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刚就那么叫嚣着让一个炊事员去当人质?
尴尬、错愕、凝重,气氛交织,在场每个医生和护士都渐渐沉默,好像做错了什么天大的事情般,甚至连声音都不敢吱一声。
他们本应该是救死扶伤的,可下意识的以为军人是依靠,然后亲手把人给推了出去。
更重要的是,他们的话说的很难听。
旁边的热水瓶还摆在原地,在被可以空出来的地方,显得尤为的空荡。
徐明志最基本的素养还是有的,这时候偏偏有火发不出,再者心里担心着夜千筱的情况,根本就分不出心思去管这群人的情绪。
“接着!”
随着到清冷稳重的声音,徐明志赫然抬头,只见到一把黑色的手枪从空中抛了过来,他下意识地将其接在手中。
紧接着,他瞥了眼手枪飞来的方向,果然见到半途折回来的赫连长葑。
高大挺拔的身姿,逆光而来的身影,深邃俊雅的轮廓,强大的气势和威压光是现身的那刻就引得所有人注目,见到这样的人好像连心都会落地似的。
徐明志多看了他几眼,头一次觉得他穿军装的模样很养眼。
看着赫连长葑直往楼上的身影,徐明志抓住手枪的动作稍稍得紧了紧,努力的抚平着内心紧张地情绪,仿佛要将夜千筱给彻底抛到脑后似的。
这里有场战争,事关两个人质的生死,而他,需要集中注意力。
……
手术室内。
夜千筱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但很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到身着军装的歹徒身上。
她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军人会做出这种绝对不应该做的事情,可有一点她是可以确认的。
如果就连军人都敢做这种事,就证明,他是真的不要命了。
而夜千筱最忌讳的,就是没有脑子的和……不要命的。
“你需要我做什么?”
夜千筱不靠近也不慌张,平静地看着暴躁的歹徒和低声哭泣的山佳,也没有任何想要安抚歹徒情绪的意思。
“快把门给锁上!”歹徒怒声低吼着。
也没有任何的迟疑,夜千筱只是抬手的瞬间,就让手术室的房门落了锁。
随后,她往前面走了几步,泰然无畏地迎上歹毒的视线。
歹徒凶神恶煞地看着她,双眼几乎都是冒着火光的,“你真特么是个傻子,你看看你保护的那些人,他们根本就不在乎你的死活!”
“这是我的职责。”
挑了挑眉,夜千筱说得冠冕堂皇,可不得不承认,心里还是颇为赞同他的说法的。
作为一名军人,就要受到这样的束缚,人民群众可以对你群起而殴之,可你却绝对不能向他们动手,就连动口骂人都不行。
因为你穿着这身军装。
如果是前世的她,她肯定连逗留都不会有,转身离开任由他们自身自灭。
因为她没有那个责任。
可现在不同了,她既然穿着这身军装,就要做对得起这身军装的事情。当她尝试去做某件事,要扮演好某一个身份的时候,那就必须努力去做好,尽管她心里并不怎么赞同。
这是她的原则。
身处怎样的位置就要承担怎样的责任,这点是无可置否的,也没办法去逃避的。身为军人,就要抵得过那些流言蜚语,尽管那些被他们保护的群众中,很多自私自利作奸犯科的,但这是现实,因为你没法做到让全世界都没有战争,也没法挽救每个灵魂。
夜千筱看得很清楚,她结实过很多很多的朋友,包括自己的队伍里,都有那些因为厌倦了保护人民这一说然后投身高风险佣兵职业的退役军人。
如果厌倦了,离开就不必承担——责任、指责、监督、压力、束缚……
而以面前这个“歹徒”的情况来看,显然放不下走入了误区。
但现在劝解他是没有用的,任何的方法他都可以看出来,夜千筱在这方面没有多少经验,但对方可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知道在遇到歹徒劫持的时候最有效地手段,所以他也会防着这一切的手段。
这个国家养出来的战士,等他叛变的时候,就成了锋利的反刺,猝不及防的咬你一口,连疼都没法去叫嚷。
“职责,职责……因为这什么破职责,连命都可以不要了吗?!”歹徒红着眼,有泪光在眼底闪烁着,他气势冲冲的对准着夜千筱,手里的刀子微微一动,就在山佳的脖子上划出条线,那处的肌肤上立即呈现出一道血痕,疼得山佳龇牙咧嘴的硬是不敢吭声。
夜千筱冷冷地看着他的表现,看起来有些无动于衷,但步伐却一点点地在靠近。
“你看看你保护的那些人民,一个个的忘恩负义、自以为是,你救了他们的时候觉得你是应该的,你一旦伤害到他们就指着你的鼻子骂娘,我们累死累活连命都牺牲了,凭什么还得活该受到他们的指责和谩骂?!你说说,凭什么?!”
歹徒近乎嘶吼着,直接用束缚着山佳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握住刀子的手空了出来,直接对准了夜千筱的方向,那只伸出的手臂在空中气的发抖,而他的眼神也愈发的涣散起来。
“不,不对,”歹徒忽的摇了摇头,仿佛清醒了一些,他忽的就笑了,“我不应该问你的,我应该问她,她才是有发言权的那个。”
说着,歹徒的目光转向山佳的方向,手里的刀子在空中转了半个圈,直接对准了山佳的脑子。
“啊——”
眼看着那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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