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处上下缘都有撕裂的痕迹,韩应伸出手指探进去一点,湿润的感觉包裹着他的手指,就是这么一碰他都能感觉到她在源源不断得涌出水液,软肉紧紧得绞着,当他抽回手指的时候,上面已经站了艳红的血迹和透明微亮,带着特殊气味的黏液,浊液已经冲掉了,就算没有完全清洗干净也稀释到了肉眼不可见的地步。
“撕裂,这里伤的很严重,我先给你弄出来再给你上药。”韩应缓慢得把手伸进她的下体,曲起指节在她充满着褶皱的内壁抠挖。 ※qun〔⑦〕⑧⑶⑦/11捌㈥⒊ 。
“唔——”异物入侵的感觉让阮软下意识得合腿又被韩应牢牢按住,过了一会儿忽然把头扭过去,似乎是不忍心看到这一幕,只是她的反应似乎总是慢了两拍。
“很痛吗?”韩应温声问道。
阮软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摇了摇头。
“我给你上药吧,这药有点止痛的作用。”韩应皱了皱眉,上半张脸的担忧和下半张脸的笑混合在一起形成一个奇怪的表情。
像个小丑。
阮软当然不会有异议。
韩应拿过棉签沾上药膏,轻轻探进她的xiǎo_xué。微凉的胶体被她温暖的体内融化,沾在伤口上有微微的辣痛感,细细得棉签在体内仔细得扫过每一个角落。不同于他粗暴的进攻,这种细致且缓慢的折磨是另一种全新的触感,像是有蚂蚁在她的穴里爬着,似乎连男人心底最不堪最无奈的角落都被扒出来让人观赏,阮软的身体在不自觉得颤抖。
过了七八分钟,他终于仔仔细细得把她yīn_dào里的伤口一一上药,此时的阮软已经满脸潮红,刚刚冲过水的身子再一次沁出了汗珠。
但是不知道韩应是经验丰富还是先见之明,居然是先清理下身再洗澡,不然她澡就白洗了,现在正好,不会做无用功。
韩应把她放进已经放好水的浴缸里,手指落到她柔嫩而凄惨的胸脯上,捧起一只胸乳仔细查看,他的动作让水面漾开一圈一圈的波纹,阮软下意识得咬住嘴角。
“乖,别咬哦,都已经破了。”韩应按住阮软得下巴,手指捧住她的脸颊,拇指抚摸过她的唇角,“幸好,胸部没事,只是外伤,涂上药两天就能好,不会留疤的。”
“会怀孕的吧?”阮软像个中了病毒的机器人,再一次重复之前的话,
韩应顿了顿,加快速度帮她洗澡,上药,然后用大浴巾包裹着她抱回了房间放在她自己房间的干净的床上,然后出去了。等他回来的时候,真空裹着浴袍的他已经拿了药片和端了一杯温水。
“乖,你现在还小,不能结婚呢。”韩应在他面前蹲下来,把药放在她眼前。
紫红包装,上面毓婷两个字清晰且能给阮软极大的安慰。
她终于有了点活气,不再像个已经被玩坏的布娃娃,拿过药吞下去。
ps:有人能看出这一对是什么问题吗?
第七章韩应,阮软,和寒涵(剧情)
韩应是个理智的成熟男人,他知道刚刚满十八岁刚刚被大学录取的阮软没有到结婚的年龄,更不是能怀孕生子的时候,所以他会理智得做好避孕措施。只是第一次是意外,他热血上脑都没来得及戴套,更何况家里也已经很久没有存货了,才让阮软吃避孕药。
可是阮软自己的身体却不争气,对避孕药过敏非常严重,一张线条凌厉的小脸居然肿的和个发了面的馒头似的,大圆眼睛都快挤不见了。偏偏还发了高烧,在她难得白软的脸颊颧骨上涂上了厚厚的一层胭脂。再漂亮的脸蛋也经不起这样生病的摧残,明明头面手脚都水肿得不成样子,偏偏躯干急剧消瘦了下去,让她整个人都形成了一种畸形的病态。这场大病真的是把韩应吓坏了,再也不敢让她吃药。
可是她是他的春药,只要她在身边,不管在哪里他都会想要她,好几次他甚至来不及找套。可不管是弄出来还是射在外面都不大保险,韩应正在打算去结扎,可某一天阮软出了一趟门去见她姐姐,回来就告诉他她已经上了环,他可以放心了。
过往的事情一点一点浮现,阮软缓缓睁开了眼,身上是已经熟悉了的酸痛,眨了眨眼,这种过往和身上的不适可以减轻她心灵上的负疚感。窗外阳光正好,韩应已经出门去上班了,阮软也起了床。
一楼已经没有了昨晚宴会留下痕迹,餐厅里保姆准备好了早餐并且受韩应命令必须看着她吃下去,这是自从两年前她因为胃出血住院之后韩应就定下的新规矩,不管什么情况她都必须规律饮食,就算有时候该到到点吃饭的时候他们还在床上缠绵他都会让保姆把餐食送上来逼着她吃完了再继续。
所以阮软就算再不喜欢这白粥也得吃,不然保姆是真的会打电话给韩应告状,而他是真的会飙车回来给她把粥灌下去的。
韩应请的厨子手艺极好,白粥炖的软烂香甜,稠度适中,和难吃真的八竿子打不着,可她就是不喜欢,这种白色粘稠的液体总让她会有种腥膻淫靡的联想,真的很影响食欲。不过她已经习惯了,就算是真的jīng_yè她也能面不改色得咽下去,更何况只是白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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