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穿着丝绸质地的黑色衬衫,顶端的扣子解着,开到了胸口,贴身的裤子将修长的腿和美好的肌r_ou_弧线衬托出来。
陆闻青伸了个懒腰,看着对面翻书的人。“杜康啊,我说我这易容异能,都快成为你的专属异能了。”
杜康扯出一抹淡笑:“辛苦了。”
陆闻青撇了撇嘴:“我其实一直想问,你参加这机甲风云会到底干嘛?以你的水平,享受竞技乐趣?哦不对,是虐菜快感?”
杜康翻了一页书:“你觉得是就是吧。”
陆闻青较了真:“别糊弄我,我好歹比你多吃了十多年饭。真为了组建新团队练兵?前几天那一场,肯定有不少人察觉你身份了。”
杜康被这聒噪吵得看不下书,索性合上书:“你说,为什么赛会会把决赛地点设在孤林星。”
陆闻青耸肩:“我怎么知道,找个未开荒无人居住的星球呗,方便选手大展拳脚,顺道还能做个星球调研。”
杜康笑了一声,而后声调降了半个八度:“你听说过,第十军吗?”
陆闻青刚想说我对军部的事情毫无兴趣不想深究,连军部秘闻都激发不了我的兴趣。然而第一个字到嘴边,他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第十军?
联邦只有九个星域,对应的军部共有九个军团,九位元帅,哪里天外飞仙了个第十军?
陆闻青正要细问,死寂的门外忽然传来两声钝响。
这个点,这条商业街基本可以说空无一人。这响声,也不像什么流浪猫流浪狗。
陆闻青叼着烟起身,开门一探究竟。
他一开门,一个人头就栽倒在他怀里,还有一条急得直摇屁股的柯基在他的腿边蹬啊蹬。
“陈老板?”
陆闻青没等到怀里人的回应,倒是一双手先于他,接过了怀里的人。
“咬之?咬之你怎么了?”杜康搂着怀中人,手臂握紧他的腰侧。
杜康这才注意到,陈咬之整张脸都布满了可疑的红潮,像是鲜艳的晚霞。眼神涣散,似乎没有焦距,嘴里发出很轻微的声音,像一只小奶猫在嘤咛。
“咬之,咬之你认得出我是谁吗?”杜康问道。
一旁的陆闻青翻个白眼,一边把大门关上,一边道:“他能认出你才是见鬼吧?”
杜康这才想起来,此刻自己没有伪装,和平日里并不一样。
陆闻青瞥了一眼,正经道:“这明显是被下了春/药。”
春/药?杜康一愣。
怀里的人趴在自己的肩膀处,并不均匀的呼气在自己领口处徘徊,嘴里还发出几声黏黏糊糊的声音。
那人完全没有平日里自带的疏离和冷淡,月白的皮肤上裹着一层淡粉色,全身温度都很高,眼睛s-hi漉漉的,醉意朦胧望了他一眼,杜康顿时觉得某处异常的坚硬。
杜康极力的克制住自己某些蠢蠢欲动的想法,半搂着人来到沙发,给他倒了一杯温水,小心翼翼的喂给他。
陈咬之扭动着身躯,几口温水喝得吞吞吐吐,嘴唇间水光潋滟,和同样碧波荡漾的眼眸相呼应,美不胜收。
草。杜康心里暗骂了一声,朝陆闻青吼道:“屋里有药,快去拿。”
陆闻青抱着拼命挣扎的成语君,烟头往一旁一吐,一脸不怀好意:“别人都是霸王硬上弓,你是送上门还要坐怀不乱,你该不会那个不行吧?……”
调侃没到一半,就被杜康肃杀的眼神给遏制住了。
“好好好,我这就去拿药。”
屋里的药品相当齐全,陆闻青一下拿了七八瓶。
“呐,所有都在这里了。有对抗药物产生的春潮,异植毒素产生的春潮,异兽唾液产生的春潮……”
陆闻青话音未落,杜康就拧开其中一瓶,迅速扫了一眼瓶身上的说明书,按剂量给陈咬之服下。
然而折腾了近半个小时,几瓶药全部落入陈咬之腹中,情况却不见好转。
陈咬之的身躯微微战栗,双腿磨蹭着,嘴里不断发出细碎的呻吟。他的眼眸依然是波光流转,顾盼生辉,风情万种里又带着不谙世事,让人难以抗拒。
哪怕是平日里云淡风轻的陈咬之,都会让杜康心跳加速,更何况是眼前这如同小野猫一般诱人的尤物。
“怎么没有效果?”杜康低沉的问道,声音里带着克制的嘶哑。
陆闻青一边安抚着怀里焦躁的成语君,一边无奈道:“这我真不知道,我这的药品绝对齐全了,除非他产生春潮的因素,并不是常见的八大种。”
“那怎么办?现在立马派一个治愈系异能者过来。”
“我说你也神志不清了吗?没听说过治愈系异能对春潮有用的。”
杜康焦躁的看着怀里j-i,ng神越来越涣散的陈咬之:“难道没有办法吗?”
陆闻青默默翻个白眼:“不是,这有什么难解决的,你就不能想想最简单直接,并且快乐的办法吗?”
简单?直接?快乐?
杜康恍惚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怀里的人半蜷着身体,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不知是因为未经人事,还是性格羞涩,总是不得要处,只能发出挣扎的嘤咛声。
那人的呼吸里带着酒味,杜康不知道是被不是被传染醉了,只觉全身也烫地厉害。
陈咬之今天穿的是一条黑色的阔腿裤,裤脚处还有一个小v字的开叉,上身则穿着一件素净的白衬衫,外套一件鲜红色,带着黄色菱格图案的毛衣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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