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职业是贩卖情报,来到横滨也只是为了见一个人而已。”
“情报贩子么?”荼毘的语气终于带了那么一点起伏,
“不过你看上去....似乎还没有到二十吧?”
“我今年15了。”我将吃完的饭盒准确无误的扔进了一边的垃圾桶。
“.......”荼毘沉默了,也许是被我一米七几的身高给欺骗了——加上言行举止和同龄人的偏差,不少人都会将我认错为是已经过了18岁的成年人。
不过从港黑混出来的也没几个会让人感觉像小孩子的吧...要知道太宰可是18岁就当上黑手党干部了。
“啊,找到了。”
在淡薄的雨雾之中,我隐隐约约的看见一把黑色的伞。
握着伞柄的是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的手,向下看,米色的风衣下摆在灰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的清晰,像是染上灰尘的落叶。
我站住了脚。
“呀~很久不见啊隼酱,最近过得还好吗”
伞面微微上抬,那头眼熟的棕色卷毛印入我的眼眶——以及嘴角的那抹熟悉的笑容。
“嗯,很久不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看了想揍上一拳啊。”我挑了挑眉头,一字一句地回应道,
“太宰治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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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事情差不多就是这样。”
我披着太宰治的睡衣,蜷缩在椅子上,小口小口的喝着热牛奶。白虎少年还在睡...我已经开始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被灌了什么药,被荼毘君颠簸了一路竟然都没有醒过来。
“你们武装侦探社一直在调查的就是白虎吧?在路上的时候偶然遇见就帮忙抓回来了....记得要给报酬哦。”
“嗨嗨~”太宰治坐在一边的床上,端着咖啡慢悠悠的说道:
“话说回来,隼酱真的长高了很多啊,中也要是看见了估计会很欣慰的吧?”
我端着杯子的手微微顿了了一下,很快还是恢复了正常。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记得我应该没有向你说过我要来横滨的事情吧?”
毕竟相处了一年多,太宰治的性格我还是很最清楚的,虽然看上去各种不靠谱,但是绝对不会去做没有意义的捉弄人的事情。
他要是找我,估计是真的很重要的事情——至少对于我来说是这样。
“只是凭借直觉和推理罢了。横滨每次要出什么事你都会跑过来吧?写信也只是碰碰运气啦,当然如果不是那样的话调戏你也是一件不失趣味的事情。”太宰治兴致勃勃的说道。
这家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真是欠打啊。
“你要告诉我的事情是什么?”我问到。
“不要着急,身为情报贩子,等价交换的规则你还是知道的吧?”
太宰治轻轻摇了摇手上的杯子,琥珀色的瞳孔直视着我的眼睛,仿佛看穿了我的灵魂,
“所以——你又是来到横滨又是为了干什么呢?”
“我为了什么...你不知道么?看到我吃瘪你就这么开心??”
我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慢里斯条的说道:
“是港口黑手党这边的事情,森鸥外想见见我。”
“哇哦!那家伙还真是很厚脸皮啊!”太宰治有些惊讶的说着,随后却很快换上了理解的表情,
“不过那家伙一直都是只老狐狸啊,能占便宜的事情就肯定不会放过啦。”
话音刚落,那家伙突然间就伸出手来,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揉了揉我的头发。
“话说回来,隼酱的头发洗完之后就软乎乎的,很让人有抓一把的yù_wàng呢~”
“.........你自己也不是天然卷吗?自己lu 自己去吧。”
我面无表情地拍掉了太宰治的手,不温不火的问道:
“所以你是为了什么跑来见我?要是你敢说是为了lu 我的头发我现在就咬死你。”
“这么凶的吗?”太宰治有些难过的放下了杯子,语气却也逐渐认真起来了,
“呐,你知道死秽八斋会么?”
死秽八斋会?
我的大脑很快运转起来,将有关死秽八斋会的信息在大脑中理过一遍之后,我再次抬眼看向了太宰治,
“死秽八斋会最近似乎在做一些有关于个性和异能力的实验,目的是如何消除个性。”太宰治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
“死秽八斋会的少主治崎迴,有关他的事情你应该有部分了解吧?”
“修解师治崎迴?”听到这里,我的表情也逐渐严肃了起来。
治崎迴——他的个性overhaul,大意是能将手所触碰到的对象分解、重组,且重组人体时能同时并有治愈伤残、疾病的效果,是可以「破坏」、「治疗」的个性。只要能立刻修复,人也能复活。就算已经不成人形,照样能完全治好。
如此强大且实用的能力,完全足够让他坐上死秽八斋会的少主位置。只是这家伙似乎有点j-i,ng神洁癖,总喜欢戴着诡异的鸦嘴以及手套,认为触碰他人就是肮脏的。
最关键的是,这家伙似乎认为拥有「个性」,自诩英雄的人是患有”英雄症候群”的”病人”,而「个性」也是一种由病毒传播的疾病。最近也一直在捣鼓一些奇怪的东西——更多的情报就不是我的能力能够查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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