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太岁带人冲击县衙,要带走李大老爷。容知县担心儿子的安危,坚决不让花花太岁带人走。
李婷婷到胡府找花花太岁,撒娇撒痴地要父亲。花花太岁的贴身丫环晴儿吃醋,劝花花太岁不要随意带人冲击县衙,被李婷婷一巴掌扇过去,跌坐地上,害得已经有身孕的晴儿差点儿小产。
王夫人请来大夫替晴儿保胎,对李婷婷心怀不满。王夫人不允许胡霸天的妾室生育,却把晴儿腹中的孩子当宝贝,只要是儿子的骨肉,在王夫人看来,谁生的都是她的孙子。
李画敏得知这一消息,如获至宝,设法跟晴儿见面。李画敏先是关心地询问了晴儿在胡家的生活,听晴儿吐露出对李婷婷的极度不满后,热情地教导她对付李婷婷的法子。
晴儿按李画敏指点的方法,悄悄毁了胡家大院内桃符布成的七星阵,却让王夫人误会是李婷婷毁坏的。胡霸天得知家中的七星阵被毁,勃然大怒,把李婷婷赶出胡家。
尽管花花太岁仍把李婷婷当宝贝,坚决要娶她为妻,然而胡霸天、王夫人夫妻言谈中对李婷婷是厌恶之极。
小鬼把胡家这边的情况,都转告了李画敏。李画敏又转告三婶娘和赵世宇、李月容、李祥柏。
三婶娘稍为放心:“如此一来,他们是不可能得到胡家的全力支持的。这对咱们有利。”
花花太岁不时带人到县衙叫嚣,要强行带走李大老爷。容知县不敢升堂审案,天天紧闭县衙大门。
十二月二十六日这天清晨,赵世宇提笔给坤伯写一封信,把县城的情况详尽地告诉了,请人快马加鞭送到长乐村。当天傍晚,坤伯带领二十几个徒弟。一行人浩浩荡荡奔进县城,到李三老爷门前下马。
赵世宇和李祥柏在大门外恭候,把师傅师兄师弟迎进府里。
二十七日这天上午,容知县升堂审案。
容知县身着官服,威风凛凛坐在大堂正中。告状的、被告的人及其家眷都跪在堂下听审。大堂的一边,花花太岁带领凶神恶煞的胡家帮的人来旁听;大堂的另一边,坤伯带领二十几个威风凛凛的徒弟也来旁听。坤伯、花花太岁坐着,都不理会对方,两人身后站立的人,你恶狠狠地扫过来。我凶巴巴地瞪过去,从来没有停止过向对方挑衅示威。
李画敏站在赵世宇身旁,静候审判结果。瞧堂上的情形。要容知县处置大老爷是不可能了,只要还得三叔清白,跟大老爷算账的事,来日方长。
容知县头上冷汗直冒,气势汹汹的花花太岁、威风凛凛的坤伯。他都得罪不起,李画敏偶尔扫去的冷眼,更让他双脚打颤。今天的大堂上,强龙、地头蛇、女魔全到场,要保全自己和儿女,得使出浑身解数了。
若不是三叔及婶娘仍跪在堂下。这种审案情景,定让李画敏失笑。容知县装腔作势地说出案情,不时偷看在场人的反应。后来容知县似乎要豁出去了,不再看别人脸色,威风八面的审案,说出审判结果。
李大老爷有花花太岁撑腰,容知县不敢得罪;李三老爷有长乐村的人和李画敏支持。容知县也不敢得罪,于是拿弱势的人做替罪羊。容知县用不可置疑的语气宣读判词:
林老爷的妾室谢姨娘居心不良。伙同丫环谋害主母,害得林夫人小产,腹中子嗣不保,林夫人也差点儿丢掉性命。谢姨娘和丫环以下犯上,罪该万死!
只要你有权有势,黑的可以变成白的,白的可以化为红的;如果你无权无势,对不起,白的红的都可以说成是黑的。不管真相如何,本官说是,不是也得是;本官说不是,是也得不是。
在场的所有人,对林夫人小产的事,个个都心知肚明,只是默默地听容知县宣判。
谢姨娘听说要把自己当场打死,绝望地向李画敏看来:“小姐,救奴婢。小姐,救救奴婢。”
李大老爷看找到替罪羊替自己背黑锅,哪里肯让她轻易逃脱,狠狠地说:“你一个贱婢,胆敢谋害主子,就该死,嚎叫什么。”
想起之前对谢姨娘的承诺,想起往后需要跟林家联手对付大伯父,李画敏决定救下谢姨娘。李画敏提高嗓音,对容知县说:“大人,既然是林家奴婢谋害主子,是林家自己的家事,跟外人无关,何不交给林老爷自己处理?”
林老爷眼睛一亮,恳求说:“对,大人,请把这事交给小人自己处置。”夫人已经半死不活地躺在家中,林老爷实在舍不得这位小妾命丧黄泉,一夜夫妻百日恩么,何况还给自己生育有儿女。
容知县于是改说,让林老爷带谢姨娘、丫环回家自己处置。李大老爷提出反对意见,容知县狠狠一拍惊堂板:“本官说让林老爷自己处置,就由林老爷自己带回家去,家法处置,其他人不得阻挠。”
哼,你这浑蛋害了人,骗了本官,要不是胡家大少爷拚命保你,本官决不饶过。居然得寸进尺、颐指气使!
审案结束,衙役给李大老爷、李三老爷除掉刑具。三婶娘、李月容拉住父亲的手,抽泣不止。李三老爷一手拉妻子一手拉女儿,笑呵呵地说:“哭什么?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这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坤伯带领众徒弟围上来,簇拥着李三老爷回家。赵世宇挽了李画敏,紧紧跟在师傅身后。
容知县追上来,陪笑看李画敏:“李小姐,你答应本官的事......李小姐是否先到后院走一趟,再回家?”
李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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