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认真,字字肺腑,几乎是含着一百二十万分的诚意说的,但沈钰竹听了,却笑得更开心了。
江羽“……”
他转头,长长叹息,很是恨其不挣。我这么认真的在回答你,你却是这种态度?我把你当做亲哥哥,你居然真把我当儿子想当我爸爸,江羽望天,觉得这个世界好踏马黑暗。
布拉迪启动,空调里,江羽觉得自己在缓缓恢复生命力。
“在部队的时候,这种太阳下的训练不过是小意思,”沈先生握着方向盘,嘴角微微上扬,“我们在热带执行任务的时候,得一直趴在地上,蚂蚁蜈蚣什么的从身上成群结队地路过,但我们动都不能动;天热得受不了,汗水哗哗得流,就像淋雨似的……”
银色的车汇入车流驶向远方,卷起阵阵热风,拂过两边的行道树。
江羽怔怔地看着沈钰竹的侧脸,耳边是他低沉温柔的声音。他在讲他从前的生活——低沉的声音里,那个青涩的,尚且稚嫩的少年,就那样浮现在江羽脑海里,比起同龄人他似乎显得更瘦弱,但每一次执行任务,他却是完成的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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