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依旧璀璨,听着故事,天慈觉得时间放佛没有流逝一样,仰头再看一眼莳萝星,它依旧是摇摇欲坠的让人生怜。“你们成功的救出那些神仙了?”
“你太高估我们的实力了,夜罗王能率领族人攻上天庭,威慑众仙,他设的封印岂是那么容易解开的?”栖凤自嘲的笑笑,硬碰硬的话,哪怕要毁他千年道行,他也愿意为莳萝解决掉当时的难题,但这并不是莳萝所希望的。
“莳萝是要感化夜罗王。”凤梧说出了自己的推测,硬来不成,当然还有别的选择,不费一兵一卒的选择。
栖凤看凤梧的眼神充满了赞赏,当时的他甚至不了解莳萝真正的意图,“不错。”
栖凤又把视线放在了遥远的莳萝星上,如果真的触手可及的话,他真希能能永远守在旁边,这和当时还是螭曈的他,心境依旧没有改变。
螭曈从天牢打探了回来,又跟着莳萝往天牢的方向去了。
但是看着森严的守卫,莳萝还细数了一下,天牢的入口处再加上上方云端的天兵天将,足足有一千名。要不是他们藏在半空的云雾中,只怕早就被发现了!
“这叫守卫一般?”莳萝用扇子指着天上底下的千名守卫,回头诧异的看着螭曈。
螭曈却是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能让他出入如入无人之境的守卫情况,用“一般”这个形容词,已经是抬举他们了。
“好吧,有时候我真觉得我们不是在一个水平上,不能拿平常的眼光来理解你的看法。”莳萝伸着脑袋上下瞅着,神情就像只在洞口向外好奇打探的兔子,云雾的浮动都没有她眸中的流转清波多情。明明不是三界最美的人,却让螭曈难以移开眼。
“恩......”莳萝若有所思,摇了摇扇子,“看样子也不是到那种密不透风的程度。”
莳萝回头看了看神色恍然的螭曈,有些不解,“怎么了?出来一趟就把你兴奋的忘乎所以?”
他不就是出神了一下下嘛!
“好了,”莳萝重新将注意力转向天牢的洞府门前,“我现在要过去,你要在这里把风吗?”
“我也一起去。”
莳萝疑惑的看了看螭曈,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激动,那表情就像是个被丢弃的小狗,充满了惴惴不安,“那就跟紧了。”
莳萝将扇子伸离前,对准了天牢的方向,由下向上,挥了三挥,每一下都带动巨大的风波,如海浪般汹涌,想那千名守卫而去。飓风袭来,毫无预兆,且不知来源,风的力度足以让任何一名守卫睁不开眼,场面混乱,守卫们都挣扎在飓风中,以致不会让自己变成风中浮沉的落叶。耳畔都是风的呼啸声,即使将手臂横在眼前,能看到的只有喷薄而来的云雾,却没发现天空的异光想天牢的入口袭来。
成功的进入了天牢,莳萝挑挑眼,这似乎比想象中的简单多了。不再多留恋天牢外的混乱,她和螭曈向更深的尽头走去。
天庭牢狱自然不同一般,相较于外界,这里人化多了,只有牢房,没有刑具。这里有水滴穿石的声音,比起草阁,这里虽然宁静,却沉许多。
莳萝在天牢尽头的牢房前停住,金铸的牢门上不仅挂了一把硕大的锁,门缝上还贴了一张朱红的封印,正散发着异常血腥的红光。以玉皇为首的众仙在牢内打坐凝神,察觉到门前的动静,都张开了眼。
“看来夜罗王对你们也不错,竟然将蒲团都准备了。”莳萝似乎在说笑话,一派悠闲的摇着扇子,似乎在得意自己没有受牢狱之灾。
关在里头的都是资深的神仙,清心寡欲惯了,有山崩于前而不乱的心境,就算救命稻草来了,也不可能会像常人一样激动了,他们的棱角早就被岁月的长河消磨殆尽了。
“莳萝,你怎么会在这里?”玉皇有些诧异,成为别人的阶下囚,并不代表着他之前的威严也比禁锢了,相反他的威严是与生俱来,好似不会被任何形式磨灭。
莳萝顽皮一笑,“事实证明,千万不要小瞧了小小的史官。”
没将莳萝当回事,那是夜罗王的大意。玉皇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莳萝不会单枪匹马来救大家。
“你要怎么做?”
莳萝想了想,歪着脑袋的样子,实在让其他神仙汗颜,这个神情轻浮的小小史官,当真能扛起挽救三界的重担?
“夜罗王不是软柿子,如果来硬的,如来早就手了。”
此时太白了句话,“众位仙家早知如来看清了夜罗王的佛缘,可十大弟子都没感化他,这样顽固不化的妖孽,还留他涂炭生灵到几时?”
莳萝施然抬了下羽扇,似乎是想压制太白的冲动“顽固者必有执念,夜罗王有他过不去的坎儿,魔由心生。怪就怪玉皇老爷子长了一张昏庸无道的脸,偶尔做了些看似昏庸无道的事,才给了夜罗王一个冠冕堂皇,赶你下台的理由。”
众仙哗然,这样大不敬的话,敢当着众位仙家和玉皇的面说出来的人,三界之内,实在屈指可数。不过他们也明白,要说错么,谁都有,所有的责任不能让夜罗王独自承担。
“自由因果循环。他自己劝服不了自己,很难放开。”
赤脚仙有些不满莳萝的态度,“史官的意思,你是要坐视不管了?”
“我要像独善其身,何必又来这种地方。我是史官,记载每个人的历史,恶行善行,皆逃不过我的法眼。你们一样,夜罗王也一样。他的执念在于,他不过是借了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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