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莫卡问。
“恩,别扯开话题,你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果然还是不打算说安娜的事吗,莫卡只想听辰格说一句,我和安娜没什么,就好了,可辰格就是不明白,是在回避吗?是不想让自己知道安娜吗?
电梯门开了,莫卡挣脱开辰格的手踏进电梯:“什么意思都没有,随便说说。”
“什么叫随便说说。”
此刻的莫卡说不出的难过,感觉什么东西在胸口一直膨胀,压迫着沉重的呼吸,辰格对自己的冷淡,安娜的出现,自卑,害怕,这些情绪一股脑的全都往外涌,可他的性格又无法将这些情绪很好的表达给辰格。
“就是随便说说怎么了,我不可以随便说说?我不能看你不爽?难不成就因为喜欢你,我就得顺着你,我就不能有点自己的脾气?”莫卡在说什么,自己都不知道。
对于突然发火的莫卡,辰格也有些恼怒:“莫名其妙发什么疯。”
“是啊,我就是莫名其妙,我就是发疯,怎么了,碍你眼了,那你揍我啊。”莫卡讨厌说这样话的自己,可是有些话仿佛不经过思考止不住口,也许他只是想激怒辰格,他想看到更多的辰格,能更在乎自己一点的辰格。
可辰格依旧面无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失望像条毒蛇缠住了莫卡的心,连这样都无动于衷吗?
莫卡变得有些歇斯底里,电梯门在18楼缓缓的打开,辰格看也没看莫卡一眼走出去,莫卡按住电梯门,冲着辰格吼道:“是不是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不会在乎,你把我喜欢你的的心情当做什么啊,你还要我多卑微才满意。”莫卡抓着电梯的手因为太过用力已经毫无血色,他放开手,轻声的说:“辰格,就算我说分手,对你来说也无所谓吗?”电梯门渐渐关上,辰格的手伸进来,电梯门压住辰格的手臂后又缓缓的打开。
辰格y-in沉的脸相当可怕,用力捏住莫卡的下巴:“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干嘛,刚才的话我就当没听见,莫卡,我告诉你,想跟我分手,门都没有!”
辰格松开手把莫卡推开,然后转过身,莫卡的身体撞到电梯墙上,看着电梯门慢慢的合上,19楼到后,莫卡走出电梯,滑坐在地上,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说这种话,安娜的出现像个导火索一样,牵出了莫卡一直压抑在心中的不安,明明是在跟自己赌气,怎么说着说着就变成那样了。
莫卡蜷缩着身体,把脸埋在膝盖上,这份心痛的感觉,谁能来拿掉?
辰格摔上门,然后无力的倒在沙发上,看着窗帘被夜晚徐徐的微风吹起又落下,心脏的位置有些难受,这是种不能承受的难受,他捏起拳头,重重的捶在沙发上,可恶,竟然那么轻易就把分手说出口。
大清早郝帅顶着个j-i窝头看到正在刷牙莫卡以为看到鬼了:“你怎么搞得,脸色好难看。”
莫卡没答话,把嘴里的白色泡沫吐出来,喝了口水,仰起头在嘴里咕噜了几下又吐出来,把杯子和牙刷放好后,又准备洗脸。
“和辰格吵架了吧。”郝帅跟莫卡这么多年了,他太了解莫卡了,只要一遇到难过的事,就会闷闷的,不愿意说话。
“没有,他连吵都懒得跟我吵。”莫卡把热毛巾敷在自己脸上,却不准备拿下来
“到底怎么了?”郝帅追问。
莫卡好半天才拿下毛巾,因为热气的原因,脸有些红红的:“没什么啦。好了,我还有课,先去学校了。”
“莫卡,不管感情再好,有些事还是必须靠语言,别人才能明白。辰格也只是个人,你难道指望他明白所有你想的?不把伤口曝露出来,又怎么去指望别人帮你疗伤呢?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莫卡顿了顿,拿起书出了门,郝帅说的话,莫卡心里比谁都清楚,他也想像个正常人一样能和别人好好交流,可一个人太久了,习惯了寂寞,习惯了把所有痛苦全都揽下来,害怕别人看到脆弱的自己,得不到解脱所以慢慢的溃烂。从15岁开始莫卡告诉自己要坚强,可是一个人,真的能一直坚强吗?现在的他像一只苟延残喘纸老虎,被辰格轻轻一戳,就破了。
远处的辰格依旧那么耀眼,泰然自若的聊着天,温柔的笑脸,尽管这份温柔莫卡知道是不真实的,却还是那么渴望。莫卡从楼上看着楼下的辰格,有些自嘲。果然只有自己是个傻瓜,什么都心思都被夺去了,连思考都有些困难,而对方却如此轻松,就算没有了自己,对他来说根本就没差吧,越是看到这样的辰格,莫卡就越是生气。
体育课刚解散,莫卡一个人坐在学校的小花园里,伸直了腿,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原来没有辰格的日子,是这么空虚。
不知不觉下课铃就响了,下节课是辰格他们的,莫卡起身,现在的他连见到辰格的勇气都没有,可他还是晚了一步,透过树荫,他又看到了苏瑞和辰格,两人单独站在一个人少的角落,苏瑞羞红着脸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莫卡不想再看下去了,真是受够了,不管是安娜还是苏瑞,总是有那么多人喜欢他,他就是仗着别人的喜欢才这样的吧,自己的喜欢只是众多中微小的一部份而已,他可以随时舍弃,而自己,没有了辰格就一无所有了,这就是差别,高高在上的辰格注定不是他莫卡能抓住的。
辰格也看到了在树荫后莫卡的身上,撇下苏瑞朝莫卡的方向走去。此时的莫卡,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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