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可是天下的衣裳可都是晴凤一手打理的,自己也懒得去管那些琐事。
而且,行走江湖,男装不是方便许多吗?
天下一脚踏进楼里,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睛,她的莲池里,竟然漂了个男人!除了临风,还有谁!
这厮,在一楼混吃混喝不是一两日了。从前倒觉得不算是过分,天下也没理他,今日可聊的,弄浑了池里的水的不说,还将她心培育的袖珍莲,连含在嘴里!
“把他给我捞出来!”
唐玦一伙,开始下水捞鱼。
临风湿哒哒的坐在地上,还打着酒嗝,满脸通红,醉眼迷离,终于在天下的身上寻找到了焦距。
一脸傻笑的模样,临风咧着嘴,“你来啦,我决定不做琴师了,我要做跑堂的!”
还说!前些日子让他当记账先生来着,他写的字跟他的人一样,醉醺醺的!有几人看得明白!
“我这不收没用的人。尤其是男人!”
“你说我没用!”临风跳了起来,“我哪里没用了?”
“你哪里有用了!在这给我白吃白喝,你倒是给我挣银子啊!要你孩子看你这德行,还不一头撞死去!”
“真的?”临风着脸,被胡子扎的龇牙咧嘴,趴到池边照了水,一脸的邋遢,模样果然难看!竟灰溜溜的走了。
希望他不要再来了!不,希望海家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要再来了!天下仰头咬牙切齿的看着,笑得一脸无害的非天。
“三缺一,三缺一!”楼上有人大喊。
天下认得那个声音,最近千朔迷上了麻将,死缠烂打,让千夜和千默陪着他玩。
哗啦啦的麻将的洗牌声,还有其他愿赌不服输的争辩声,嘈杂的厉害。天下头一次觉得把21世纪的游戏带来,不是件好事!
凳子还没坐热,饶是被叶春来者不善的一行,给无奈坏了。
“这里谁是管事的!”叶春的手下狗仗人势,一脸狗腿的模样。
天下起身,“叶大人啊,来我这里,何事?”
叶春把楼里能看见的姑娘打量了个遍,最终,目光停留在天下身上,有些惊讶。这不是在街上遇到的小公子吗?他身后可是有四爷等人罩着...
“小事,就是想看看地方,明儿接管了去,也好熟悉熟悉。”
天下扯着嘴角,她倒要看看他如何接管!
“告诉你们,这从今以后买就是叶家的地儿,你们日后给叶主子警醒点儿!”
这地还没到手里,就开始喧宾夺主了!真是无耻!唐果看不惯,上去就赏了那狗腿的下人一巴掌。
“以前咋没瞧你们宝贵这块地?现在来闹事,看我不撕破你的狗脸!”
叶春瞪大眼睛,没想到一个乞丐都能对他的人大呼小叫,“大胆,不知道我是谁吗?”
“叶春,叶大将军唯一的儿子,姐姐是当朝东王的宠妃叶贵妃。”天下看着他的得意相,替他报出家门,“那你可知,我这天,玄,地,黄,四个厢房里坐的什么人?”
“谁?”叶春就不信还比他来的尊贵不成。
“天字号,四爷千夜。”
光这个名字,就把叶春吓得不轻,其他的更是让他魂飞魄散了不可!
“地字号,七爷千默。玄字号,八爷千朔。”天下倚在下属身上的叶春,一脸贼笑,“想知道黄字号里坐的是谁不?”
随着天下的视线,叶春往楼上黄字牌的方向看去,里面黑洞洞的吓人,似有慑人的寒意从纱帘的背后流泻而出,让他打了个寒噤。
“海家九溟和非天。”
“你胡...胡说!”叶春不是不信,而是不想去相信,那个在海上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怎么可能在这里捧场!这人是疯了!跟海家的人打交道,的确是疯了!
“不信?”天下合了手里的扇子,用力一甩。
纱帘被惬意的撩起,那护栏处,露了一只纤纤白手,宽阔的袖领遮了大半的美妙,食指优雅的一翘,那把从天下手上飞去的扇子,稳稳卡在指间。扇子竟然就势被甩开,说不尽的潇洒和施然。
“这地儿能卖的话,倒是卖给我海家也好。”
非天撩开纱帘,从里头走了出来,凭栏而望,一脸莫测的笑意。
叶春没见过医死人的非天,但是他刚才掀帘子的时候,他绝对认得里头银光闪烁的寒光,是海九溟没错!原来这人没在说谎!海家的人,果然在这里!但是他们不是早就离开了吗!让他们逗留在东国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叶春回去,到里把这事告诉了姐姐,叶贵妃也是不解,但是她明显感觉到,近日来,皇里的异动。似有人在暗中调查什么,这事倒值得琢磨一番。
也是这几日,天下觉得里外,盯着她的人变多了。尤其是,出了长安,那叶贵妃就像甩不掉的牛皮糖,天下无奈,也任由她去了。一面赔笑,一面留意着叶家的动静。好几日,都没有出去了。
是夜,微热的风,吹散了她的发,停下拨弄吉他的手指,终于从院里进了屋,却被不速之客吓了个着实。
“人吓人,吓死人啊!”天下惊魂甫定,心下惊叹,这海九溟如长安,如入无人之境,可见功夫了得。
九溟坐在桌边,本以为四更的时候,这人已经睡深了,没想到,还有闲情在院里弹琴!
“你日日拖着,你到底有没有在查我托你办的事!”
天下从床褥下拿出一绢白帛,上头密密麻麻的都是名单,不下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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