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淫景,刚污完弦子颜面的兵丁一面将jī_bā上残存阳精全抹在佳人俏脸上,一边道:“sāo_huò,十个钱就干,兵爷几十人都喂不饱你那三个làng_xué,骚屄比营妓都贱,说,你是不是天生欠插是不是从小就靠上下两张嘴吃爷们的精长起来的”
弦子姑娘虽然一直不太理解对方话里的意思,但道门的密咒,并没有多少能让人轻易理解的.弦子姑娘心胸最是宽阔,想不明白的事情便不想,这些日子下来,聪明的弦子姑娘也发现了应对的办法.
“大爷,小婊子从小就是浪,就是骚,自从三个làng_xué开了苞,一天不挨肏就活不下去,兵爷尽管拿jī_bā喂饱小浪货的浪嘴、骚屄和pì_yǎn.”弦子姑娘很满意自己的回答,之前的几日,在摸屁股的时候她头脑里一片混乱,根本说不出整句的话,现在潜行都最优秀的弦子姑娘哪怕是在一堆人摸屁股的时候,都可以用平常的语调说话.一句yín_dàng无比的话被弦子一板一眼冷若冰霜的说出,大汉们一阵哄笑.配上弦子清丽的容貌,怪异的言行反倒是有种特别的快感.弦子姑娘疑惑的看了众人一眼,努力的投入到打倒赤炼堂的行动当中.
那个夜晚过了之后又三天巡检营何老六的营房
“六哥你是没看见,那天听说能肏耿大人的相好,全营都嚷嚷动了.马二平那几个蠢货还不信,还要骂兄弟我,二爷把肚兜一亮,立刻他们几个就跟对待亲爹赛的伺候我,生怕把我得罪了没得玩.现在小sāo_huò每天拿身子伺候几十人,别看咱们价定的便宜,可每天起码能挣二两银子.”王二夹起一条鸡腿,边吃边说.
“营北的张三跟我说了,他们那里没轮到的时候,天天拿小sāo_huò的那身衣服打手铳.尤其是肚兜和靴子,天天七八条大汉抢着往上抹阳精,黑稠绣白梅的肚兜,愣是给涂成白的.那双靴子里面天天半靴子精,张三跟我说了,下次再轮到的时候一定要让小婊子穿那身走.”郑七接口道.
何老六嘿嘿一笑:“前天王麻子那营,小骚屄刚进营房,衣服都没脱,这帮人二话不说就把小婊子给干了,那衣服都是边肏边脱的,脱下来的衣靠没轮上的兄弟就拿去打手铳,待到小婊子走的时候,黑衣服也差不多变白了.王麻子那鸟人够坏,愣是让小骚屄把衣服上的精刮下来倒靴子里,然后让她捧靴子都喝了.
临末了还让小sāo_huò骑了次她那把宝剑.你们是没看见,小婊子骑完宝剑的样子,王麻子他们本来连下年的存货都使上了,愣是又挺起来干了一回.到最后小婊子啥也没穿,就穿了那双靴子,拿宝剑走的.“
三人一阵嘿嘿淫笑.郑七突然想起一事,忙问何老六:“若是姓耿的哪天开了窍,发现小sāo_huò被我们兄弟干烂了怎么办”
何老六却诡秘一笑,道:“我当初在平望都青楼里打手做的好好的,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有时还能肏几个不听话的贱屄,为啥跑到这里当大头兵”
王二接口问道:“不是六哥你一时色迷心窍,奸了行院的头牌,被行院追杀么”
“真正的原因是因为这个.”何老六说着伸手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小铜壶,倒出几粒丹药放在手心中.王二郑七赶忙停下筷子伸头去看,却都是不明所以.
何老六笑道:“我干打手的那家青楼,真是有办法,竟然请得动名满天下的报恩爷出来给写了一张丹方.按这方子制出的丹药,只要用水调了,凭你是骚逼被人肏烂还是pì_yǎn被人捅破,只要抹上一次,定然能紧窄如同chù_nǚ.若是混上鹿血,就是裤带再松的sāo_huò,你chā_tā也能出血.那个青楼指着这方子,一个婊子能卖十多回处,钱挣得盆满钵满.我那时候手头缺钱,想偷一瓶出来卖,没想到被人发现,这才千里奔逃,一路从平望都逃到这东海道.哪天给这小婊子抹上,保准耿大人肏一个紧窄嫩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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