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温凉知道,自己对上她永远不会有赢得那天,因为自己舍不得看到她有一丝一毫的难过。
从爱上她的那天起,自己就已经输得彻底。
“好,就一小口。”
……
“鱼儿!”
温凉带着狐族长老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倒在血泊里的鱼儿。
他将她轻轻扶起,拥在自己的怀中,不停亲吻着她有些冰凉的脸蛋,“鱼儿,你别怕,我马上带你去看最好的大夫,你很快就会没事的。”
鱼儿虚弱地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温凉那双漂亮的眼睛,“很抱歉,不能陪你走完剩下的时间了。”
“不会的,你会好起来的。”温凉心头剧痛,不断地逃避着现实。
“那个。”鱼儿视线移到了她身旁的一块鱼形玉佩上,“上面滴了伤我之人的血,你记得找到他,为我报仇。”
鱼儿一直都明白,温凉有多爱她,她很怕自己不在了,这个痴情的男人会自暴自弃,所以这样让他有个复仇的目标,也好。
温凉眼中有温热的湿意溢出,他将地上的玉佩捡起,狠狠握在掌心,“好,我会给你报仇的。”
“阿凉,你爱我吗?”
“爱,温凉永生永世,只爱你鱼儿一人。”
鱼儿笑了,还是一如既往的清丽绝美,“鱼儿也只爱你一人。”
“我死了以后,你就去找一个好姑娘,最好不要是人类了,让她替我永远陪着你吧。”
温凉摇头,“不,不管几生几世,我只要鱼儿一人。”
鱼儿听他这么说,也不再劝,“好像再喝一口荷花酿啊……”
“我现在就带你回家喝酒,好不好?你别睡着了,我们马上回去,这次你想喝多少我都随你,好不好?”
可是他怀里的鱼儿已经撑不住自己沉重的眼皮,似乎也听不清温凉的话了,她缓缓闭上了眼睛,“你替我喝遍这世间美酒好不好?”
“好……”
脸上带着甜甜的满足的笑意,她死在了自己最爱的男人怀里。
……
“鱼儿,我又来看你了。”
温凉坐在墓碑前,伸手温柔的抚摸着碑上他亲手刻下的字——此生唯爱之妻鱼儿。
“我今天遇到了一个很有趣的小丫头,她会酿很多很多很好喝的酒。”他一坛在白梨那里买的酒打开,轻轻洒在了地上。
“是不是很香甜?你也别太贪吃,这酒挺烈的。”温凉将酒收好,放在一边,“你要是馋的话,我明日再来看你如何?”
自然没有人会回应他。
温凉目光中尽是思念,他将身子靠在了墓碑上,“鱼儿,你知道吗?那丫头做的嫩笋桂鱼汤,竟是和你一模一样的味道。”
“鱼儿,是你回来找我了吗?”
“是你吗?”
两行清泪落进他如雪的白发间。
☆、番外二 凌白婚礼
“你看我这个剪得怎么样?”白析将手中之物高高举起, 得意洋洋地展示给身边的夜缈看。
“你别告诉我这是个‘囍’字?”夜缈嫌弃地看了一眼他手里那个歪七扭八的大红囍字。
白析有些伤心地缩回手, 闷闷不乐,“我剪得很不像吗?”
夜缈嗤笑了一声,正打算继续嘲讽几句, 但看见小家伙那失落的样子, 原本的话到嘴边便有些说不出口了,“咳……其实还是可以看出来的。”
“真的嘛?”白析一下子就高兴了,眼睛闪闪发亮,露出了一对小虎牙, “你说梨儿姐姐会喜欢吗?她会贴在房间里还是铺子大门上?”
夜缈又看了一眼那个颇有草书风范的‘囍’字,心中暗道:估计是贴在柴房上的命了。
……
白梨和凌焉要大喜了。
夜缈还记得那一日,这两人吵得不可开交, 白梨气得连午饭都没做,就跑出了家门。等到傍晚回来,两人在房间又是一通大闹。
可随后的一个时辰里,他们之间不知发生了些什么, 白梨竟然满面娇羞地出来告诉大家, 他们准备举办一场喜事。
日子都已经订好了,就在下个月的初六——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日子, 六月初六。
如今,院里院外都已经张贴好了各种大红喜字,铺子外面也挂了十几盏白梨亲手扎的大红灯笼,路过的人一看便知这家人家马上要办喜事了。
白梨也早早就在就关门口张贴好了喜报,这几日来买酒的全部都是半价, 买十坛还送一坛,并且欢迎所有人在初六这天来参加他们的大喜事。
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悦凌酒馆的白老板娘要举办婚事的事情,一下子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为了方便,白梨已经带着白析和夜缈提前搬进了温凉的住所,而温凉则去了凌焉那里住,也会在初六那日陪着新官人凌焉去接白梨,再在白梨的院子里一起宴请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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