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貌了。没想到那位满脸坑疤男不只没外道歉,他回头走向我这边来,回头的路
上,还有几个在逛市场的乡亲他也粗鲁地推开了,十足一副霸道流氓模样。坑疤
男也走过来,我本想听听看他讲什么,没想到他说也不说,直接抓起我的衣服领
口,把我拉过去,已经明显要揍我了,我原本没有预期事情发展这么快,也本能
地抓住他领口,我感觉到他强壮的臂膀,迅勐的力道将我拉向上,我被他锁得喉
咙发痛。万一打起来我不知能不能僵持三招?好险市场人多,很快地包围了我们
,不时有人喊,「报警了。报警了」。
他这时看了看我,再看了看旁边担心跑过来拉扯的少霞,突然从横眉竖目转
而露出一抹诡异的笑,笑到我觉的很不妙。「好。今天人多。好」。
他重重把我放下,「你跟我讲话要小心点。知道吗?」。
他撂下这样一句话,就鬆开手准备要走了,没想到要走之前,他竟然伸手摸
向少霞胸前,朝她的一边乳肉狠狠地抓了下去,隔着t恤都看得到rǔ_qiú变形,他
搓了两三下,就要走了,少霞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只是痛的娇吟了一下。
特别的是,一般人摸了女孩子,会仓皇地想跑走,但是这位流氓没有。他依
旧大剌剌地走他的路,依旧把挡在他前面的人推开,不疾不徐地走。
直觉地感到这个人根本就是地头蛇。没啥道理可讲的。可是他这样公开粗暴
的捏了少霞的奶包,这怎么可以善了?所以我还打算过去跟他理论一下。
没想到是少霞拉住了我。「算了。赭赭。那种人我们不要惹比较好」。
少霞故作镇定地说。
「不是我惹他。他这样摸妳...太过分了吧」。
少霞的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是宝,怎么可以让他这样摸了就跑。「摸了都摸了。我们也不能摸回来呀。算了啦。跟他计较。不值得」。
少霞说得非常稀鬆平常,「我们走了。走啦,绕别条路。乖。绕别条」。
「真是...太气人了」。
我还要故作生气状,虽然我很清楚,如果真的找上他理论,我肯定无法占太
大便宜。
「唉。他那个人就是这样」。
少霞在跟我一面走时一面又说,「我上次在电梯裡也是碰到他」。
「什么?。妳碰过他」。
我惊讶地说,「我怎么都没有碰过?」。
「上班时间的关係吧。你跟他没碰过,但是我在电梯裡面遇过他几次,也是
被他气的...唉」。
少霞叹气说「他怎么了?有没有对妳怎样?」。
我急忙问。
「是没怎么样。他要搬东西进电梯,我不想跟他坐一台电梯,想关门,他就
怪我怎么可以不帮他按一下电梯门?」。
少霞说「笑话」。
我叱喝道,「他以为每个人都有义务帮他吗?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模样?」。
「哎唷。他这个人就是明显地没有什么水平嘛。跟他讲道理也没用的。后来
他一脚伸进来卡住电梯,我只好让他进来。进来后还一直怪我」。
「真是荒谬」。
我说「而且他后来走的时候,也是像今天一样捏了我的......我的胸
部。他的手很髒又揉很大力,还把我的白衬衫弄出一个手印,害我后来去上班都
不敢脱外套,真的很尴尬。」。
「什么?。?。妳曾经被他这样抓过?」。
我明白了,「难怪他刚刚看妳的样子...」。
「对呀。后来在大卖场也是一样」。
少霞又说,「他看到我就从后面双手从我这边抓下去」。
少霞比着自己浑圆饱满的胸部说,「又把我的衣服抓出一个印子,每次都捏
很大力,然后像没事一样走开,他知道我不敢跟他理论的...」。
这真是太过分了。你一个地痞流氓。我老婆金枝玉叶的身体,每回你见到她
都要揉上一回少霞的大奶?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决定向管理员举发一下这件事
,不可以让这个流氓为所欲为。「哎唷。那个人喔」。
管理员像是马上知道我讲的是谁,「就是一位脸上坑坑疤疤,脸油油的,壮
壮的那个,唉。上次你老婆有来跟我反应啦。但是你知道,他那种就是无赖。我
们报警抓他好几次了」。
从老管理员口中,我得知他是当地的无赖。打小时候就不喜欢上学,小学没
毕业就不去了。从此逃学,混帮派、也被关过。精神不太稳定,有时候甚至拿了
枪放在管理员柜檯前装腔作势,警察来了又懂得卑躬屈膝的一直忏悔,警察看他
也没做什么坏事,通常就不理他,就算抓了也是关三天就出来。他根本已经习惯
了。像他这样自然是没有固定的工作,曾经混过帮派当过地头,但是这几年黑道
没落了,就剩下一些零工、搬运工可以做,他也常做做停停,总是跟主管、领导
产生摩擦,还有一次把工头跟老闆都砍伤了。反正没人管的住他。他也曾经娶过
几个老婆,都跑了,现在也没人知道他老婆在哪裡。像这样的一个流氓,警察还
真的难以对他怎样,他为非作歹,顶多就是关个几天,他伤害赔偿,就是欠着,
反正他名义上已经有在打工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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