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那是小林氏与姓华的男子偷情后生下的孽种,可是到底是条无辜的生命,杨凌霄内心还是有些不忍。
虽说他穿越来这里的四年里,在与北辰国对阵中杀敌无数,可是要让他这样要了一条毫无反抗能力的小孩子的命,他的心里还是有些过不去这条坎。
等到司徒娇避开众人,由杨凌霄带着从高处前往安宁侯府家庙的时候,杨凌霄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嘴:“你那个药,不会直接要了那孩子的命吧!”
“不会!虽然我很讨厌他,可是还不想脏了自个的手。那药一个时辰后自解,绝对不会伤他身子。”被杨凌霄搂在怀里行进在高低错落的房屋顶上,听得杨凌霄的话,司徒娇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她的心里有那么一瞬间像被刺刺了一下,只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悦,垂眸掩去眼中的情绪,轻声道出事实。
虽说司徒娇看着没有什么情绪的波动,杨凌霄还是知道她心里不开心了,事实上他在问出那话的时候就立马后悔了,只是话已问出口,又如何收得回。前方就是家庙,这个时候却真的不是剖白的时候。
打从一开始,设计让司徒安生病,然后不动声色地分别将司徒空和老夫人引去家庙,来个瓮中捉鳖,让小林氏的奸情****裸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是他们两人共同商定的计谋。此时再来担心这个担心那个。连杨凌霄都觉得自个太过矫情。
于是杨凌霄搂着司徒娇小腰的手略略紧了紧,以示歉意。
不过几个起落,杨凌霄带着司徒娇。比司徒空先一步到达家庙,双双隐去气息,藏匿在家庙一棵茂密的大树上,全程观看了司徒空怒气冲冲地进了司徒安的屋子。再踉踉跄跄一步三拖地来到小林氏的屋前。
留守安宁侯府的李妈妈,则在码准了时间去慈安苑替老夫人诊脉按摩。并不动声色地将在家庙的司徒安再次生病请医,而小林氏却闭门不出的消息透露给老夫人。
向来疼爱司徒安的老夫人自然无法坐视不管,她是知道李妈妈因司徒娇的缘故,对小儿病症极是拿手。因此二话不说带上李妈妈就急匆匆地在安嬷嬷和葵花的搀扶下前来家庙,时间可真正是掐得恰到好处。
老夫人远远看到的是,司徒空鬼鬼祟祟地来到小林氏的门前。却不见他进门。
司徒空的异常自是勾起了老夫人的好奇心,于是老夫人放轻的脚步。于是屋里的所有动静都被老夫人听了个清清楚楚。
见老夫人到场,疾风迅速出场,就那么一脚下去,就那么直接,就算小林氏长有千舌万嘴,也无法替自个自辩。
不过在疾风那一脚下去的时候,杨凌霄却一把捂住的司徒娇的眼睛,不让她看那些污糟的东西。
杨凌霄随即搂住司徒娇,一个旋身带着她就离开安宁侯府的家庙。
这个局他们只管放不管收,收网这种麻烦事儿就留给司徒空和老夫人,他们这需在一边看着即可,也正好能够将司徒空看得更清楚些。
见杨凌霄带着司徒娇毫不迟疑地离开,护在他们身边的几个随从也纷纷从安宁侯府的家庙退了出来。
安宁侯府家庙那边的事,自然安宁侯府自个去处理。
只是他们绝对没有想到,堂堂侯爷司徒空就那么直接昏迷不醒了。
一行人依然直接从高处回建国公府,建国公府与安宁侯府原本就不算远,从高处走又走得个直接,自然就更近了,不过几个起起落落,转瞬间就回到了建国公府内属于杨凌霄的住处——竹苑。
青竹和玉兰虽说都有武功傍身,可是像今日这般高来高去还要避人耳目,她们还是无法办到的。
她们虽然想护在司徒娇身边,却也知道不能勉强,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杨凌霄搂了司徒娇扬长而去。
此刻见司徒娇被杨凌霄搂着直接从屋顶上下来,自是连忙上前上上下下地好一番打量。
见司徒娇除了头发被风吹得有些散乱,小脸被风吹得有些微红,身上的衣服多了些皱折以外,倒是安然无恙,两个丫环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从杨凌霄带走司徒娇,这两个丫环就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在竹苑里团团转,生怕司徒娇有个闪失。
特别是青竹,她还试着跳了几次房顶,只可惜她的轻功实在有限,不但没能跳上房顶,还把自个弄得一身的灰,惹得玉兰好一阵笑,只得拉着她说些闲话转移她的注意力。
待到韩氏那边使了身边的大丫环红珊来催,青竹立马又不得安分了,差点就在红珊面前露了马脚,好在玉兰是个稳重机灵的,总算给糊弄过去了。
知道韩氏已着了红珊前来催促,司徒娇自不敢再拖延,拉了拉自个身上的衣裳,接过青竹递上的帕子抹了把脸,连忙在铜镜前坐下,让玉兰替她打理头发。
玉兰手巧三下两下就重新替司徒娇依原样梳好了头,又替司徒娇的小脸补了点粉,等到司徒娇从上到下恢复原样看不出一丝异样,司徒娇这才若无其事地带着青竹和玉兰回到宴会。
相比于安宁侯府家庙这边的混乱不堪,建国公府却依然歌舞升平。
此时宴席已经接近尾声,女宾这边已经撤了席,送上了点心和香茗。
戏台上正唱得热闹,大多数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戏台上伶人精彩的表演。
在这热闹中,隐约还能听到男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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