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木却忙道:“可不是!可厉害了朝阳!我那会生日,那家伙整的!巨感人!哎!这么多年了都没再听过了,你赶紧给爸妈表演一个!”
万树青一听,忙起身让出了琴凳,笑道:“来来来,我也挺听听,压根儿也没听过你创作的歌呀!”
万朝阳糊里糊涂地被推到钢琴前头,瞧了瞧谱架上的谱子,试探着弹了几个音,本就不太娴熟的技巧加上多年未曾碰过琴键,只能凭借少时模糊的记忆勉勉强强磕磕绊绊地弹了几个小节,最后只得摇了摇头说:“不行不行,我都忘了。”
贺冬兰却捧场地连连鼓掌:“挺好的呀!好听!”
薛木在一旁稍稍松了口气,总算把剽窃李健蒙他这事儿给糊弄过去了,不过看着万朝阳弹琴的模样,想起当初他给他弹唱的那首歌,自己心里却忽然冒出了个想法。
那天之后,薛木偷偷报了一个吉他培训班,每每趁着万朝阳聚j-i,ng会神直播的时候溜出去上课,从最简单的音阶指法开始学起,一点一点地研学练习着。
对于元旦求婚的计划,他也只是和郑大钱欧阳烨商定了那么一个日子,具体该怎么执行现在讨论又的确为时尚早,经过了这一回,他忽然冒出了也学着万朝阳一样,自己弹唱一首歌给他当做求婚的意识,虽然肯定没有欧阳烨求婚时那么轰轰烈烈的,但是他自己亲身体验过,那种感动是难以言书的。
只不过他虽然喜欢听歌唱歌,却从来没有学过乐器,从零开始也的确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没练几天就把手指磨出了茧子,滚床单的时候万朝阳“嘶”的一声,将他的手从自己器物上拿起来看看,皱眉问道:“怎么还长茧子了?磨死我了!”
薛木一阵心虚,答道:“故意的,做卧推的时候没带手套,我心说磨个茧子给你lu ……那不是摩擦力更强劲、你更爽嘛!”
“爽个屁,都特么给我lu 秃噜皮了。”
“放屁,你个老几把,装什么嫩,你以为你还十八呢!”
“……”
第一百四十九道题 就算时针都停摆 就算生命像尘埃
八月的时候,万树青参加的比赛落幕,最终取得了第二名的成绩,消息传回靖溪,竟算是给全区都长了脸,很快,他年过半百却依旧风华儒雅的状态和淡然自得的弹唱视频就迅速传播了开来,不仅各种本地媒体、自媒体纷纷夸耀,连区电视台都专门给他做了一期采访,二中也在学校里大张旗鼓地宣传了一番,一些区里本地企业品牌甚至还找上门来,提出赞助万树青在连兴城办一场音乐发表会。
万树青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爆红”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万朝阳作为“过来人”却十分淡定,一面给他提供了一些应对的建议,一面也鼓励着他放手去做,左右已到了这个年纪,还有什么可犹豫畏缩的?
万树青听了万朝阳的建议,果然接受了赞助,风风火火地筹备了起来,在十一的时候成功在影剧院开办了自己的首场演奏会。这演奏会在靖溪那小镇已算是十分难得一见的高雅演出了,表演当天盛况空前,偌大的影剧院塞满了听众,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都被万树青优雅的气质和j-i,ng湛的琴技所折服。会后不但想要向他拜师学艺的孩子与家长们蜂拥而至,甚至还有各色文艺女青年、女中年直白地向他表达了炙热的爱意,一时竟把万树青给吓得不知所措。
万朝阳得知了老爹的这份苦恼,暗自偷笑了许久,最后还是大大方方地鼓励他试着和那些女粉丝接触接触,毕竟已经单身了十来年,也是时候和事业一起开启爱情的第二春了。
而在万树青烦恼于这些令人害臊的问题时,战歌也终于挂牌成功,薛木和万朝阳终于成为身家千万的上市公司股东——公司的股东,不过究竟是什么身份,薛木也早就不在意了,而今他在这个世界拥有的一切——万朝阳的陪伴、薛峰贺冬兰还有万树青的祝福、郑大钱与欧阳烨的安稳幸福,这所有都早已超越了刚刚重生时一心想要抱着万朝阳大腿发大财的宏愿,只不过日子越临近年末,他也为着那终究要到来的最后一天而愈发忐忑。
上市庆功宴上,他还是喝醉了,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又因为醉酒再次离开这个梦,但是太多的开心和太多的烦恼,让他实在太需要醉这一场了。
在万朝阳的拥抱搀扶中,他迷迷糊糊地躺进舒服的被窝,他用力地搂着万朝阳的身体,生怕又在睡梦中失去,但恍恍惚惚中,只隐约地听到了一阵嘈杂的人声,好像听到了轮子滚动时“哐啷哐啷”的动静,好像听到了手术刀割破皮肤的声音,好像听到呼吸机和心跳监控运转的声响,而再醒来时,却依旧阳光明媚,天高云淡,是金秋的清早,是爱人的拥抱。
他轻轻地阖上眼,再度沉溺在万朝阳的怀中,他大概猜到了自己是有一次被送进了抢救室,他很想在那个抢救室里醒来,央告医生们不要再试图挽回,就让他永远地留在这里,但他却也如同自己离开梦境时的其他人一样,束手无策,无能为力。
离元旦只剩两个月的时间,薛木终于完完整整地弹下来了他给万朝阳创作的那一首歌,剩下的只需要勤加练习和磨练技巧,只是其他的求婚形式和地点还是始终拿不定主意。
十二月初的时候,薛峰在靖溪的老房子也拆迁了,万朝阳开车带着薛家三口一起回去收拾了一趟屋子,而后有些恋恋不舍地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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