手中的海螺也失了手,掉在沙滩上。
一个惊呼还来不及成话就被淹没在唇齿之间,他一个吻落在她唇上,不断深入。
“哗啦——”
用罗裙兜着的贝壳也散落一地,激得原本在悠闲散步的海鸥也瞬间飞离,沦为了他们在夕阳下相拥的美好背景。
真是——
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
第一百二十三章 废储
正当清嘉在东南这边流连忘返,乐不思蜀的时候,华都这边早已经乱成一团。
陈巘重伤的消息一经传开便在朝堂上引起了不小的震动,所有人都在观望事态的发展究竟是如何。
因为他的生死早已经不是个人的恩怨了结,还时时刻刻的影响着当今朝堂上的政治走向。
毕竟,他现在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天下兵马,尽在掌握。这样的如日中天,这般的位高权重,怎么能不让人忌惮顾虑,怎么能让人不处心积虑算计,费尽心机的陷害。
只要他倒下了,无论是死还是倒台,那场面上的棋局就简单多了。
三足鼎立,何等复杂,若只是强强对抗,那就简单多了,不是么?
所以才有那么对人对他的情况不断观望,因为一旦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那势必会影响整个大局。
因为,谁都明白,他的存在举足若轻,非同小可。
最近这些年严朝实在不太平,他手握重兵又加上劳苦功高,莫说那些个心机小人,纵然皇帝也轻易动他不得。
谁能知道他狗急跳墙会做出什么事儿?
那数十万的兵马,在他手里,届时一呼百应,谁能阻挡?
所以大家都怕,他若是安然回朝,那如今都已经是针锋相对的朝堂恐怕又要平添风浪了。
当然如果他死了,那自然现有的权局便要重新洗牌。
是啊,只要他死了就好了。
……
昭阳殿内。
傅安蓉懒洋洋的躺在榻上听着心腹太监说着近些日子探听得来的消息,当然其中自然是少不了关于将军府的近况。
“……如今那府内一切如常,未有看出什么端倪来,至于将军夫人整日便在府中并不出门倒也瞧不出来个什么。”
闻言傅安蓉倒是笑了,冷冷的勾唇:“那倒是为难她了,自己的男人都快死了还能这般沉得住气,我还道她会哀哀戚戚的去福延宫找人哭诉呢。”
那太监听得此话也是笑了:“她如今困在那府中动弹不得,想来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罢了,总归说来,若是那陈巘就此一命归西,一了百了,那将军府也就成了空壳,成不了什么气候,误不了娘娘的大业。”
只是傅安蓉却是冷笑一声:“我瞧着她碍眼跟本宫的大业有什么关系,只是纯然厌恶她这个人罢了,陈巘在的时候我看她几分得意,但若是陈巘死了,我看届时还有谁护得住她。”
前段时间华都流传着清嘉和傅安远的谣言,傅安蓉也有所耳闻,当下就震怒难当,这都是些不堪提及的陈年旧事,到底是谁不安好心给散播出来,千万莫要让她知晓,否则定然让其知道厉害。
不过气虽气,她还是赶紧叫来了自己的嫂嫂,有些事情哥哥和母亲不好解释,但她当初也是知道内情,当下就对着廖端香好一阵安抚。
只道是当年陆清嘉不知廉耻勾引了自己的哥哥,后来母亲睿智赶走了那贱人,这才了了这么一段孽缘。
在到后来,她诋毁清嘉几乎已经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当时说这些的时候表情也十分渗人,自那以后,她对清嘉更是仇视了。
姑且不说,她们如今彼此相悖的立场,单从个人喜好而言她就一直不喜欢那个狐媚子,天生就一副勾引男人的皮囊,半点内涵也无,这样的肤浅之人偏偏还行下作之事,怎能让她不心生厌恶。
再说如今,她和顾琰已经拧成一股,自己那就更不能容她了。
只要陈巘一死,她便是瓮中之鳖,可有的是好日子给她过呢!
太监看她眼神中隐隐有戾气浮动便知傅安蓉此刻的心思,沉吟道:“那照娘娘的意思……”
他是个只知道听凭吩咐的奴才,但偶尔也懂得察言观色,既然主子有难事,那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自然是要为主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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